手足无措地握着这个东西,听到傅忍玉说:“自己塞进去。”
这个东西小,倒不会让子宫被玩坏。于是乌纸自己后仰着半躺在床头,让这个小小的不停跳动的小东西消失在泥泞的花唇之中。
相比起那根大鸡巴的恐惧,乌纸更能适应跳蛋在穴里的颤动,他的眼神很快就因为这个在花穴甬道里胡乱撞击顶颤的小东西变得迷蒙起来,直到一根热气腾腾的龟头抵在了穴口上,乌纸才猛地醒悟过来。
他慌乱地伸出手想要挡住勃发的阴茎,“不、不行……哥哥里面已经、已经有东西了……呜哈不能再、再塞了……”
傅忍玉却似笑非笑地威胁道:“还是你想吃更大的?”
乌纸瞬间就害怕了,收回了手,低着头看到肉具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的穴里。龟头棱角擦过穴里褶皱的媚肉,泛起难言的酸软,顶到了轻微颤动的跳蛋,推着那枚东西慢慢往子宫里顶去,越是往里跳蛋震动的频率也就越大,直到跳蛋没入子宫中,以极强的震动力让乌纸的小腹都能磨到隐隐的颤感。
乌纸被这样的刺激逼得又喷了一回,腿根不停地颤抖着,“不行、不行哥哥拿出来拿出来……呜呜呜呜子宫要被跳蛋操坏了……啊啊啊哥哥求你求你……不要了不要拿出来啊啊啊啊……”
傅忍玉的龟头也在受跳蛋的刺激,先前打在他极其敏感的马眼上差点让他射了出来,现在他把跳蛋推进了子宫中,享受着乌纸因为这个刺激不断收缩绞紧的穴腔,他微微眯起眼,不顾乌纸的哭喊,开始抵着子宫开始全根抽出再全根操入。
这样的操弄方式让乌纸完全受不住。更何况子宫里还有一个不断作乱的东西,傅忍玉才插了几十下他就抖着腿潮吹了出来,淋漓的水液顺着鸡巴的缝隙洒出来,弄得乌纸自己的屁股上都是水液,让傅忍玉的胯骨撞击时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
盆腔的刺激让乌纸捂着自己的小腹,泪眼朦胧地求饶着:“哥哥慢一点、慢一点……小母狗受不了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啊啊啊拿出来、拿出来……不行不行不行又要、又要被——呜!”
全身都好像要被穴里的快感笼罩住了一般,乌纸的脊骨都要随着子宫的快感酥麻软掉了,他抬起头,可眼神却找不到落点,嘴里的吟叫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下身早就开始抽搐痉挛,穴里剧烈的收缩咬得傅忍玉动弹不得,他坏心眼地摁住乌纸的肉蒂,手腕发力高频地震颤着。
乌纸脑袋里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闪电击过一般的骤然断裂,下身汹涌的酸楚与失禁感让他猛烈挣扎起来,可最后也只能被傅忍玉摁住了手脚,哭喊着达到了高潮。尿液抑制不住地流出,傅忍玉也在花穴里射了精,跳蛋渐渐停了,乌纸坐在一滩水液里捂住了脸忘乎所以地哭了出来。
大概是这一片狼藉唤起了傅忍玉的良心,他慢慢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穴肉依依不舍地与肉具告别,乌纸含糊地闷哼一声,依旧不肯看他。傅忍玉的手指插进了穴里,另一只手配合着轻轻摁揉乌纸的小腹,让那枚深入子宫的跳蛋被吐了出来。
乌纸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只是因为性爱软绵绵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他红着眼眶道:“滚。”
傅忍玉把跳蛋收好,他挠挠头,居然恳切地对乌纸道歉。乌纸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到他头上,“滚远点。”
最后傅忍玉可能感到理亏,他把乌纸身下一塌糊涂的东西都换好了,身形一晃就从乌纸面前消失了。乌纸揽起被子,他没有衣服穿,只能罩住自己的身子,在心里不停地说傅忍玉的不是。手上的锁链也没有被解开,他努力地扯了扯,发现无济于事后缩回了被子了。
“哎呀呀真是可怜,”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傅溅玉突然出现在了这个小房间中,“怎么还被关起来了?”
他笑脸盈盈,乌纸不想理他。但傅溅玉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的,他伸手摸上乌纸的脸,乌纸下一秒就给他的手拍开了,傅溅玉也不介意,“我帮你逃出去怎么样?”
乌纸觉得他没有这么好心,眼睛盯着他看。傅溅玉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明明对你还不错。”
“只不过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傅溅玉放出了自己肉具,“帮我舔出来我就带你离开,怎么样?”
乌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只是帮他舔舔而已,他想了想接受了,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住了眼前的鸡巴。傅溅玉的肉棒很大,乌纸一口吞不下,就只能勉强地先含住龟头,舌尖抵着马眼上的小孔玩弄,
腺液的味道并不好,甚至是苦涩的,可是乌纸只能不介意这股味道,努力地含吮吸咬着他的龟头。手上摸过勃发的茎身,揉着两颗圆圆的卵丸安抚。傅溅玉粗喘几声,看着乌纸吐出他的龟头,让被玩得鲜红的舌尖在柱身上不断游走着,勾勒描摹着虬结的青筋。
他的手指交替地摸上龟头,他半闭着眼张开嘴含住傅溅玉的囊袋,舌头在薄薄的皮肤上滑动,口诞被舌尖故意弄到了龟头上,又含出了淫乱的啧啧水声。乌纸舔了一会又吞回龟头,他努力地让这根东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