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住了活跃,甚至像灵魂出窍般,以,且当事的两人也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斐里恩还不像祁舟那般扭捏,死守着道德底线与原则。因年近四十又趟过大风大浪的丰富阅历,对把祁济又当恋人又当兄弟子侄对待,爱情与亲情同时兼备的扭曲情感接受良好。
不如说,斐里恩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了,祁济一个人就满足了他对恋人与亲人的需求,简直绝妙。
在外神入侵前,作为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国家授爵的贵族后裔。斐里恩十六岁失去所有亲人,孑然一身,在末日废土世界艰难生存,时常因弱小而倍受欺凌,又因弱小对力量产生了渴望与崇拜自发触碰了灵魂中的诅咒,抵抗住精神污染后向外神借取到力量,成为了狂徒中的一员。
他孤独的行走了二十多年,以绝对的武力在狂徒中硬生生打出了名气,将一个个极端自我的疯子收拢,建立了狂人部落,正式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即使容貌还保持着青春的模样,体态维持着巅峰的状态。斐里恩的内心却随着年岁渐长、经历的增多,以及无形之中人性的消磨而越发冷硬。
放在以前,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强者的内心就该坚若磐石。
可与祁济在一起后,他那颗磐石般冷硬的心上蓦地长出了一朵鲜妍娇弱的花。
每每当斐里恩精心呵护着这朵从胸口长出,柔嫩到好似一碰会折风吹就倒的花时,不经对以往孤寂的生活有了几分模糊和陌生。
不由感慨,在体会过爱情的甜美与亲情的温馨后,再想回到之前孑然一身的状态,斐里恩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多难以忍受。
他是绝不可能对祁济放手了。
巡视了一通狂人部落周遭的安保巡逻情况,清了一遍闻着人味儿聚集在根据地高墙附近的怪物,又出了趟差,去捞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陷入险境只能求助联盟的憨货们。斐里恩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缝制而成的深v衬衫,将胸口大片暧昧青紫的痕迹展露无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最近情场得意还金屋藏娇了似的,招摇的从手下们面前路过,走进了自己相较其他屋落看起来要豪横许多的老式别墅里。
“斐里!”
刚一进门就被阵刮过来的黑白旋风给猛地往怀里一扑,斐里恩直直被对方冲撞过来的惯性给擂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抬起双手拥住了来人,斐里恩左肩胛处生长的龙翼反应迅速的伸展开来抵住了门扉,给主人提供了支撑的力量,让两人都得以站稳。
斐里恩露出温软的笑容,绯红竖瞳如粼粼春水,注视着怀中抬起头来,一下一下黏黏糊糊的吻他下颌,跟头粘人的小兽一样的漂亮男人,“我回来了阿济,你想我吗?”
男人话音刚落,祁济就感觉到对方滑溜的黑色箭头尾巴,“咻”的缠上了他攀住对方脊背的左手腕上。
自从斐里恩对他倾注的感情越来越多后,男人这点人外化的特征对他的缠绵劲儿就没断过,像是恨不得取代其主人,将溢满胸腔的热情都朝他倾泻出来似的。
“很想很想!斐里你每次有事出门,我都会忍不住思念。你知道的,我要是太久没看到你,会很不安。”
祁济说完,微眯起一双闪着璀璨星光的黑眸,眉眼间带着坏心的狡黠,又似警告般抬起手。雪白泛粉的指腹在男人肥厚丰软的右胸上游弋,最后停驻在仅仅只是隔着衣服布料被他用指尖这般撩拨了下,便把黑色的丝绸衬衫给顶出个明显激凸小点的乳头上,一用力,将其往乳肉里摁了摁。
仔细看的话,被祁济指腹摁下时,对方乳头的形状有些怪异,好似多了个小小的环状物体。
“呼唔……”
斐里恩深重的喘息了一声,苍白的面焉上一红,他低头就寻着祁济艳红的唇啄吻了下,纵容的笑道,“那我这次令你不安了吗?要不要再给我另一边乳头也上个环?惩罚我,在我身上留下更多不易消弭的痕迹,打上更多属于阿济的证明?”
“如果这能将我心甘情愿被你完全占有的心意表明、传递,让你没那么不安的话,我很乐意戴上这些阿济挑选的小饰品。”
成熟的男人纵容又宠溺的哄着年纪小,又因记忆中亲哥哥的拒绝而敏感不安的小情人。内心甜蜜的抱怨前人种下的苦果,却要他来偿还。所幸斐里恩还挺喜欢被祁济这般看重在乎的,也很乐意往身上佩戴祁济要他戴上的东西。这种被爱人用物品标记身体,宣告自己是对方所有物的感觉,令斐里恩异常着迷。
“不要了,斐里今天回来的很及时,我很开心。”
祁济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沿着对方衬衫深v领子往两边肩头扒开,将男人鼓鼓囊囊又因青紫遍布的吻痕而添了几分色气的厚实胸膛给彻底裸露了出来。
那硬立着被穿了只小小金环被玩的有如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与另一侧尚还安好没经受穿刺的奶头形成了鲜明对比,嫣红肿胀,一副被狠狠蹂躏的凄惨模样,瞧着真是可怜的紧,却又在金色乳环的映衬下带着几分艳丽与色情。
呲出一口白牙,祁济趁机又往男人因强健体魄带来的自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