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着前列腺液的苦涩精液从马眼冒出,钟离的喘息声在办公室里愈渐放大。
达达利亚活动了一下酸胀的腮帮,抓住钟离性器的手指用力大到让本人有些吃痛,钟离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只能靠在椅子上,怒视他:“再给你五秒钟,马上滚。”
“摩拉克斯,你喜欢招惹别人的脾性可真是一点儿没变。”潘塔罗涅看着他,轻笑一声,“「公子」刚才的眼神简直像要把我撕碎。”
正在享受的钟离被这一下激得打了个战,灵活狡猾的舌头舔湿缝隙后就急着往里钻,钟离抓住达达利亚的头发,语气中带着愠怒,想将他提上来:“谁教你——”
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指插进头发,达达利亚等到口腔适应后慢慢压着舌头吞吐起来,钟离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恍然让他错生出自己整把人压在身下操的错觉。于是他换了个角度,手指揉捏阴囊,沿着根部滑腻的唾液舔上去,到达龟头处猛地一吸,顺利听到了对方颤抖的吸气声。
钟离对天发誓,虽然双性人的身份使他比普通人更无法抗拒欲望,但也没到纵欲的程度。
钟离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因为达达利亚没了行动而不满足地挺挺腰胯。
“小坏蛋。”
end
达达利亚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年长者一手扶着桌沿,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将性器插了进去。
对方两个命脉都捏在他手里,达达利亚自然是不怕他的。
今天的事他也有不对,冲动之下都忘了让对方戴套。看着潘塔罗涅他能想到曾经的很多事情,就好像看着达达利亚他感觉自己要重新活过来一样,他无法从过于与未来的拉扯之中脱身,只能让自己臣服欲望周旋其中。
比如现在,钟离虽然坐在办公椅上挺直身板,手下翻阅文件,但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和逐渐粗重的呼吸都预示着无法言说的暧昧。
达达利亚嘴上答应,沾满体液的手指却撑着狭窄的肉缝挤进去,剐蹭到花蒂时钟离大腿一抽,紧热的肉壁无
“继续,让我看看你还有哪些本事。”
头皮被拽得生疼的达达利亚看着他的脸也只是一笑:“特殊服务,先生。”
“不过在我的劝说之下,他放弃了独占神明的想法。”
即使拥有特殊体质,和别人上床时钟离也只做插入方。那个地方他从来不准别人碰,根本没有开拓过。
身下的人不满地哼唧起来,他被插得有些头晕。钟离的力道已经放松,但达达利亚舍不得松开。
手下不知死活地捏了一把抵在阴唇边微微凸起的蒂珠,钟离腰眼一酸,陌生的快感直冲下腹,他腿根打颤,咬牙切齿道:“给我滚。”
达达利亚瞪他一眼,吐出性器,乖巧地将舌头滑到囊球处,用牙齿轻轻摩擦一下后,目标明确地奔向性器下并不那么显眼的肉缝。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反射性干呕让达达利亚喉咙紧缩,湿热的甬道挤压性器令钟离舒服得喟叹一声,他捏住年轻人发烫的耳垂,皮质手套在上面摩挲:
“轻些。”
小情人x双性金主
不过钟离往往能很好的平衡二者,不至于让他们过多影响自己,但是当他从浴室出来,看到坐在潘塔罗涅身旁的达达利亚时,一时真的不知该作何表情。
不得不说,年轻人总归比他会玩,经常给钟离带来一些“意外之喜”。
钟离压低嗓音,用指尖轻轻敲击达达利亚的脑袋,随即声音哽住。
年轻人可不管什么场合时间、对方忍得有多辛苦。他想得到什么新奇的玩具,伸出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冠头,感觉到手里的性器因为自己动作跳动,然后肿胀成更大一圈。达达利亚笑了一声,小心地收起牙齿,将龟头含了进去。
这次他自然也先入为主,殊不知对方也将他的底摸了个清楚,特地赶着来做情人。
一般来说他和自己的情人在这时都得温存一会儿,但一想到刚才潘塔罗涅不顾自己意愿射进来的举动,钟离抿着嘴把人踹到一边,忍着液体顺大腿流下的不适感去洗澡。
这是小小的惩罚。
“注视我们吧,钟离先生/摩拉克斯。”
办公室伪公开场合/一点儿窒息gc
从他的视角抬眼能看到钟离时而紧绷时而放松的腰身,他的手握住对方丰盈的大腿,目光贪婪地聚集在腰线上。光是意淫一些污秽之事,热流就从大脑流向胯下。
一般来说,钟离对这种事情没太大兴致,以往上了床也只是想尽快解决。但今天这个大胆的情人难得勾起他些兴趣,钟离拍拍他的脸,沙哑的尾音染上湿漉漉的欲气:
“给你舔了那么久,让我操一顿怎么了?钟总真小气。”
极度ooc
早晚操死你。
滚哪儿?滚进去?
他好像伺机而动的狼,为了引诱猎物而伪装成向他人敞露肚皮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