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们挠出了一道道血痕,捶打出乌青。
高大的王城骑士分开人群,架起周哲,无视他的嘶吼和辩解,将人拖离了加冕大厅。
周哲被扔入地牢,可生产仍未结束。他腿心泥泞,沾着零星血渍,小腹依然平坦。
“啊啊啊啊——”他跪在地上,身体低伏,额头抵在地面,四肢因为剧痛,抽动不止,肌肉鼓起又落下。
合不拢的后穴失禁了似的,喷出大股粘液,几乎浇在了脚后跟上。红肿的肠腔分开,将又一个胎儿诞出体外,红通通的肠肉褶皱堆积在穴口,翻出湿润的肉花。
周哲几乎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其他声音了。他流着泪,身体痉挛着,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成海巫的育儿袋,为什么会在即将登上王座的时候功亏一篑。
他已经没力气动了,光是抵抗腹中生产时的阵痛,就已经榨干了他的所有力量。
这样的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地牢的大门再度打开。
纳斯迪尔没想到周哲会被生产折磨成这样。骑士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身下是一大滩肠液和血的混合物,合不拢的肠肉在接连扩张之下已经翻出了体外,垂坠在体外,彻底成为了供海巫子嗣诞生的产道。
周围的胎儿因为没有及时得到照顾,大多已经死了。
纳斯迪尔没有看遍地的尸体一眼,震断锁链,进入牢中在周哲身上盖上外袍,毫不费力地抱起他,离开了此地。
周哲醒来时,发现自己回到了渊底回廊,多莉娅已经不在了,纳斯迪尔正在用泉眼里的水为他擦拭身体。
纳斯迪尔见他苏醒,喜形于色。
“您终于醒了。”他将周哲抱在怀中,轻吻着他的耳尖。
周哲双目空洞,面色灰败。他抓着纳斯迪尔的衣服,将人拉开距离,颤抖着嘴唇问:“我……”
“很遗憾,您没有成为王。”纳斯迪尔眼含哀伤。
这句话触及到了周哲的痛处,他的五官不禁抽动起来,悲愤、绝望交织,眼中涌出泪水。
想起从前经历的一切,周哲脑中尽是茫然,自己遭受的痛苦刹那间成为了笑话,付出的一切付之一炬。无数情绪自心底翻涌而出,他赤红着双眼,失控地大吼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边吼着,周哲一边用拳头捶向纳斯迪尔的胸膛。
他吼到声音嘶哑,喉咙腥甜,似乎再蹦出一个字就要吐出血来。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包裹全身,周哲捶到没有力气,靠在纳斯迪尔身上,紊乱的呼吸愈发急促。他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依然没有平复,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崩溃地大哭起来。
空旷的回廊只能听见一个男人沙哑绝望的哭声。
手轻轻抚在周哲脑后,纳斯迪尔环抱着他,另一只手抚摸后脊,安抚他的情绪。
等哭到没力气,周哲大口大口吸着气,心中已是彻底绝望,也不得不接受自己黑暗的未来。
而且传来一声轻叹,周哲抬起头,看见了纳斯迪尔俊秀的脸庞上满是忧愁,那双漂亮的碧色眼眸倒映着的只有自己。
“幸好,幸好我还有你……”周哲回抱住好哥哥,轻声道。
说着,周哲半阖下眼睫,主动亲吻了纳斯迪尔的唇角,骑在他身上,胯间的物什彼此摩擦。
待到纳斯迪尔的鸡巴挺立起来,周哲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抬起臀部,低头扶着那根东西,沉下腰身,一入到底。
这一低头,他恰恰错过了纳斯迪尔带着笑意的唇角。
周哲本以为身体已经被无尽的生产搞坏了,因为在牢中昏迷前,他甚至能感觉自己后面在漏风,没想到回廊的泉眼还有恢复身体的效果。
他双腿夹着纳斯迪尔的腰,承受下好哥哥温柔的顶弄,湿软的肠壁热络地缠绕上来,吮吸着龟头。
“呃嗯——”周哲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能只是想要发泄。
他敞开身体,让纳斯迪尔一次次地占有自己,直到筋疲力尽,大腿痉挛,小腹被浓精灌到微鼓。
事后,周哲翻出自己旧的盔甲和衣服穿上。
周哲无法成王,彻底失去了目标。所以他,决定跟随纳斯迪尔,去他好哥哥的家乡看一看。
临行前,周哲再次注意到回廊上挂着的古画。
画中的海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扭曲、狰狞的肖像。
周哲自言自语:“为什么海巫不见了?”
纳斯迪尔听见了他的嘀咕,答道:“这幅画是罗维安的封印。现在海巫死去,力量全部消散,这个老头也就被永远困在这里了。”
原来海巫口中那个枯瘦的老人面庞,就是古魔法师罗维安。
“我杀死的那海巫体内的老人,也是他?”周哲问。
“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周哲惊讶于他对这些的了解:“你……”
“我不是海巫。”纳斯迪尔笑笑,“我只是它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