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赞同，他的眼神透过窗外，窗外风吹动树叶，“嗯，如果当朋友，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哪里明显了。姜让潮还没来得打字，他又发来一条祝贺的信息。
【。:你怎么知道？】
台上，她面上严肃，难得没了笑意。
王泽没太懂，还是点头赞同，“是啊。”
姜让潮心不在焉，他敷衍地点头说听懂了听懂了真的听懂了。
他的注意力全然被系统吸引，系统正在他脑内读一分钟前更新的系统条例，系统从数据库里挑选了一个感情充沛的配音，抑扬顿挫地念着。
他被闻折竹压在墙上亲。
姜让潮的袖扣松了。系统提醒，姜让潮准备去扣，正好和闻庭秋的手碰在一起。他的手指温热，在缓慢地替他扣上袖扣。
【放弃贪吃蛇点开，是闻庭秋。
姜让潮没有看到在他转回头的瞬间，林余轻轻瞥了他一眼，目光很淡。
姜让潮视线向左的时候，总是能看见林余在写试卷，一日又一日。他这次像是在写日记，姜让潮好奇，但还是选择了尊重他移开了目光。
姜让潮点头，闻折竹嗯了一声。
【闻庭秋:很明显。】
闻折竹玩手机的动作一顿，他转身拉住姜让潮的手出了教室，“别。”
姜让潮盯着那两个分数，总算明白了班主任心情不佳的原因。原因就是他们班这次考得太差了，跟年级平均分相差不大。
“不客气。”闻庭秋笑了笑。
姜让潮:……
林余没有什么异议，点头收拾东西准备和他交换座位。
【闻折竹偏执度＋5】
“放开。”他话音未落，就被闻折竹打断。闻折竹的手放在墙上，姜让潮脊背撞上也没有太多痛意。
“这次班级平均分下降了两名。”班主任的目光扫射台下，台下很多同学默默低下了头，她叹了口气，“这次是联考，你们应该知道这次考试的重要性。”
姜让潮有点怔愣。
姜让潮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来解锁密码。
他的目光在姜让潮和闻折竹间来回打转。
姜让潮抬头，与老师四目相对，他倏尔涌上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是一个灼热的吻，与浅尝即止的舔舐不同。姜让潮感觉他的呼吸被尽数剥夺。
闻折竹沉着脸，他皱眉，一声不吭，翻书的声音却加大了。
他伸手，指尖不经意间和闻折竹相触，“啊。”
姜让潮摇摇头，“那倒不是。”
姜让潮看过去，他又抿着唇收敛了声音，委屈巴巴的。
王泽在一旁和他说悄悄话，“果然朋友还是最好别成为情侣。”
姜让潮回头喊林余，“林余，和我换个座位。”
闻庭秋拍拍他的头，知道他不感兴趣便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闻折竹找了个偏僻的位置。
林余沉默地整理好东西，坐在座位上等他们回来。
果然下一秒老师开口，声音带了些笑意，“可以找姜让潮同学请教。”
肯定句的语气。
他垂下眼，手指用力地攥紧。
林余转头看他，王泽嘴上说着，手指却点开了斗地主，超级加倍。
林余收回目光，他觉得和王泽谈爱情的自己真是个傻逼。
姜让潮缩回手，闻折竹把笔递给他。
闻折竹轻轻按住了他的手，没什么力度。
晚修前，教室里很吵。
“谢谢。”姜让潮声音轻轻。
王泽在后面拍他，“英语老师让做小组作业，还是我们四个一组吗？”
姜让潮挣开他的手，靠在墙上不冷不淡地看他。
姜让潮的笔停在了两张桌子的交界处。
闻折竹声音低低，“别这样。”
姜让潮不明所以，他在班主任淡淡的注视下走回座位。等他坐好，班主任用手肘敲了敲黑板。黑板上写着这次考试的平均分，左边是班级平均分，右边则是年级平均分。
闻折竹下意识摸了摸耳钉，“连朋友都不能当吗？”
【闻庭秋:你们分手了。】
老师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姜让潮没有再关注。他用手托着下巴发呆，余光看见林余在写什么。
她手里拿着成绩分析单，指出问题所在，“数学考得太差了。”老师年纪不大，入职没有多久，还是不忍责怪学生，只是提议着开口，“这样，以后下课期间多多讨论数学问题，也可以找同学请教。”
如果看到这一眼，姜让潮肯定会发现林余有事情瞒着他。
闻庭秋低着头耐心地讲题。
课间，闻庭秋坐在他前桌的位置。前桌何舟，是闻庭秋的初中同学，他翻着白眼离开班级，小声嘀咕果然谈恋爱的都该死。
目光聚集于此，姜让潮无奈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