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红绳的死结系的太紧,温热的手指不可避免的在他手腕上流连,解开的时候手腕已经红了一片。
周助理打了一个漂亮结实的活结,三个人气氛有些沉默,他站起身想要离开,视线落在他们身后的落地窗玻璃上。
颜怀见他目光看向那边,勾了勾唇。
“沈总,下午要叫保洁来吗?”周助理开口道。
沈序远疑惑的问:“叫保洁干嘛?”
“窗户好像没擦干净,我找保洁重新清理一遍。”
玻璃……
沈序远身体一僵,看到颜怀似笑非笑的模样,暗暗咬牙:“知道了,下午来吧,你先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序远扭头去看玻璃上显然没擦干净的痕迹,咬牙切齿:“颜怀,怎么回事!”
其实玻璃上的痕迹看不出什么,只是正常没擦干净的样子,但沈序远做贼心虚,总觉得上面明晃晃的印着自己胸前被挤压变形的两坨乳印。
颜怀耸耸肩:“不管我,能擦成这样已经很干净了好吗,再说刚才我不是让你看了吗。”
沈序远骂他两句,把旁边的餐盒推给他,一次性筷子上的毛刺被他来回刮了一遍递过去。
“吃饭吧。”
颜怀接过筷子,戳了戳他:“喂,你怎么生气还这么会照顾人?”
沈序远显然是有些生气了,但他依旧对他照顾的滴水不漏。
“作为你的长辈,这是基本。”
“可我讨厌别人自称我的长辈。”颜怀挑食的厉害,扒了两筷子饭就懒得动了。
沈序远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是吗,你不就是因为我是你的长辈,所以干的时候才那么起劲吗?”
他和颜怀维持了这么久的床上关系,他的一些癖好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
颜怀喜欢成熟的男人,尤其是年长他许多的身处高位的男人。
颜怀默了良久,开口道:“我只是不喜欢跟年纪小的人做爱,他们……”
“他们没有我这种老家伙懂人情世故,我们这种人,被甩了也不会纠缠,是吗?”
“也不算老家伙吧,你不也就三十几吗。”颜怀道:“年轻又漂亮的人,在感情上更容易出岔子,我不喜欢有感情纠纷的床伴。”
他话锋一转:“所以,你跟刚才那个助理是什么关系?”
沈序远看了他一眼:“你这算吃醋吗?”
“如果你更喜欢这种说法,可以算。”
沈序远放下筷子:“上下级关系。”
他和周然的确只是同事关系,不过周然作为他的助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些过于生硬了。
他跟周然不像和吴秘书那样熟悉,也不像跟其他下属一样一板一眼,周然总是说着最客套的话,在一些他并不喜欢的时刻侵犯他的个人生活,但说的话却又让人挑不出刺。
比起周然,他更喜欢吴秘书这样的人。
颜怀把他抱进怀里,勾起他一缕发丝:“想跟人正经谈恋爱了跟我说一声,小爷我没有当小三的爱好,知道吗?”
沈序远闻言笑了,勾住他的脖子:“用鸡巴把别人的男朋友操的骚水直流,不是更带感吗?”
“操!”颜怀低低骂了一句,掐住他的腰,鸡巴朝着他的屁股顶了两下:“诚心想挨操是不是?”
沈序远抬着屁股在他翘起的帐篷上蹭了两下:“啊……被别的男人的鸡巴磨到小穴了,老公知道了会惩罚我的……哦,被野男人的大鸡巴蹭的好爽……”
颜怀气笑了:“我是野男人?”
他咬着沈序远的耳垂:“知不知道野男人操你的逼叫什么?嗯?”
雌穴隔着两层布料被粗硬的鸡巴狠狠顶了一下,沈序远本来只是想调戏他两句,现在身体却有些发热,雌穴里空虚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是……是强奸,被野男人的骚鸡巴强奸了,小穴被……啊啊……强奸了……”
沈序远一身昂贵的西装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屁股在颜怀的胯下发浪一般的扭着,嘴里说着淫荡的话。
他扭过头,吐出一小节粉嫩的舌尖:“想舔野男人的大肉棒,想被骚鸡巴狠狠疼爱,啊……想被除了老公以外的鸡巴狠狠操进小骚逼里。”
沈序远扭着屁股,眼中带着清明的笑意,嘴里的话也不停下:“肉棒好大,好想舔,好想……”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又软又媚的尾音像刚从一泡淫水里捞出来:“……想被骚鸡巴尿在小逼里……啊嗯……”
颜怀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那沈大总裁的小逼,不就真成了骚逼了?”
沈序远闻言浑身一哆嗦,颜怀接着说:“喜欢喝大鸡巴里的骚尿?沈总,想不想喝,说话呀。”
见沈序远身体抖的厉害,颜怀在他耳廓里狠狠舔了一下:“怎么不说话,骚嘴也想喝野男人的骚尿?”
沈序远快速转过身捂住他的嘴,略微动情的脸庞有些潮红,只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