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回那条贞操裤去了,我双腿被他掰着,乳尖发烫,他也不顾我阻拦往我腿心处埋头。
江文彦眉头都皱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他气归气,也没做出太多出格的动作。
让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腕让他用这根假阳具狠狠抽插了好一会,快插到底了,对准我阴蒂头的地方还有一块带颗粒的凸起。
我摇着头勉强道:“没什么,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对我。”
只能连忙阻止:“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爸的人,你不能这样。”
我尿完被他压在墙上,双腿被迫打开,他鸡吧蹭着就要插进来,我害怕极了。
等江文彦回来,他也没让我脱了这该死的贞操裤,吃饭时因为坐着的缘故,阳具一直顶着我的子宫震动,我浑身难耐又不得不保持镇静。
“哪里?”
他肯定不信啊,我这幅表情他也很熟悉,带着怒意质问道:“他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的尺寸比那根假阳具还要大一些,全部插入的话,我会很疼的,也做不了几回。
毕竟我舍不得这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
只能拉着江文彦的衣服哀求道:“你、你别看了、是我自愿的。”
贞操裤又没上锁,拿把剪刀剪了边缘就能扯下来拔出那根假阳具,被折腾了一下午,我逼口剧烈收缩着,怎么合也合不起来。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咬着牙一脸难耐,双腿不自觉夹紧,鼻尖都热出了一层热汗。
我被电流刺激得只想往他怀里靠,我急需男人的安抚,“痒、”
研磨了好一阵子才松了口,阳具插入后上面满是颗粒的痕迹磨蹭过我宫颈处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我:“不行,戴套,你大爷的给老子戴套。”
我咬着嘴唇和他解释道:“小逼痒。”
可是江文彦态度依旧强势,一点都不准我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都这样了,他还是让我穿好其他衣服,贴在他怀里。
一边哭一边推着他,却被他抱起来操
我早就哭红了鼻子,委屈极了:“我想尿尿了。”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但是他不干,狠狠捅了进来,我的子宫刚被那根假阳具开发过,宫口没完全闭合,他两三下就彻底肏通了我的入口。
他连忙扯下我裤子,果然看到了江黎安给我穿的那条贞操裤,气得脸都发绿了,直接把我抱了起来去了他卧室。
他拉起贞操裤的带子让我穿好,还是橡胶材质的,能彻底贴合我的皮肤,不让阳具轻易的从我小逼里退出去。
他一边怨恨一边干我,力道之大,我身体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他鸡吧又硬又粗,还长,微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能压到我敏感神经多的地方,过于深入了,我真的很疼。
没想到他却让我光着下半身,然后把他硬挺的鸡吧从裤子里拿出来的,撞击磨蹭着我的腿心。
完全和他爸一个德行,我急了,我不想让江黎安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我试图推开他,但是越推他贴得越紧,我被他死死禁锢着,别无他法,我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抓皱了,
“让你如此死心塌地。”
一下又一下的连续撞击下,想积攒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爆发了出了,浇了他鸡吧一身。
宫口经过刚才的教训没那么容易打开的。
大半截阳具被插入我子宫里,我发出满足的呻吟:“嗯。”
他不为所动,我急得都快哭了,挣扎着往后退,他犟不过我才停止了对我的折磨。
什么都被塞得很满,我脸上的红晕一直退不下来,每次夹紧双腿就有巨量的快感袭来,根本站不稳。
他鼻尖喘着热气,把我抱进浴室里,他体格强壮,也比他父亲有劲。
我仅存最后的理智再告诉我,我不能这样做,都分手了,还让前男友给我舔逼这种事。
柔韧的舌尖撇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温柔又细心地替我缓解着我重重不满。
我还在试图挣扎:“别、你别舔了,脏。”
逼肉被他研磨着,通红一大片,他伸手去揉我的胸,然后越揉越气,因为这胸还是他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
电得我身体发软,要不是江文彦手疾眼快扶了我一把,我能从楼梯上摔下去。
只是我真不想和他做了,对他不公平。
我稍微一动,就会触发假阳具的震动开关,爽得我头皮发麻,完全不能自理了。
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来,好不容易熬到江文彦吃完饭,我想回自己的房间,那贞操裤又被他远程控制启动了电流开关。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幅骚样,连忙用手挡着,他却阻止我的动作,强迫我把腿张着。
他的舌头就想一条灵活的小蛇纠缠着我,体温降不下来,尿意越发浓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