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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身下那颗黄豆大的小豆子露出来,光是摸了摸那颗小硬粒,他的下身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泄个不停。
我的手重新握成拳,狠狠地往他的阴蒂砸。砸了一下,他就按耐不住灭顶的绝望快感,被我按在墙上的头咬紧了牙关,无声地高潮了。他的下身潮湿得吓人,花穴水一股股地流出,滴落在地上。
“人…”
他咬紧的牙关中漏出破碎的话。
他是绝对不会想要在外面做爱的那一类人。
他天天走这里过,理应比我更加了解这里到底会不会有行人这种东西存在。
但是即使是少有人烟的旧居民区里无人问津的小巷,他也会因为万一有人看见而怕得发抖,顺便下身多吐两股骚水。
我不满意于他的表现,又往他的硬粒上砸了一拳。
他反过的手扣住我的手腕,无力地随着我的手砸他下体的动作动着,但不管是推远还是阻止都无济于事。只能无助地淌着泪抓着我的手,两只手都被我的手带着走。在外人的眼里,这样的场景恐怕像是他在握着我的手让我帮他自慰一样。
如果我没有用把他按进墙里的力度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出声的话。
我又往他的阴蒂上砸了一拳,感觉到这次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在短期内受到了巨大的毫无间隙的快感冲击。他的双腿抖如筛糠,双手无力的把这我的手,为了忍住声音咬牙咬得下巴发抖,传出连在身后的我都能听见的牙齿摩擦的声音。
我用掌关节的凸起,与他下身的凸起硬粒来了个亲密接触,然后一鼓作气,用整个拳头讲他的阴蒂按入他的腿间,用用拳头左右开弓砸着他的弱小肉豆。
我听见他咬紧的牙关传出“嘶嘶”的过风声,被我按得死死抵在墙上的头往下滑。
随后,我感到脚踝处一股湿意。他下身潮喷了,花穴深处分泌的骚水被他喷得到处都是,空气中都能听得见“滋滋”的水声。
不知喷了多久,他的身体彻底往下滑去,连反握在我手腕处的手也无力地落下。
我捞起他的身体,讲他的上身抵在墙上按住,把他的屁股摆在我的面前。
他的屁股不算翘,也不软。不如说他全身上下,都并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香香软软的类型。
但过分的香软会让我想起喷了香水的母亲,而感到恶心。
过分的像我的男人身体,又会让我想起另一个赤裸着身体在我面前的男人,李叔叔,让我恶心。
我把龟头顶在他的花穴口,扶着几把摩擦着他的穴口。
他这样的身体,并不会激起我的恶心的情绪的不男不女的身体,反而是我完美的泄欲工具。
我凑近他的耳朵。
“陈山,你是不是我的?”
无非是——泄欲工具,飞机杯,专属母狗罢了。
但心灵深处却生出的莫名的冲动。
我用尽心力想要压制住它,它却不受我的控制,偷偷从我嘴里溜出。
“我一个人的……”
“不男不女的怪物,畸形的人妖。”
“我一个人的……”
几乎是顺着本能说出的话语,丝毫不经过大脑,直接传入我自己的耳中。
我从来没有对除了对小芳之外的人,有过占有欲。
即使对待陈山如物品一般,我也未曾料到我的内心,竟会对他萌发性欲之外的其他的欲望,比如……一瞬间的想要占有他。
为了长久的利益、表面的和谐,我能够将我的所有推给他人。从小就被教育不争不抢才是最好的争抢,破坏长期的和谐只会破坏长期的利益。
尽早谋定、长远考虑。这样的品格足以让我忽视短期的利益、占有的快感,从而更清晰地走好我的每一步路。
退居副会长的位置,只为了兼职组织部的职责,与负责老师打好关系,拿到意向专业的名师面前的引荐刷脸。
与李雪的关系降到冰点,即使顶着被对方当众扇过巴掌的脸。也要厚脸皮地笑脸以待,得体的言辞换取表面的和谐,与对我不利的舆论的停息。
这样头脑明智清晰地走到现在,却在此时跟一个泄欲工具纠缠不清,对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产生占有的欲望。
在什么无可知晓的冲动随本能说出口前,我及时制止了它的发生。
取而代之的,是比平常在床上的那些话语,恶意深一百倍的羞辱:
“不男不女的怪物,畸形的人妖。”
我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恶语羞辱过一个人。或者说,在陈山之前,我从未用语言羞辱过任何人。
只有他是例外,让我无法遏制我的欲望、我的愤怒。只要在他的面前,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那些我掩藏在彬彬有礼的外表下,温柔体贴的言辞下,丑恶的个性,在他的面前暴露无遗。
如果再这样失控下去,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在他的面前暴露更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