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始终不敢看我的眼睛的话。
“名气真大啊，都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
过着迷茫的生活，在满地的碎玻璃碎纸片烟头中捡起——虚假的尊严，转瞬而逝的尊严。
又是一阵沉默。
我用指关节顶开他的大小阴唇，在花穴口划着圈，时不时把指关节处的凸起卡进他的穴口，时不时又用拳头往他狭窄的花穴口砸，做出一副要强行塞进去的姿态。
我都要相信他真的变得不在乎我这个人起来了。
“……”
“我要过去。”
他知道不能由我先开口，否则会让我掌握主动权。
她发现了这点之后，就有意无意地边逗陈山边教他，让他说话礼貌一点。
狗就是狗，不论再怎么装成人的样子，也只需要抽他两鞭子，就能让他现出原形。
陈山受过的教育里，从来没有礼貌用语这个概念。
“让。”
但在月光下，入夜时。最是残忍的夜，遮掩住白天一切虚假的英雄主义，将人照得现出原形。
他在我面前说“请”的次数，我想想，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转过头逃走，这是他今晚上做的最蠢的决定。
他的头转向一旁，承认了。
“你这个样子，以后到社会上会吃亏的！”
多么好的一出戏，多么强硬的态度。
我用手掰开他的阴蒂包皮，滑滑的触感好几次都从我手中滑走，惹得他上身紧紧地贴在墙上，扭着腰蹭落了一地墙皮
“……”
“让一下。”
死活学不会东西的脑子，这蠢人现在倒是想起来了，是他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站在和我对等的社会位置交流了吗？
“对，对…没错。”
因为不害怕会与他对视上，我笑着紧紧地盯着他。
他重复了同样话，好像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说了一样。
我在旁边边玩手机边打趣说，他就是混社会的，哪里有他吃亏的份，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
在他走过我的身边时，我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讲他整个人往小巷斑驳的墙壁上推去。
我就知道他会经过这里。
“唔唔…嗯。”
他选择了待在原地，佯装无事地与我对峙。明明一直以来，他与我之间的对峙，他从始至终都是那个委身屈从的输家。
他艰难地开口。
小芳对我说，她妥协了。原来陈山他不是不礼貌，只是这笨蛋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我趁着他正晕眩，剥虾一样的粗暴拉下他的裤子，忽的用拳头往他外阴砸。
“我不让会怎样…你要打我吗？”
但我也没想到，那个死活也教不会礼貌用语的，又蠢又暴力的情敌，后来会在我这里吃那么多瘪。
他的头埋了下去，一副任人数落的样子。
“挡着你去网吧过夜了？”
巷，是混混们最爱的消磨时间的场所。
“区中的陈疯狗。”
我移开身子，让出道路给他。
我松开拳头，一边用其他手指玩弄着他的花穴口，以便伸出食指有意无意地戳向他的阴蒂包皮，惹得他一阵乱动。
但他好像被我吓到了，反手抓住我在他下身动作的手，反过的手没有什么力气，他的手一个劲地把我的手往后推。但不曾想到他这样的动作不仅不会让我停下，只会让自己的屁股越来越往我的方向送，以便我更好的玩弄他。
“嗯…！”
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治安不好的片区，游荡的青少年人，像尸体一样地拖着步子，像蚂蚁一样地集群成堆，像野兽一样地冲突斗争。
他抬起了头，好像在庆幸第一次在与我的对峙中保持住颜面。
现出原形的，那个剪影。一步步地走入背光的小巷，步子犹豫、步子干脆。连我也分不清他走路的声音和风吹衣服鼓动的声音的时候。
他看起来是缓过了头疼，反着手用手一个劲地抓推着我的手。头死死地抵在墙上，传来破碎的、极力按耐的呻吟。
砸了没两下，他适合被操的下身就流出了水沾上我的拳头。他的腿就抖得厉害，被我按在墙上的头也往下滑，背对着我的腰背不停地扭动，整个人像虾一样弓了起来。
但是肯定是塞不进去的，毕竟他的阴道连塞进三根手指都困难无比，拳头更是一辈子都难以塞进。
“但是请，让一下，我要过去。”
“我不打你。”
“咚”一声闷响，他的脑门跟墙壁撞了个结实。
没有说自己去干什么，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一样。
他沉默地挨下了头部的疼痛。
所以他艰难地做起了第一个开口的人。
我笑了笑，用稍微轻佻的语调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