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祝如霜才回了学校。
“干嘛去了,也不接我电话。”自从发现了好友秘密,oga变得格外黏他,黏黏糊糊地倒在比他高一个头的beta身上。
孟初华最近学会了很多知识,想要,欲望在他的虎牙尖到舌头时清醒。他的头埋在好友的肩上,对着班里面角落窥视的alpha递过一个威胁的眼神。
秦扶多想祝如霜看他一眼,可他不会。
告白被拒绝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近祝如霜身边的机会。
alpha咬咬牙,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就像那朵被扔进雨地上的脏栀子花,或许还不如,毕竟它贵,而自己却一无所有。
我要怎样才能站在你的身边?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我一眼?
他的心中燃起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或许等我足够有钱,站得足够高,你就会愿意看看我吧?时至今日,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这点。
秦扶想要取代那个该死的oga,站在祝如霜身边。
祝如霜知道有人看着自己,但不在意,他推开孟初华的脑袋,只是简单说了句:“办了点事情。”
矮矮的oga忽然问他:“如霜,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吗?”
瞒着?祝如霜撒谎草稿都不用打一下,就说:“没有。”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少爷不高兴,好吧,如霜不说就不说,他舔舔虎牙,那就别怪他私底下玩了,都是好朋友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玩他的逼?
祝如霜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不高兴,毕竟他十七岁也会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生气,但他看起来清冷,生气后就会更看不出来。
“那晚上一起去会所玩吗?”oga大少爷爱好特别,长辈宠得他无法无天,他也不喜欢做好孩子,一有时间就会拉着好友到处玩,哪里都去,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尤其爱去会所看群魔乱舞,如果有什么大戏,更是快乐到不行。
恶劣的爱看戏,祝如霜完全想不到是什么让他在三年后完全变了个样子,但他只是点点头,表示他去。
“好啊。”oga目光潋滟,含着秋水无限情意,祝如霜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大少爷都没有生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东西,笑得有些让他恶寒。
“安静点,我想睡觉。”祝如霜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这几天他过得并不好。
重生的狂喜在醒来的第二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究竟想要什么,祝如霜那天坐车回来后,一个人在茶室干坐了很久。
他不知道。
十七岁的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他为什么上辈子答应了秦扶的告白?就是因为他无聊,想要找点乐子而已。
他尝试和母亲说了结盟的不靠谱,但是她并不是很信任自己,也是,无论是后来还是现在,他从来都不受家人的重视,只有当自己身上存在利用价值时,他们才会想起自己。
想清楚后,祝如霜不知心中是怨恨多些,还是不在意更多。
父亲也不在乎他说的话,在两个野心家看来,他不过是养废了的大儿子,区区一个beta,还是个双性,他只能在看见他们眼神的时候,将指甲陷入手心rou中。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想要安稳的富贵生活。
他蠢,所以父亲让他不要多说话,他笨,所以母亲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又因为看不过去他莬丝子一样,攀附别人的柔弱本性,所以不喜欢回家。
和秦扶谈三年恋爱,尽管第一年底家里就破产,但是秦扶没让他吃过苦,第三年开始,他被公玉家找回,然后分手,跌入尘埃。
上辈子接过那五百万支票,他以为自己能过段安稳日子,没想到,比他们富很多倍的人家,也会耍那么多花花肠子。
祝如霜没有得到那笔钱,因为那不过是空头支票,反而因为信任,所以赊账很多,被骗去夜店,他不想做公关,却天真地被人骗着吃下了瘾药,身体被调教出了性瘾。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从第一夜开始,到后面包他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那个从来不脱衣服,只肯让他口的神秘男人?
他似乎真的被养坏了,被金钱给滋润得甚至真的不想要靠自己?距离家族彻底破落还有整整一年,如果自己微不足道的提醒没有任何作用。
他面前的茶彻底冷了。
祝如霜,祝如霜,他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姓名。
明明是个莬丝子,非要如霜。
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可以靠自己,但是从小纸醉金迷,他似乎做不到,他咬住手指,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身下。
他的裤子没有解开,但是流出的水却将这里全都打shi,他咬住手指,泪花落下,呜咽着在这个幽静的茶室内,揉捏着那块多出来的敏感软rou,他哼得很轻很媚,那里的水将布料全都泡住。
怎么办?他最终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