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好像撒娇般,弄得于小六更是难耐。尤其是“小六”这俩字被他这么一喊,于小六只觉自己鸡巴又涨上了两分。眼见那两只肉笋的尖尖喷出两道半清半浊的水线,于小六两指沿着肉袋中线一路向后,探入那个湿湿滑滑的小孔“咕啾咕啾”地搅弄起来。
碧胧刚感觉自己像乘了云雾一般飘上了天际,还没缓过劲就又被送去了更高处,他头朝后仰着大张嘴“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腿越岔越开,两瓣雪丘也微微离开了床板子随着于小六的手摇出了层层雪波。
于小六再也耐不住,裤腰一拉,掐着碧胧的膝窝一个挺身就干进了那两瓣雪臀间。
“唔媳妇的小洞真好操。”他打桩似地操着鸡巴把碧胧的身子干得一个劲往上窜。
碧胧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被他干碎了,身下又爽又疼,眼角生生又逼出两颗珠子来,“呜你、你轻点别这么用力”
于小六稍稍放柔了力道,压着他的腿窝去舔颈窝那片薄鳞,不肖一会身下的呜咽便转了调变得愈发勾人,抵在小六胸膛的那两只手也虚虚搭上了小六的腰。
于小六心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他压着碧胧插得两只肉笋又出一次汁,随之直起上身掰着两片肉乎乎的臀肉狠命往里肏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
鸡巴往外一拔,于小六翻了个白眼晃了两晃一头扎进了碧胧的颈窝里。
碧胧缓过神来推了他两把,却见没动静,“小六你怎么了?”本还想好好收拾这小子一通,这下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莫不是自己刚才指甲扎得太深,血流得太多死了?
碧胧把他从身上推到一边,见于小六埋在自己发间的一张脸微微皱着,眼唇紧闭,胸口被刺破的地方还在缓缓往下滴着血珠。
这、这也没出多少血啊?!
碧胧又惊又疑。
他哆哆嗦嗦地将指节放在于小六鼻下,见还有鼻息,这才松出一口气来。
碧胧看了看于小六胸前还在淌血的三个小口子又看了看于小六那张脸,瘪瘪嘴背过了身子。
谁让他搞自己,活该受着。
可这话也就在心里兜了两圈不到,碧胧便又转了过来,他将指尖咬破逼出血来,随后将指尖血涂在了小六的伤口上。待至三个血口子都抹上了自己的血,他这才又重新背过身子沉沉睡去。
却不见身背后的人眼睫轻颤两下,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那黑亮的眸子先是垂下看了看胸前正在愈合的伤口,转而又移回碧胧的身上,似深井般幽深地望着他的背影,神色清明再不见半点呆像。
那埋在碧胧发间的两片唇一抿衔住了一缕青丝,随后似扁舟的薄唇唇角便缓缓翘了上去。
碧胧睡醒的时候已是晌午。
他虚虚地睁开眼,想翻个面活动活动身子,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又被于小六搂进了怀里。他的鱼身被于小六搂着,动了几下也没挣脱,又想起昨晚的事,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摆着尾巴照于小六的腿就是几下狠抽。
只听身后的于小六身子抖了两抖发出两声痛哼,迷迷糊糊地问他,“仙君醒了?”
碧胧刚扬起尾巴想再给他狠狠来几下,就听于小六那带着迷糊的声音变了腔调,“我、我怎么会在这!”那又惊又疑的语气十分自然,竟像是真不知昨夜自己做了什么。
“你问我?”碧胧艰难地扭过鱼头,咬牙切齿道。
就见于小六将搂在他身上的两只胳膊一抽,随后连滚带爬地跌下了床,“可我昨夜明明”他低垂着头满脸疑惑地小声嘟囔了半句,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撑在地上的大手握拳狠狠照地面一捶,言语间满是懊恼,“定是我又犯病了。”随后抬头一脸歉意地看向碧胧,忐忑道:“仙、仙君,小六并非故意为之,只是身患奇症,这才会在夜里不自觉到处游走,望仙君见谅。”
“有病?”碧胧翻了个面,冲于小六冷笑道:“可我瞧着你昨夜生龙活虎的,好得很。”
于小六脸色一白,“莫、莫不是我又”他吞吞吐吐小心翼翼地问着,一双眼朝碧胧腹尾看去。
“你往哪看呢!!!”碧胧气急败坏地在床上弹了两下,不想倒让身子里含了一夜的精水漏了出来。浊液在床上一星一点地开起了白花。他沉默两秒,再次暴跳如雷,“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仙、仙君息怒!”于小六俯着身子头磕得砰砰响,“小六真不是有意轻薄仙君,只是这病实在是不能自控,病发突然小六也没能料到,望仙君恕罪,饶了小六。”
他直起身子往前跪爬几步,两手扒着床板,期期艾艾万分可怜,“真的,不骗仙君,我这病打小就有,病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时候有一天夜里病发,还跑去了林子摘野桃,腿都给摔了。”他眼圈渐渐变得和额头一样红,“仙君有所不知,小六无父无母,自幼就没有爹娘照看,吃饭都要东家一口西家一顿,靠着村里的叔伯婶子接济这才活下来。本想着不好再拖累旁人,等能自力更生了再治这病,却不想竟让这病在身子里扎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