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眼泪和口水都直往下掉。
总作出一副又乖又可怜的样子,果不其然,骚屄一边痛着,一边正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呢。陈晗觉得好笑,用皮带折起的顶端戳弄他的小穴,阴蒂被抽得高高肿起,敏感得只是被碰一下就颤抖不已。
皮带粗糙的边缘刮过阴蒂,甚至恶劣地去弄敏感的尿道口,李瑜细碎地颤着缩成一团,扭着腰直向后躲。陈晗玩够了,在李瑜还正爽得蜷起脚趾时,对准了那充血敏感的阴蒂狠狠抽下。
“呜呜——!!!”
李瑜仰起脖颈,腿根和小腹都痉挛着,从喉咙里发出尖叫。被这样抽打,好像痛苦和快乐之间的分界也模糊了,似乎真觉得骚穴就这样被老师抽成烂肉才好,李瑜哭得两眼通红,颤颤地抬起屁股,小穴里止不住向下滴着淫水。
肯定是毫无温柔可言,却也并非在发泄,陈晗的动作就像一直以来那样,看不出有什么感情,就算求饶也不会停手,没法让他轻点,也没法让他失控。这样的老师好像让李瑜更加迷恋了。
李瑜的腹部,两腿之间和屁股都布满了交错的红痕,小穴更是被抽得一片烂红,阴蒂肿了一圈,仍然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打,歪倒颤抖着几乎像要掉下来了。李瑜痛得连头都嗡嗡地发晕,仍然掰着烂穴让老师再罚。
最后一下皮带落下,啪地尖锐的响声,李瑜浑身痉挛,口齿模糊着胡乱地哭叫一串,小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阴蒂的尿道口竟也射出尿液,李瑜被抽得蜷着身子一边高潮一边失禁了。
陈晗向旁边躲开一步,看着李瑜被弄坏的狼狈样子,自己若无其事:“好脏啊。弄干净了再出来。”
李瑜还被高潮的激烈余韵折磨着,腿间淅淅沥沥地滴落着尿液和骚水,头都抬不起来,呜咽一声算作回答。
陈晗坐在客厅,看着李瑜打扫干净浴室,又洗过了澡才出来,刚被惩罚完,眼睛红红,像只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的狗。夹着的大概是他那不中用的小穴吧。被打得肿得只看见一条小缝,两腿合也合不拢,现在走路的样子相当滑稽。
李瑜好像是骑车来的,看来今晚他也没法回家了。这个星期的第几次了呢?陈晗觉得自己家的沙发差不多已经可以叫作狗窝。
“夜不归宿,家里人也不管吗?”
谨慎起见,陈晗问了一句。一向知无不言的积极的狗,居然少见地沉默了,抿着嘴唇垂下眼睛,什么也不肯说。
青春期真是难搞。但陈晗反正也并不好奇,只要麻烦不落到自己头上就无所谓了。
话虽如此,偶尔也会想,怎样的家长才养出李瑜这样的孩子?家长会当天,陈晗走进教室之前,随意地想。如果要与李瑜的父母面对面说话,自己说不定也会有点心虚吧。但站上讲台,向下看的时候,发现李瑜的座位上是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来。
烦人的家长会终于开完,这个星期也就要结束了。因为太过忙碌,觉得过得飞快,照例只是辛苦,没有任何有趣的事。陈晗回到家,忽然有点在意,今天李瑜也会来吗?
会的,狡猾的狗算准了家长会结束的时间,特地晚了一些来敲门。陈晗打开门,仿佛有说点什么的必要,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李瑜就抢先开口。
“老师,昨天弄脏你的衣服,我给你赔了一件,”李瑜兴冲冲地说,又着重补充道:“特地给老师挑的。”
陈晗接过李瑜递来的纸袋,拿出里面的衣服,展开看了一眼。
深灰色的t恤,正面是大面积的印花,最中央一个硕大的骷髅图案,围着一圈乱糟糟的彩色装饰,还用无比夸张的字体写着从没听过的乐队名字。确实,以这条蠢狗非主流的审美,早该想到的。李瑜绞着双手,有点羞涩、有点期待地望着他,问:“怎么样?”
陈晗说:“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丑的衣服。”
按道理夏天还没有到,但这座城市已经热起来了。称不上是高温,只是不出太阳也不下雨时闷热得难受。
陈晗稍稍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开空调,风开得太大,夜里难免口干。踏出门喝水时,脚踩到什么异物,有点柔软的触感。陈晗的大脑空白了一秒,想到地上趴着的是什么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踢了过去。
李瑜醒了,迷迷糊糊地又被踢了一脚,还带着沙发上抱来的枕头,手忙脚乱地跪坐在地上,谢罪的姿势。
“老师…今天挺热嘛?这里凉快些…”
灯光下,李瑜的脖颈汗涔涔的。虽说是睡在沙发上,真有那么热吗?趴在空调房的门缝边睡,实在是只有狗才能干出的蠢事。陈晗说:“回家去睡不就好了?”李瑜沉默不语,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空调。
“我有病?”陈晗说:“你像狗一样赖在我家,干扰我正常生活。我还要给你开空调吗?”
其实,要是李瑜说肯付一半电费,问题大概也就解决了。但李瑜大概料不到陈晗有那么不要脸吧。李瑜只是一个劲求他:“老师,我就睡这里,不会吵到你的。”
真的狗也就罢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