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卷席之下的杂音。
何况,他被不断搅乱和击碎的理智也做不到对这些情况的准确判断了。
所以他只是艰难地喘息着,在被人掐着湿淋淋的脸颊的同时又本能一样地呜咽着喊了声低低的“求您”。
以及又一声的“老师”。
于是,他很快便听见一声错觉似的叹息。
紧接着,他被推倒在床上,陷进柔软的床褥间,手臂在本能地挣扎着想把自己从这温暖又令人窒息的柔软包围中挣出来时就被人分开双腿从正面操了进来。
“!!呜、哈——哈啊——”
他仰着头,发出近乎欢愉的短促呻吟。
高潮在被滚烫性器捅进来柔软穴肉中来的那一刻就已经降临,他没有再射精,但小腹却在疯狂地痉挛抽搐着,覆在上面的薄薄一层软肉不断地抽动、起伏,显示着致命的快感在这具身体上的毫无争议的统治。
他被再度填满、贯穿,身下早已等待了许久的穴肉被烫得也在微微抽动,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捅进来的性器在抽出时的离去——然后在下一刻又被捅进来时欢快地进行迎合。
高潮几乎停不下来,从酸胀的穴肉与饱胀的小腹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眼前都是一片不断晃动的白光,几乎使他在这过分激烈的快感中晕过去。
“哈、哈——”他急促地喘息几声,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这样激烈的快感给完全吞没了,并因此而不安地胡乱挣扎了几下,手臂又落到身上的人的肩上,溺水的人寻求稻草一样地用手指紧紧抓着。“等、等一下……!”
他哽咽着,在这时被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呜!停、停下!让……让我休息……呜、呜啊——”
“够了、够了!我不要再……呃啊!好难受…呜……”
到后面,他干脆又呜呜咽咽、含糊不清地喊起了“老师”,一面用手臂紧紧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肩背,一面又无意识地流着泪胡乱说些“对不起”和“求您”之类的哀求。
但正肏弄着他的人早已不再受这样的哀求所打动。
操进被搅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来的动作仅仅只停顿了一会儿,便又毫不怜惜地继续了只管将他带到高潮去的行动,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受不受得了这样几乎没有喘息时间的在高潮中的不断高潮。
“……时间越长,魔法的后效也将越大。”
在不断涌来的高潮中,以赛亚只似乎听见布拉德利隔着海浪般地显得模糊不清的、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这样说。
他大概到底还是得到了点怜悯的。
一只手在他被呛在喉咙里的哽咽啜泣弄得几乎快要窒息时,抚在了他的胸前,带着薄茧的手指刮过敏感娇嫩的乳肉,蹭过在上面挺立着的被冷落许久的鲜红乳粒,从指腹上传递出一股温和暖意,帮着他理顺并稳定了呼吸。
“如果不想再拖得更久、受更久的折磨,你就该忍耐现在的这点痛苦。”
只是,这个时候的以赛亚已不能顺着这思路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算能理解,他也不可能让自己接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他又无意识地喊了几声“不”和“不要”,身体抗拒得要命,甚至还爆发出了点力气挣扎起来,双腿胡乱地踢着,手也从搂着的肩上垂下来,揪着床褥扭身想从这永无尽头的可怕快感中逃出去。
但,这样的挣扎,也显然是没有什么用的。
他被轻而易举地握着手臂抓回去,继续在可怕的快感泥沼中沉沦,直到第十次的高潮来临、他饱受折磨的穴肉里被又一次灌进温凉的液体,填满他的肚子后,他才疲倦不堪、浑身都还在颤抖抽搐地晕厥过去。
那些热和渴求也才终于从身体里消弭。
以赛亚本以为自己会被关在那个地方很久。
那天之后,他一直都被关在那个房间里,魔力阻滞、浑身无力,还被那些锁链给拴着手脚,几乎连床都不能下。
该死的布拉德利并不为他提供食物——这仍在发疯的人不希望他有太多的力气,因此每次到这房间里来的时候都只不顾他微弱无力的抗拒地捏着他的脸、用舌头挤开他的唇齿,往他的嘴灌被含得温热的清水和被凝聚成水一样的粘稠液体的魔力。
这些东西能为他提供基本的生存所需的能量,使他不至于在这些被拘禁的日子里出现变得更瘦弱或者营养不良的症状。
但魔力转换成的能量并不多,可恶的布拉德利把量掐在了一个不会损伤他的身体、却仍会使他感到些微的虚弱和无力的额度上,很多时候,他都没什么精力去尝试挣开那些锁链、观察周围的环境,以找到那几乎不可能存在的逃跑的机会。
每一天,他都感到疲惫和虚弱,光线昏暗、除了他行动时晃动身上锁链的声音外便再也听不见其他动静的空旷房间也在加重他的疲惫和虚弱,在白天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只能不断地被因虚弱而产生的困意拽进沉重的睡梦中,意识在困倦疲惫的泥沼中不断挣扎沉浮,以致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