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像是在含着那根手指,无论怎么扭头挣扎都躲不开,就算伸出舌头去顶也像是在主动地舔弄迎合,他的舌尖一碰到那根手指就在一种莫名的巨大恐惧下缩了回去。
一时之间,他甚至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而状况很不对的布拉德利,则对着他轻轻地笑了笑。
“既然如此。”
那根手指又往里面挤了挤,主动地去搅弄他试图躲避的舌尖,捏着他脸颊的其它手指也更加用力了些,让他连扭头挣扎也做不到了。
对着他的茫然无措的眼睛,布拉德利低声道:“既然你一定要选这条路。那么,我就随你的意吧……”
“……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
布拉德利平静地注视着他尚且稚嫩弱小时的学生,手指终于如愿以偿触碰到那张苍白艳丽的脸——柔软、滑腻,带着不属于梦和幻境中的真实温度。他目视着那双正惶然不解地看着他的蓝眼睛,那里面总是弥漫着的薄雾已凝结成雨,浸润那汪湖泊。
这是以赛亚。
什么都还不知道的以赛亚。
他的内心似乎涌起一阵黑暗而粘稠的愉快,他知道这样的愉快是不应当、不该有、他必须拒绝的。但,年轻人的肌肤柔软,连那张微微颤抖的唇也如遭雨露打湿的玫瑰般娇艳诱人——他不想再次错过。
于是,他抚摸着那张仿佛涂抹糖果般的唇,指尖轻易地就挤进那颤抖驯服的唇,触碰到里面的柔软湿意。
年轻人的惶然不解因此被加重,他听见年轻人又喊了他一声“老师”,似乎是想叫醒他。
可他不需要清醒。
他已经清醒过来了——在看到那个倒在床榻上,像个婊子一样地被人玩烂了的年轻人时,他就该清醒了。
所以,他仍旧只是用手指的指尖搅弄着那张柔软而湿热的、总是说不出太多让他喜欢的话的嘴,平静地补充完了自己的话:“那么,我就随你的意。”
以赛亚总是不会听他的话。
以赛亚总是不会接受他的管束。
残忍、无情,永远不可能被驯化教养得像个真正的人类。
但——
布拉德利在用另一只手握着法杖抵到年轻人的脆弱脖颈上时,却“想起”了那个被抱在他人怀里,柔顺驯服得像个玩偶、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只是呜咽哭泣着发出哀求的以赛亚。
他想,或许是他用错了方法。
没有人心的怪物是用真情打动不了的。他应该换一种方法、一种不需要人道也不需要怜爱的方法,来驯化这残忍无情的怪物才对——他早该这样做的。
“老、老师…!”
法杖的金属顶端似乎烫到了年轻人娇嫩脆弱脖颈上的肌肤,他看见以赛亚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含着他手指的唇抖得更厉害了些,说话时的舌尖和牙齿都轻轻地磕到了他的手指。
“您…您想做什么?”
以赛亚问他,声音含糊而不清,还拼命地显着强行的镇定。
“……我说了。”
因此,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最终会被人当婊子一样玩烂的路,那就从现在开始、从我手里开始吧。
最后,他驱动魔力,念动咒语,将现在正一无所知、还妄想着能在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怪物的所有反抗都给封存抹灭。
这是他在无数个寂静的、没有太阳的漫长岁月中构想了数万遍的咒语,到今天,才终于得到实践。
法杖发出金色的光芒,照得年轻人的柔软金发似乎也被溶解进了耀眼明亮的金光中,他在光芒中看见以赛亚似乎也发现了不对,那张苍白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几乎都忘了掩饰地显出惶然和愤怒。
光芒过后,他松开了手。
以赛亚在他面前软软地倒在地上,还只到颈边的金发凌乱地散在脸边,让那张正艰难抬头来怒视他的脸显得毫无威慑的狼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那双蓝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我的魔力……你把我的魔力——放开我!你有什么、什么资格来对我做这种事?!”
布拉德利平静而沉默。
这个时候,他已撤去挤满整个房间的多数魔力,只留下那些部分包裹房间、使外界的人无法再察觉房间内发生的一切的魔力。
他站起身,注视着以赛亚,只借助魔法让已不再继续装好孩子的年轻人不受控地踉跄起身,扑进他的怀里。
魔法解除后,连体力都不剩下多少的人便在他怀中微弱地又挣扎起来,像是抗拒与他这样的亲密接触。
但没关系,他的年轻人终会习惯的。
他松开手,让魔力凝结而成的法杖消散在空气里,然后用一只手捧起年轻人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年轻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顺着那件已被挣扎得凌乱的衬衣的下摆向上探进,抚摸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