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这是在做什么。
被比自己年长一轮半的已婚女老师按在办公室里做?——实在疯狂,我从未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全都乱了套。
违背常理,不符合逻辑,没有原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就喜欢她喜欢成这样吗?不还是说我发自内心地相信她不会太出格
我又想到,她从哪里来那么多技巧、那么多花招、那么多甜言蜜语——只能是之前做过太多次,做过太多人,熟能生巧罢了。该死,我胸中涌起一阵波涛汹涌的悲哀,想起她年年都能遇到我这样的、十几岁的少女,而我只能有她;她这样富有魅力、又优秀,她的她们可能比我可爱,比我乖,没我那么轴、那么拧巴、那么无趣天,她究竟都跟多少人做过?她在做我的时候会不会拿我和之前的女友作比较?没法想。我开始恨她了。
微弱而酥麻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窘迫的处境又不允许我呻yin出声;她享受着我的无措,仿佛欣赏一首令她快感丛生的爵士乐。
“哼嗯”喉间不断溢出细小的低yin,她又往里开拓着,开口:
“喊我的名字。”
她将整个跳蛋塞入我的xue,带着薄茧的食指还不断往里深入,感受着媚rou层层的吸裹,搅动时yIn靡的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嗯周、周温啊啊”我喊着她的名字,她欣喜地拍了拍我的tun部,
“白许”她低低地唤着我,爱怜的样子,随即解开我胸口衬衫的扣子,捧出那一对白皙的ru,俯身轻轻啃咬着我鲜红的ru尖。
“呃”感受着ru头处她温热shi润的双唇不断地吸允、以及下身她抵着震动着的跳蛋的手指,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而她却是变本加厉,齿尖掠过ru心,微微摩擦着,又痒又麻,更何况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水儿
“白许你太棒了”她不遗余力地抚慰、取悦着我,而我却忍不住要问她,
“周、周老师呃嗯你都和多少人做、做过”她左手揽着我的腰,腕间她常戴的那只冰凉的银表抵着我的肌肤,右手中指和食指并齐插入,顶碎了我的疑问,闻言,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轻笑一声,
“怎么说,”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定面露不虞,
“难道你以为,我和除了白许你以外的人也这样做过吗?”
她抽了纸巾将手擦干净,接着将我散落的头发捋过脑后理了理,然后解下腕表放在她的红木桌上,
“还是说,你嫌我脏?”她轻轻扳过我的脸,放软了声音,宽柔地注视着我,目光委屈又无辜;我别过脸去不愿看她——我知道我受不了这目光,我定会心软;就这样一步步和她堕落下去、彼此羁縻。她又逼着我去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试图唤起我对她的爱慕,adore。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你嫌我和男人做过,嫌我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对吗?”
她心平气和地缓声道,长而乌黑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睛,随着呼吸颤抖着,似秋风里的残叶般;她的瞳孔太过美丽,黑得那样醇粹,因为戴着隐形眼镜而微微弥散着,不太聚焦;一切形容词放在她这双眼睛上都显得太过俗套——起码在此刻,在我的眼中,就是这样。
“不是”我小声说,仰头凝视着她,她垂下眼,再度吻上我,起身时舔了舔唇,似在回味着,她扬起她那双具有攻击性的眉,唇角逐渐扬起笑意,
“白同学,我有些不高兴了,你说这可怎么好?”
很难想象,接下来我将一边被我的历史老师按在椅子上插,一边接受她对复习过的知识点的提问。
感受着年轻的生命在我身下喘息着,chaoshi、温热,肤若凝脂;唇边那一颗小痣算不得瑕疵。反而为这位少女添了几分妩媚。我该说她是成熟还是幼稚呢,那么天真、那么多疑不知好歹的可爱的坏家伙,她究竟知不知道我为她准备了多少?竟还以为,还以为
无妨。她现在在我怀里为我而啜泣着,裸露在洁白校服外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晕,口中还不断念着我教给她的词句只是想想这个场景都能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这就是我所身临其境的——华彩乐章。
我抚摸着她的敏感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弄,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点的提问,她怯生生地喘息着,努力挤出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子,我忍不住开口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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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色也徐徐暗下来,周温高挑的身影笼罩在我身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做?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做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