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抬起我的腿架在她笔直的肩上，强迫我看着不断往外渗出水液的交合处。
她翻身下床，从床头的柜子翻找出了什么，半明半暗中看不真切；直到冰凉滑润的膏体触碰到右腿内侧时，我才发觉，那是支口红。她正在用她的口红在我的腿侧写着什么，痒痒的，凉凉的。
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啊”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一笔、两笔整整二十笔，她的名字，周温。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放轻松，可能会痛喔。”温柔的嗓音如同南方氤氲的水汽，蛇信般吐露出的却是虎狼之词。周温俯身，在我脸颊上落下安慰的一吻。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等等。
她起身，打开了柜门，又打开了柜门里的灯，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她的柜子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她老公女儿知道她这些该死的玩意儿的存在么？妈的。但她却好像没有将这些东西用在我身上的意思，只是从里头挑出一根穿戴式假阳具，约莫两指半宽，二十厘米长。
“周老师，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我忍不住问她。
不是？
她嗤笑一声，
呼吸渐急促，空气中回荡着我炽热的喘息。脸颊顿时浮起红晕，被她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压在身下，这般羞辱、亵玩，花穴却不争气地淌起了水。该死，一定是因为药的缘故。
她笑着说，在我讶异的目光中低头满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俯身，温润的唇覆上落笔处。
“真紧。”她哑着嗓子，一手拢着我的腿，一手撑着额头。
“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老师”我眼眶湿润，眼睁睁看着她戴上这挺立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真可爱”她说，又用了几分劲，看来是不全根没入不罢休。
“我相信你的呀。来，放轻松，白同学。”她抬起我的臀部，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就着淫液缓缓摩擦着。
“难道你不喜欢么，白同学？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可是喜欢的很呢。”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嗯啊”喉间不断溢出呻吟，我没法回答；那感觉和自慰大相径庭，是未知的、陌生的。况且有着极背德的身份、年龄与关系；她的动作又极富技巧：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然后有节奏频率地逗弄——让我不禁想她是否也这样和别人做过。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浑身麻酥酥的，欲望似野火般烧不尽。过分的舒服，仿佛乘着一叶帆船飘荡在漫无边际的海洋；我开始往她的手指上更多地靠。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太可爱了”
幸好，字迹我早就洗掉。
“小骚狗。”她柔声道，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她抬眉看我一眼，不答。而是欲加用力地亲吻我，自上而下，吻痕蔓延过锁骨、胸乳、直至下腹，她突然停下，分开我的腿，向大腿内侧看着，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我发觉有东西抵住了我的穴口，抬头，她正跪坐在我腿前，纤长漂亮的手指将一缕垂落的发撩至耳后，尽显一个女人的娇柔魅惑；她取下那支银表放在一旁，左手食指轻轻抚弄我的阴蒂，拇指绕着濡湿的穴口慢慢打着转，立刻发觉我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白同学，这就湿了？”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呃不哈”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奈何实在太舒服，吐出的词句统统变了调，好像成了是我在变着花样地勾引她似的。
我听到她轻笑一声，手指离开我仍不断往外吐着蜜液的花穴，牵出一根淫靡的银丝，
“奥”
咔一声，她盖上口红盖，好像在宣称，我，白许，已成了她的所有物。
好玩意儿。
“不想要么？”她停下动作，沉默一阵子，问。
她一挺身，肉棒的前端就被吃进了小穴。由于做好了润滑并没有太痛，但硕大的异物进入却惹得我不由得叫出声。
不会吧。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撒谎。”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