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不信你看”唐道晴鬼使神差地挺了挺腰,大着肚子把鸡巴往上送到晏世凉眼皮子底下,给人审视自己的淫荡。
那是一块纱布。而这时候,晏世凉又把那根软管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抵着人前列腺开始猛烈地灌水。
“不,不洗了已经干净了,不用洗了嗯再洗就要坏掉了”唐道晴眯着眼,迷蒙地说着。他被玩狠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记得精液和鸡巴。
“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谁知晏世凉存心要戏弄他,男人竟然用手撑着浴缸俯下身来,晏世凉不算健壮,却并不瘦弱,他生得匀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他亭匀的骨上。他俯身的时候,唐道晴看见人紧实的后背和脊线,恍惚间,他看见男人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脊骨最上,直直地一路蜿蜒到他的腰窝,那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像一条巨蛇、一条蜈蚣、一只毒蝎的尾巴般盘踞在男人身后。不经意地,唐道晴想起昨夜里晏世凉细致地抚摸着自己的脊骨的时候说的话。
唐道晴的鸡巴爽得不住淌水,他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而黏腻的呜咽,肚子里还在被灌水,唐道晴如一条搁浅的银鱼一般晃荡着细窄而结实的腰肢。可奈何他肚子被人越灌越大,一动里面就全是下流的水响,仿佛要把自己的肠壁都弄破。
“什么?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好,好奇怪我,我疼”唐道晴挣扎起来,他的腰胯摇摇摆摆,阴茎勃起着抵着那块挤满了滑液的纱布剧烈摩擦着,他一动,自己的龟头抵着纱布细密的网眼蹭着。一刹间,仿佛自己柔嫩敏感的神经和脆弱之处被几千条粗硬粘滑的绒毛抚蹭,又被好几张小嘴吮吸亲吻,他一下子脱力了,沉着妖要逃离着裹缠着自己鸡巴的淫具,他丢脸而徒劳地在胯间甩着自己滴水的鸡巴,连同两颗薄嫩的囊袋都在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地钳制,男人恶劣地拽着纱布的两端在人鸡巴头上反复摩擦凌辱,惹得唐道晴失神地尖叫起来。
“我在洗你的骚鸡巴呢,唐少爷昨天可射了不少出来。溅得满身都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痴迷地淫态,有些嘲弄。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他一边被灌水一边被责弄着可怜的龟头。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道晴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全身的骨血都要在这热气与温水里被泡软泡化,他仿佛要在这春水楼里被晏世凉残忍而玩味地碾磨成一碗水,他好舒服,舒服得就要化开来,唐道晴呜咽,发出淫乱的呻吟,他嗓子是哑的,但又含着一股身体被亵玩蹂躏得酥麻绵软的淫荡。他原先挣扎得厉害,现在反倒乖顺了,他舒服了,软着身子给晏世凉玩弄责罚。白皙的肚子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晃荡摇出一阵一阵的肉波。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
昨天唐道晴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晏世凉要这样抚摸自己,眼下他才明了。唐道晴意乱情迷间脑子里一闪,恍惚着想起以前。冬天,很冷,他去做生意,听闻那块地上抓了个人,昔日里是个精贵的人物,而今却是人阶下囚,长得漂亮极了,但脾气倔,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是吗?”晏世凉偏了偏头,微微笑着,他松开了淫虐着唐道晴鸡巴的纱布。灯光下,唐道晴的龟头果然湿红透亮,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只被欺负狠了,颜色不复先前那浅淡的肉粉嫩黄,而是变得红肿发紫,他精囊里还是没东西,马眼再是怎么开合,也只流出些清透的水儿。
“哈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前面前面好舒服嗯好热”唐道晴的鸡巴被又湿又热的纱布深深裹着摩擦,那细密的网眼把他鸡巴的每一寸敏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张体贴而又残酷的小嘴在亲吻他挺立的肉棒,可这些小嘴坏心眼,时不时又要用牙尖咬一下他,要他疼,要他难受,要他淫贱地甩着鸡巴哭得一塌糊涂。
他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终究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