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拽着晏世明的手说:“哥,哥你让我去把害你的人杀了好不好我现在就去”
进来的时候,他和贺文玉喝了酒。晏世凉知道那酒不简单,但还是喝了。不喝贺文玉不把文书给他。那酒里有媚药,喝下去他热得要命。是啊,贺文玉要的就是这个,他要自己,要得那么凶狠,像从人手里夺去一把锋刀,一把好枪,杀伐与征服的成就感,像捕获了一匹银狼。
“贺公子。你的腿真的很漂亮,笔直细长,又灵活,你穿西裤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我见过你跳舞的,很迷人。”晏世凉眯着眼蹲在地上,温热的手指抚上人光裸的大腿。贺文玉惊讶地看着晏世凉,不知道人突然夸赞自己是为何。
晏世凉还记得。晏世明腿上受伤的时候,自己还在法国,他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哥哥差点再不能走了也不知道,傻里傻气的,醉生梦死。他记得晏世明写信给他,里面说:世凉,我一切都好,盼你早日回国,我很想你。
他困惑而惶恐地看着晏世凉。而晏世凉还只是那样笑着,微微眯起眼睛,美艳而冰冷,他话锋一转说道:“贺公子,我让柳叶咬你一口如何?它有毒,虽不致死,但贺公子这条腿只怕别想再要了。”
那是条蛇。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蛇。
他看了,高高兴兴地回信说:哥,我也很想你,真的好想你。等我回来,你陪我去湖滨跑马吧。我最近在法国学了几支舞,跳起来很潇洒,哥你跳起来一定很迷人,我回来教你。
晏世明听了苦笑道:“这话可不能乱讲啊,贺家哪里是我们动得了的”
“你欺负人。”贺文玉吃痛,眯着眼软着声音撒娇。倒看不出来他刚刚还这么残忍地折磨一个无辜的戏子。
“晏世凉,你他妈就是个疯子!”贺文玉又惊又惧,连情欲也褪了大半,坐在地上失声叫骂起来。
“嗳,不喜欢我的柳叶么?贺公子。”晏世凉浑身发烫,他欲火已经烧起来了,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片绯红。但他看贺文玉的眼神还是冷的。
往晏世凉怀里钻。他一身都是滚烫的,他的手隔着衣裤,揉弄着晏世凉的胯间的阴茎,他觉着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也是烫的,简直要把他烧起来。他喜欢晏世凉,太喜欢了。
贺文玉要陪他睡一觉,彼此折腾一宿,鸡巴插贺文玉穴里就行了。很简单的事情。晏世凉可以做,他早就可以做,他在贺家的时候,只用屈从了贺文玉,听人话,做了贺先生的义子或是当了贺文玉的面首,他后来的日子何必这么辛苦。但他不愿意,他恨贺文玉,因为他哥哥。
“那你快点。让我看看晏少爷打算怎么惩罚我。”贺文玉痴痴地用自己的胯去蹭晏世凉,他莹润的腰肢摇摇摆摆的,淫荡地晃动着。
谁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别说跑马跳舞了,他哥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一回家,看见晏世明那有些别扭的姿势,快20的人了,一下就哭了。
“你敢!”贺文玉失声尖叫道。
晏世凉想着,狠狠在贺文玉腿根拧了一下。
“求我。”晏世凉
“柳叶可不能吃,有毒呢。贺公子年纪轻轻,何必寻短见,别叫贺先生伤心。”
“他妈的,你给我把这条蛇取下来!”贺文玉吓得要死,那青绿的细蛇鳞片又细又密,滑腻而冰凉,像个碧色的脚环似的缠着贺文玉的脚踝不放,嘶嘶地朝贺文玉吐着鲜红的信子,吓得人不敢动弹。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贺文玉。他在人的手抚上自己胯的时候,低不可闻地喘了一声。手一抬,抚上了贺文玉光裸的腿。贺文玉笑起来。
他一哭,晏世明有点着急,甚至歉疚,他知道,是他把晏世凉弄哭了。他跌跌撞撞地走上来,像对小孩似的擦着晏世凉的眼泪,他说:“嗳,世凉,你哭什么?这是小事,我又没残废”
但贺文玉只怕已经忘记有过这回事了。
贺文玉听着晏世凉低哑的声音,有点痴迷,又有点欣喜。他享受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贴蹭晏世凉。他在两个人的酒里都下了药,他等着,他期待晏世凉欺负他。他想被晏世凉弄坏,他想被人填满,最好晏世凉能把他操得哭着求饶。他希望今晚自己能被人玩得一塌糊涂,一身精尿。他渴望被晏世凉折辱,任由他怎么祈求,晏世凉都不放过他,直到他被操得失禁,操得没有东西可以再射这对晏世凉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他给他下了猛药。手段卑劣但他志在必得。
“嗳”晏世凉在人耳边叹息了一声道:“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呢。”
“好啊。”晏世凉笑了笑。接着,晏世凉轻轻地,把手放进自己的衣袋里。随即,一条青绿色的东西便飞窜出来,落在贺文玉白皙诱人的肌肤上。那玩意冰冷冷的,落在人滚烫的肉体间,贺文玉先是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那玩意,尖叫着从晏世凉身上跳下来,坐在地上哆嗦着吓软了腿。而那青绿的玩意,也顺势缠住了贺文玉的一只脚踝,吓得贺文玉动弹不得。
贺文玉骂起来:“喜欢个屁我喜欢!晏世凉,你个畜生!天天和这些野味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