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说起开,让个位置。肖鹏挪开了。杜荫山又把龙文章翻了个身,让他跪趴着。肖鹏紧接着凑上来,吻着龙文章的后背。这在杜荫山眼里格外扎眼。他不似那晚那么有耐心,粗鲁地钳起龙文章的下巴,喊道张嘴。龙文章吓得颤了一下。肖鹏刚想出声阻止,被杜荫山眼神盯得如坠冰窟。杜荫山说,你是我的爱将,别做让我失望的事。然后强硬地把东西塞进了龙文章嘴里。
他看肖鹏眼神里满是担忧,戏谑地说,怕什么,他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就这点程度,受得了。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龙文章干咳了几下就开始活动唇舌。
肖鹏沉默了,动作也漫不经心起来。杜荫山看见他这个颓丧模样就来气,抓着他脑后头发拽过来咬他的嘴唇,肖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再分开时殷红的血溢满了嘴角。杜荫山盯着他,侧头轻蔑地把那点血啐在床上,说你忘了他把你打晕出逃,他比你鬼精得多。
肖鹏点头称是,单纯执行命令一样,动作开始机械又无情,一下下捣在男人最受不了的地方。这激得龙文章舌根乱颤,呜咽又被堵在嘴里,痛苦地流下两行清泪。
杜荫山爽得嘶嘶吸气,在最后关头抽出身体,对着龙文章的脸抚慰了两下,乳白色精华挂了他满脸。肖鹏则因为经验不足,撤得晚了,东西一滴不剩留在里面。龙文章抽搐着倒在床上,跟条长跑后累得喘气的死狗一样。
杜荫山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怀里,又是那个靠在身上的姿势。他用食指挑起龙文章的下巴,眼里是天真而残酷的笑意,来回瞧着他俩的脸,说像不像。然后突然变脸训斥道,看看你自己!沉迷人情,摇摆不定,有一天这就是你的下场。肖鹏没有表情地受训,眼底雾气升腾。
杜荫山把人丢在床上,来到肖鹏身后,掰过他脑袋温柔接吻,说好了,悬崖勒马,为时未晚。然后亲昵地抵着他额头,说我亲自来教你,嗯?
杜荫山把握着肖鹏的腰又把他送了进去,自己则在身后慢条斯理地动作,肖鹏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下撞着躺在床上的人。呻吟声此起彼伏。最下面的人无关紧要,只是一个供于实践的教具。师座曾说他想的太多,龙文章此刻闭了眼放空自己,什么都不去思索。
两面夹击之下,肖鹏没扛一会儿就到了,喘着粗气喊处座……杜荫山轻笑着,把人拉到怀里,把汗抿去,宠溺地亲他的额头,轻柔地说你做得很好。两个人如鸳鸯一样共卧沙洲,龙文章被置之不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几句,不知道是快意太过还是尚不满足。
门被推开了,虞啸卿在书房久不见人,于是前来寻找。他愠怒地瞪着怀抱肖鹏的杜荫山,这个人从没说酬谢要分两次讨要。
龙文章做错事一样不敢看他,一丝不挂的他把身体蜷缩起来。虞啸卿看着他痛心多于愤怒,但识出他神智清醒,长出了一口气。
他把人揽到怀里,说我们走。龙文章有些为难,把他的手放在自己两腿间。肖鹏在分心情况下显然没照顾到位,那东西还不知羞地立着。杜荫山露出个玩味笑容,说一起?
虞啸卿亲自下场,龙文章的呻吟比之前还要放浪几分。在这件事上一向隐忍不作声的肖鹏听红了脸。杜荫山则在他耳边私语,开玩笑说学着点。
龙文章不停来回唤着啸卿,师座,好师座,撒娇耍赖一样讨要更多。生活中缺少关爱,脸皮又薄的孩子学不来,张了嘴叫不出,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人。杜荫山大度地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这样也好,不油滑。
普通的双人床并不大,容不下四个男人放开了动作。龙文章的头就这样碰到了肖鹏的。一个仰躺着,一个趴着,对上了眼神。
杜荫山玩心又起,按了下他的脑袋,说你刚才喊兄长不是喊得很亲昵吗?给你兄长一个吻吧。肖鹏就捧了龙文章的脸去接吻,轻柔而呷昵舔他嘴唇,勾取舌尖,两人津液顺着下面人的嘴角流下。龙文章麻木地一一接受,吮着肖鹏的唇,疼惜地舔过他被杜荫山咬伤的地方。画面诡异而旖旎,像是平行世界在某一个点交错纠缠在一起。
虞啸卿看着杜荫山表情复杂,毫不客气地抓着龙文章小腿把人拖了回来。龙文章绿帽子给他戴久了竟然还习惯了,于是他压着人大腿凶恶地讨伐起来,直激得龙文章一声声求饶,哭叫道师座,不行,放不下了……
肖鹏咽了咽口水。
虞父沉着脸坐在楼下,家里的下人早就把他们这几日的行迹告诉了家主。唐基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说孩子们闹着玩呢。不能当真。这不是天天在家里憋出毛病了。
虞父无力地发火,那让他们都给我滚。我眼不见为净。唐基说一家人哪能说散就散。虞父气得直打摆,说谁跟他们是一家人。来人,把那个孽子给我叫下来。
强取豪夺你!其他的也就算了,你……你……虞父的马鞭劈头盖脸地落在杜荫山身上,这么多年我对你和啸卿有不公吗?他有的你没有吗?
杜荫山站直了淡淡冷笑,说不一样,他那份,你恭手给的。我那份,自己讨的。他拽掉衣领上的梅花扣,举在父亲眼前,少将军衔,我立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