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在外面等。始独自上了阁楼,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门,看见那个不幸的sub瘫坐在地板上,正颤着手摸了五六片药片,想要混着水一块喝下去,通过量来压制欲望。
“你不应该滥用药物。”始平静道。
杯子从桌子上掉下来,没有摔破,但水撒了一地。剑崎猛地颤抖,再也无法继续动作,他转过头,目不转睛盯着来人,眼神中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挣扎。
始走到剑崎跟前,低头道:“跪下。”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sub,在没有和do达成协议前,也不会轻易听从他的指令。但是剑崎完全不行,始的命令一灌入他的耳朵,柔和的白光就在他脑内炸开,浑身像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等他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条小狗一样跪在始身前。
身上的汗水如瀑布般一个劲往外淌,简单的指示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可身体由于do的话,膝盖像是钉在地上一样没办法乱动,剑崎连和始说说话,事先交流底线的力气都没有,意志在先前与本性的抵抗中虚脱了。
“现在膝行到我面前。”始此时坐在沙发上,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剑崎精神恍惚着,手脚并用爬到了始的跟前,他眼巴巴地抬头看他,一时看不出来是请求始放过他,还是请求始指示他。他茶色的发丝湿了大半,脸颊上还残留着汗液,或许还有些泪水,但是已经分不清了。
“回答我,既然药对你不管用,为什么不来找我帮忙。”
“哈啊……”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剑崎张了张嘴,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把那些真心的话语压下去,可没有丝毫作用。
因为相川始正盯着他。
那双眼睛虽然又大又亮,但却是沉默的,看不清感情的,像是石头雕刻而成。那不掺杂多余情绪的声音是纯粹的锁链,束缚剑崎心底表达的渴望。
do的视线对sub有控制的力量,词汇一个一个从肺里涌上来,好像跳脱的泉水,他一边颤抖,一边坦诚着:“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不想,如果先发生了肉体关系,像你这样的家伙要是分不清感情和身体的欲望,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吧。”
实话实说后,剑崎身体反而好受不少,不再沉重,更不再有骨头吱呀呀与碰撞血肉的痛苦。回过神来,他背后的汗水干了大半,被风吹得凉飕飕的。他抿了抿嘴,低着头,罪人一般等待着对方的审判——不过,他真的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反应吗?
“原来如此。”始以一种了然的语气道,好像他真的只是单纯好奇剑崎的想法,并不打算对此做出回答。
他毫不留恋地转向下一个话题,朝剑崎再次指令:“现在把裤子脱掉,自慰到射精。”
脱口而出的表白被放置了。剑崎简直想哭,其实如果不是这种状态,他大概会生气的,但是没办法,他一言不发,利索地扯开了裤腰带,内裤和牛仔裤一块堆在地上。得到do的明确指令后,剑崎的状态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阴茎硬了很久,顶在裤子里,一拿出来,顶端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男性,剑崎有自慰的经验,只是手法粗糙,仅仅握着茎身上下滑动,今天还格外粗暴。他不愿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这样太久,又为了喜欢的人正在指令自己而兴奋,复杂的情感交织,致使剑崎既敏感,又很难满足,因而越发焦躁,难受而迟迟不射。
“停下。”
始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作为人类的经历也才短短,更未曾自慰,照样能一眼瞧出来剑崎手上的粗暴。复杂的感情他暂时不能理解,但作为一个合格的do,他学习的结果是,不能放任sub自暴自弃。
他对人类身体敏感的地方倒也算了如指掌,干脆对着剑崎逐步指示,“滑动茎身的手动作柔和一点,阴囊也要揉一揉,另一只手去摸冠状顶下的沟壑,和顶端的尿眼,用指尖和指腹来回刺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非人类指导自慰?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说出口?呻吟咬在牙齿间,剑崎颤抖得厉害,大概是羞耻得,始那副稳定的声音像是灼热的洪流灌入他耳朵,泡得他耳背和脸颊都是红通通一片,却没法不按着他的说法做。
那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用着一种度量的眼神,他到底是物件,还是人类观察的样本。他开始胡思乱想。
强烈的羞窘在剑崎体内聚成一团熊熊的火球,将他的欲望烧得通红,像是热空气在血液里膨胀,青筋在手底下,埋在茎身之下剧烈地跳动,喷薄的情欲在精管中蠢蠢欲动。他半是抽泣半是喘息,终于在折磨中射出来。
“做得很好。”
do也要及时给予sub鼓励,这样有助sub的身心健康。始伸出手,让剑崎趴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插进他柔软蓬松的发丝,轻轻地抚摸他的发顶,算是一种抚慰。剑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全身放松,心灵深处激起源源不断、不可抑制的幸福感。
那些堆积在体内的sub性排解了大半,从某种意义上,始是个很优秀的do,简直比他作为一个人类还要合格。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