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起初不肯说，猫便放下碗筷冷着脸看他。蛇这才垂下眼，极委屈似的嘀咕道：“我说了你肯定觉得我莫名其妙。”
“对。它想吃我。”蛇轻轻摸了摸猫紧实的腰，手慢慢往下挪，一直探进猫穿着的包臀裙，褪下内裤后用手抚弄着猫半软的性器，嘴中的指代也随之悄无声息地变换，“它还没什么精神。接下来，我们得让它硬起来——”
“猫猫……你能不能扮成那里面护士的样子啊。”
蛇说着，不动声色地解开衣服，猫配合地握住他的脚踝往下扯了扯，蛇便顺势推开自己的裤腰让它滑下去。于是蛇赤裸着腿跪在猫身侧，乳尖早就亢奋到完全挺立，猫终于隐隐约约觉出些不对，但他向来懒得多嘴，只以为蛇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巢穴里到处都是亮闪闪的东西，但在人类社会什么都需要钱……我没有钱。我的机会。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第二天傍晚蛇带着疲态回来，吃饭时遮遮掩掩的。猫眼尖，一下瞥见蛇手心处新添的伤疤，皱着眉问他怎么回事。
最后自然是没弄那些东西的。猫这身扮相也跟寂静岭中的女护士没多大干系，蛇纯粹买了身情趣制服找个由头哄他穿而已。
“我不知道你害怕。”猫把蛇的右手裹在手心里，摸了摸他的脸。蛇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我就是想陪着你。你看什么都喜欢。”
往后便是描述那些护士如何趁他不备时蹿出来刺杀他，完全一副恐怖血腥的场景，把猫唬得一愣一愣的，直信了蛇是被这电影紊乱了心神。
猫哪怕在性事上再没经验，到这也知道蛇所谓的“脱敏法”全程都是在耍他了。蛇清楚见到猫专注的神情一下子就垮下来，看起来像是有点无语，也可能气得想笑但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嗯。”猫点点头，听话地躺在地毯上，由着蛇骑跨在他身上，全然没跟他们往常惯用的姿势联系起来。
他看猫转过身弯腰捡自己的衬衫，大腿肉被吊带袜勒了一圈，又直又白的腿被纯黑色的丝袜衬得格外漂亮。帽子孤零零的挂不住，猫把耳朵变出来顶着，裙子紧得不太适应，屁股便在蛇面前扭来扭去的，猫伸出条胳膊把他快走光的裙子往下拽。
猫甚至还认真地问蛇他需不需要准备点血浆，再找人画一下无脸效果。蛇没忍住笑了两声，在猫困惑的表情下走过去抱住他，凑近些咬耳朵讲悄悄话：“苗屿。我好喜欢你。”
蛇微笑着，暂且把虎狼之词收在心里，看起来格外正经地说道：“现在你是一只怪物。而我要把你压制在我身下。”
蛇让他扭得全身燥热。好容易把那阵情欲按耐下去，猫又扭过头来，问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猫果真扭动起身子，却只是蹭得骑在他身上的蛇更加蠢蠢欲动。他脸也飞速沉下来，面无表情地盯着看似很镇定的蛇，明黄的眼眸在不掺情绪时极为唬人。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蛇起先还推拒，只说他自己克服就好。直到猫抿着嘴，乌溜溜的眼快为难得眨出火星了，蛇才掂量着把他早有的预谋交代出来。
当然是往死里干他。
蛇让他极具攻击性的眼神看得快硬了。又加之猫两手给捆着，胸口大开，像被他监禁起来似的往上不甘地瞪他。
他虽然容易害羞，但此刻只当是替蛇扫除心理阴影，蛇提了他便答应下来，穿衣服时也不觉得难为情。
猫没留意过蛇每每陪他看电影都是趁机揩油，还当真以为蛇是忍着害怕迁就他，一时心里满是内疚，犹豫着问要怎么做才会让他感觉好些。
“我不会。”猫说。
“接下来呢。”猫眨着眼问道，“它们要吃你……”
“那些护士看见光就会攻击人。可我就是用火的。”蛇低着头，不安地来回揉弄手指，“我昨天梦见我刚要施法，她们就疯了一样上来啃我的脸。今天我一个人出任务。那东西利用我的心魔攻击我，废工厂走进去四面八方全是镜子……”
“我们前天刚做了。”猫冷静地说道。
这也是为什么猫穿着开襟的白裙，裙摆短到刚遮住臀部，脸上还是极严肃的表情。
“你试图攻击我。但我已经把你的手捆了起来。”蛇说着，利索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猫的双手捆在头顶。猫认认真真听着，猫眼圆得像颗龙眼核。
他扶在猫身侧的手开始兴奋到微微发抖，嘴上还故作冷静地叙述道：“在制服你的过程中，我的上衣被撕扯坏了。你的同伴出现了，它们在往下拉我的腿，试图把我从你的身上拖下去……”
“可我饿了。”蛇眨了眨眼，无辜地解释道，“我想你想得一直在流水……”
蛇让他小学生听讲似的神态逗得直乐，忍不住摸了摸猫的脸，悄声说：“宝贝，你应该表现得很愤怒。你拼命挣扎想解开束缚撕咬我。嗯——比如，你可以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