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的穴也淫水泛滥,可他已经这样难耐,试图害他的男狐狸精还捉着他的手往身下递,非逼得他去感受那根自己已经异常熟悉的勃起的阴茎。
哪怕是隔着裤子,叶应都为自己摸到的东西腿软不少。两个人的身体过分契合的坏处就是哪怕分手了,他都能为那柄肉刃而情潮泛滥。
幸好他是叶应,能够咬着林敬槐的舌尖逼得林敬槐退开,然后五指张开了插进林敬槐做好造型的头发里,咧着唇角冲着人恶劣地笑:“你这么主动,是想我潜规则你?”
那双努力装得沉静的眸子一颤,叶应已经觉得大事不妙了。可不等他让林敬槐闭嘴,林敬槐先一步开口。
“这样的关系,其实也可以。”
“……”
花廊里陷入怪异的寂静,林敬槐眼看着叶应的表情变得糟糕到了极点。他隐隐意识到叶应为什么不高兴,大抵因为他对“潜规则”三个字表现出来的顺从和淡定。
而叶应一定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哪怕他面对的是叶应。
气氛凝滞,很快,更为糟糕的情况出现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出现在花廊尽头,看向里面的两人,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叶总和林先生,好兴致?”
叶应背对着说话的人,林敬槐眼看着叶应努力揉了把脸,然后回头和人说笑,“敬槐身体不舒服,我陪他过来透透气。”
“是么。”男人意味深长的笑,自认为幽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看可是另有情况啊。”
“……”
叶应脸一垮,装不下去了。
“你五十岁,还要我教你基础的社交礼仪。”
“你五十岁,还要我教你基础的社交礼仪。”
叶应这话说得直白,甚至可以说是毫不留情。眼看着在廊口的男人脸色变得难看了,他一转眼瞧见男人后面跟着的人,从脑子里扒拉出对方是个偶像小生的信息,于是跟着也笑,“什么叫兴致?我看余总才是好兴致。”
“林敬槐是我手底下的人,但凡有消息出去,我也有个正当由头。可是余总这个该怎么说?”
“还是要我告诉柳先生,有人在他女儿的生日宴上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被叶应拉着脸点名的男人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林敬槐拉着叶应的胳膊让人稍稍克制一些。
可叶应回头剜他一眼,直接拿起长椅上的酒杯朝着廊口走过去。
中年男人手里拎着的红酒被叶应劈手夺过来,他笑眯眯打开瓶盖,给自己斟了半杯,然后伸手去碰对方手里的酒杯。
两只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叶应笑得终于畅快了。
“这算我跟您分享的社交礼仪第一课,该做个哑巴的时候,那就做个哑巴。”
杯里的酒,叶应没有喝,他扬手将红亮的酒液倒进一旁灌木丛里,冷着脸回头叫上林敬槐回宴会厅去。
花廊被抛在身后,但因为这处离宴会厅有些距离,叶应还有机会发发脾气。他脸色始终垮着,走出去几步路,尤气闷地冲着林敬槐低吼,“他才来这边几年?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有你!谁准你做些让我落人口舌的事情!”
林敬槐没说是叶应带着自己往花廊那边走的,只低声道:“我只是想吻你。”
“那我还想抢银行金库!我抢了吗!”
看出来叶应实在是情绪糟糕,林敬槐便也不再辩解。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二者的不同。
叶应不去抢银行,单纯因为抢银行是犯罪的事情,被抓住就会让他失去他全部的钱财。
当然了,重点在他们的国家,做这种事情,肯定是会被抓住的。
带着坏心情回到宴会上,刚一进门,叶应就十分熟练地扯出个微笑来。想着林敬槐人已经在这里了,他干脆带着林敬槐去结识了不少人,其间他仔细跟林敬槐介绍过那些人的势力和相熟的文艺圈的人士,力求让林敬槐能够在大佬面前混个脸熟,最好之后能拿到更好的电影邀约。
哪怕是两个人有隔阂,叶应工作依旧卖力。但林敬槐不一样,他就是叶应最痛恨的那种恋爱脑,叶应在跟他引荐人,他只顾着去盯叶应手里的酒杯了。等到叶应几杯酒下肚,他干脆拉了脸拽着叶应往角落里走。
“不要喝得太多了,你本来就没休息好,这样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
叶应眉头拧得死紧,看林敬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他先是跟林敬槐说自己有很多钱,不等林敬槐明白这话跟身体喝出问题有什么关系,他又接着道:“而你,还要给我打二十年的工。所以我只会越来越富有。”
“有钱,我就可以请最好的医生。”
看出来叶应对这套逻辑非常信服的样子,林敬槐没说自己的心情真的很复杂。他仗着盆栽的掩护伸手去摸叶应的脸蛋,被一把拍了开,他也不恼,只低声劝,“我们先回去吧。”
一听林敬槐说“回去”,叶应真就差点以为这还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舌尖抵着后槽牙舔了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