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为何会在本王的寝室”?是夜,你刚处理完绣衣楼的事务回到寝殿,刚推开门就对上那双独特幽绿如同毒蛇般冷的眼睛,它的主人也如同这双眼睛一般幽冷。?“复命,收款。”?语气还是往常的淡,不同以往的是你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血气。?“你受伤了?”?话落,你利索的进屋拿了两样东西,钱袋和药箱,张飞看着烛光倒映着的背影,眉头皱了,不知在想什么。?“解开吧,本王为你简单处理一下,深夜寻医没那么快。”
他出任务极少负伤,你好奇这次目标是有多棘手,玄袍染上黏腻的血迹不易察觉,微弱的烛光也无法照清他流了多少血。?“怎么了张将军?”?你手上拿着准备擦拭伤口的白布向他走来,却见他还未褪衣,脸上挂着有些反常的神情。
“可是伤处疼痛难忍?需要本王帮你脱吗?”
他眉头微皱,昏暗的烛火勾勒出张飞立体的轮廓,幽绿的眼眸这般直直的望着,总给你一种清冷又禁欲的严肃感。
“无事。”
只见他动作迅速将黏腻的里衣退到手腕处,明明是褪衣的动作,却因为他怪异的神情显得有些尴尬紧张,不一会一具健壮成熟的男性躯体展现在你面前,原本是一道好风景,可腰腹处那条可可怕的上伤口太过抢眼,你无暇顾及欣赏。?烛光下,你低头仔细的检查伤势,擦拭的动作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处黏腻ye体。
全然不知男人也正低头看着你全神贯注的模样,无意露出白皙的脖颈还印着昨夜风光的种种,你的呼吸尽数喷落在对方的肌肤上,昏影中,他的睫毛颤了颤。?“你和张合睡了?”?“?”?你的手指顿了顿,动作带有一瞬停滞,抬起头带着疑惑对上那人的目光,没从中读出别样情绪,好像刚才那番奇怪的话不是出自他口。?“张将军怎么知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张飞突然将目光移到别处,对视好似心中被狠狠的挠了两下,引起深入骨髓的痒意。?见他不语,你也不恼,继续着手上动作,专心处理伤口,他这人虽生的高大,皮肤却格外白净,常年不外露的皮肤细腻光滑,倒是比你这个养尊处优的亲王还要好上几分。
腰间的伤口让你不敢用力按压,只好轻轻擦拭,胸腔随着呼吸起伏,你只当他是因为伤口带来的疼痛乱了节奏,殊不知你微凉的手指才是这一切慌乱的元凶。
“味味道。”?你身上有他的味道,这寝室,也有属于张合那股淡淡的花香。?“刺客的鼻子这么好使吗?”
“嗯。”
做刺客六感总要比常人强些。?你没有为此抬蒙反而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张飞那怪异的神情,伤口位置在右胸三寸,擦拭时不经意按压男人胸部,内心不禁感慨张飞胸肌练的很好,平日里他包的那么严实你还真看不出来。
“为什么?”
难道是喜欢?
说完,他内心莫名紧了紧,生怕听到这种表明心迹的回答。?“张将军没有听到传闻吗?本王是一个很滥情的花心角色。”?你慢条斯理回答着问题,只当这时张飞的反常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减轻伤口所带来的疼痛感。?“谣言不可信,不过现在”
“现在信了?”
那人懒懒散散,什么都还没做,就让他的心乱了。?“上药了,可能会有点疼。”秉着做一个暖心角色出言提醒,你注意到他拉着里衣的手指紧了紧。?“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睡?”?“?”?拿药的一抖,少许药粉偏离方向洒脏了张飞的裤子,你抬手拍去,止血的药粉挥洒在空中,吸入鼻腔味道有些苦涩。
你却时是被他这一言给意外到了,他这人总是这般有些直接和莫名。?“张将军何出此言?”?“…为何不是我?”?“?”这短短的一句话居然让你沉默,你发现他与张颌一样,都是一脸正经然后语出惊人的人物,你现在知道他的刺青为什么在舌头了。
你盯着他那双薄唇,回想起当初鸢报里说的华胥会在每个死士身上留下刺青。但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幽梦」身上刺青的痕迹。
你好奇问了他,他直接伸出舌头,语气黏糊道:“我的刺青?在这里哦…看,我的舌根。”
舌根刺的蝴蝶被认为能往来梦中的异兽,你曾经想过他被刺青时的场景,软舌被器材夹住固定,无法抿起的嘴唇,无法咽下的唾ye。
因疼痛而泛红的双眼,银针在软舌上描绘作画,血ye混杂了无法咽下的唾ye一同流淌,这该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你可惜没有亲眼所见。
?“张将军不用走这个流程。”
回过神,你起身去拿一旁的纱布。?“为何?”
话落,一股他都不曾感受到的失落涌上心头,这般兵荒马乱的心情是他自小没学到的杀人技巧,原来一言一行就足以让人心头发颤。?“”
“我不够好看?”
脑海里浮现出那人浅发紫瞳,想来确实担得起美人一说,只是他不知,优雅危险的毒蛇吐着鲜红信子也同样让人拥有征服欲。
“不是。”
你的回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