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脱力摊在床上,祁言稍稍撑起头,对上安知水雾迷朦的双眼,被这道目光看得心头一软,温柔地亲在湿润的眼尾处,轻声哄道,“别害怕,会舒服的。”
快感如潮水一般四面八方向安知涌来,淹没了本就迷糊的神思,细白手指搭在深色的大手上,仿佛这样就给了他安全感,露出了他未曾发现的脆弱和依赖。
无力的手指被人拉过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又被按住揉摸了个遍,祁言安抚似地掐住红肿的乳尖按碾,在安知骤然蜷起的动作里开始了今天的第一轮。
凶猛插弄的动作将搅得流水的嫩逼搅弄得一塌糊涂,裹缠在粗长性器上的嫩肉被青筋毫不留情地重重剐蹭,带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迅猛击中了安知的大脑,无力的挣扎求饶根本没有被人看在眼里,反而被握住了饱满的雪臀用力掰开捣插,逼眼被捅得烂熟肿胀,绞缠的嫩肉拦不住激烈的动作,被进入得越来越深。
细白的手指在肌肉绷紧的背肌上胡乱挠动,不仅不疼,反而还痒,祁言没什么感情地咧咧嘴,大手肆意揉捏圆润的肉屁股,坚实的腰肌紧绷着凶狠往里撞,粗长狰狞的鸡巴一遍遍操穿喷水的嫩穴,重重地贯入深处,龟头发狠顶开逼肉,在阴道深处疯狂榨汁。
“啊!!啊啊啊!!”
太过猛烈的快感浪潮瞬间将安知凶狠地拍上情欲的岸边,淡色的唇瓣此时殷红一片,口水兜不住地往下流,身体随着意识在快感的浪潮里起起伏伏,他只觉得好像要被肏坏了,颤抖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又被身上的男人用力打开,淫水在凶狠激烈地肏弄中不受控地喷涌而出,逼口被饱满的囊袋拍打得一片熟红,晶亮的淫液四处飞溅,床单湿漉漉得糊了一片。
好、快……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细腰被牢牢掐握在炽热的掌心,任凭安知如何哭叫着扭动身体都毫无办法挣脱,只能敞开着接受男人疯狂的操干。
肉道深处的鸡巴重重撞入最深处,每一次捣插都足以干得嫩逼扭曲变形,电流般的快感很快击散了安知的意识,手臂再也圈不住身上人,酸软地垂在身侧,大脑全然沦陷在性爱中,只凭本能承受男人凶恶的掠夺。
好凶……比上回还要凶一点……明天、还能完成计划里的安排吗……仅剩的一丝研究牲意识模模糊糊地提醒安知,要不一会儿跟祁言商量一下,就做这一次就……!
粗长有力的阴茎狠狠插进了花心,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叠的软肉,直直顶上了肉逼深处的小环口。
令人癫狂的高潮从子宫口处爆发,瞬间浸透四肢百骸,连带着大脑的所有意识都被冲得溃散,酥麻的雪白身体如同被骤拎上岸的银鱼跃起了最后一跳,安知双眼翻白,本能地抱紧了身上这个给予他一切的男人,疯狂倾泻的淫水从被插满的逼口成股地滋出,夹在身前的玉茎射出了最后几股白浊,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胡乱喷溅在痉挛不已的腿根。
这一下实在太深太重,又死死压按在敏感点上,等眼前恢复成摇晃迷朦的场景时,安知才察觉自己的眼泪糊了满脸,可即使这样,祁言也还是没有放过他,胸前红肿的奶尖被牙齿拉拽着从乳晕分离,腿心处传来的刺麻酸软的快感依旧在侵蚀全身,安知不受控制地哽咽起来。
混蛋……这人、混蛋!哪有人做爱这么狠的,果然第一次就不是错觉,他真的想把自己肏死在床上!些许委屈和心酸混杂在安知混沌的大脑中,完全忘了自己先前在床上主动挺腰蹭鸡巴的行为以及准许对方过分要求的话语。
还在攻城略池的男人注意到安知的视线,祁言吐出湿红的奶尖,喘着粗气隔着汗湿垂落的发丝与安知对视,又很快垂下眼皮遮住自己过分的痴迷和爱欲。
太犯规了,双眼含泪的心上人委屈巴巴地嘟着嘴巴看你,脸上一片被你做出来的潮红,他真的有点把持不住,再看一会儿魂能直接从脑子里飘出来说爱,可是现在不行,哪有人会在床上说爱,又有谁会把不太熟的炮友在床上说的话放在心上呢?
他得一步步来,先凭借身体实现肉欲的勾引,才能展开对学长的追求,祁言轻轻地笑出声,温和地亲上了身下人颤抖的身体。
紫红粗长的肉棍缓缓从湿泞的肉穴中抽出,高潮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缓慢的动作和带着安抚的亲吻带来涨麻酥痒让安知宛如一只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白沫随着往外退出的肉棒滑落收缩翕张的逼口掉在湿透的深色床单上,拉出一根根粘稠暧昧的细线。
无意识的低吟暴露出主人迷糊享受的状态,深埋在逼穴里的粗长肉棍此刻只剩下龟头还在体内,祁言吻上颤巍巍的纤长羽睫,极尽温柔地摸了摸安知湿透的发丝,学长……你真的知道你答应了我什么吗?
别惯着一个……疯狂肖想你的人啊……
大手再一次固定住了身下人的身体,确保不会因为挣扎而逃离掌心,高热的鼻息打上湿漉漉的脸颊,安知下意识扭过头,却又被人追上来亲吻眼尾,正当他想抬腰躲过时,凶恶的狼抓稳机会,结束的腰胯重重向前一挺,火热的肉棍再一次深深凿入湿滑的肉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