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叫我师父,你却……你怎么能、怎么能……!”林阙发着抖,愤怒而郁结。
闵无依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这么任由林阙咬着。
“怪我,师父,都怪我……”闵无依把下巴抵在林阙肩上,双臂紧紧搂着,柔声哄慰:“你要是实在气恼,打我骂我砍我刺我,都行,我都受着,无怨无悔。徒儿只有一个请求,别离开我。”
怒火烧毁了闵无依全部的理智,他如打夯一般发狠地撞着林阙的下身,不管对方在哭、在喊、还是在求饶,他都毫不迟疑地生猛肏干。
一日后,林阙是在
林阙依旧不语。
他想要……好……满足他。
林阙闭上眼,挂着水珠的长睫毛抖动着,将平日里流光溢彩的眸子挡得严严实实。
林阙咬到牙齿发酸,方才主动松了口,低低地骂:“混蛋……你这个混蛋……”
只一眼,闵无依便确定那里面盛满了淫欲。
凌乱的水声、毫无逻辑的呓语、淫靡的媾合娇喘、以及袋囊与臀肉相撞的啪啪之声……在这间云山雾罩的客房内齐声交响。
闵无依托着他的后背,将仰躺的林阙搂进怀里,极具存在感的阴茎仍旧卡在穴道内,因位角度变换而强烈地压迫甬道内壁。
“疯子……逆徒……呃啊……痛……嗯嗯……不行……唔啊……不要……不要……”
林阙怔怔地盯着水面,一时难以接受自己再次被闵无依肏射这件事。
“嗯,我是混蛋。”闵无依面不改色,默默把手臂圈紧了一些。
痛到一定程度,大脑便似主动屏蔽了痛觉一般,林阙的下身越来越麻木,意识也变得虚浮起来,嘴巴里微弱地发出声音,需要仔细辨听才知道是:
他将林阙的双腿夹紧抬高了一些,更加大幅地肏干起来。闵无依的双手就像铁箍,钳住了林阙的腰身令他无处躲藏,只能承受,只有承受……
一个不计后果、野蛮肏干。
一个失了神志、进退维谷,
渐渐的,林阙的体力在剧烈的交合中被消耗殆尽,他再也骂不动了,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闵无依又一次加速,以前所未有的深度猛插猛干,次次尽根没入。
林阙一个激灵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他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出来,便气恼地捶打起闵无依的后背,声音格外响亮。但林阙很快便无法忍受这类似于性交的淫靡之音,住了手,一口咬在闵无依肩上,用尽全力。
闵无依也发现了这一惊喜的变化,这无疑是巨大的鼓舞,于是调整了一下节奏,九浅一深地肏干,榨出林阙更多的魅惑凌乱的呻吟。
他粗喘着减速、直至彻底停下来,才陡然发现,林阙不知何时已经晕厥在他怀里。
当注意力被迫集中在下身,屈辱的事情就发生了,他察觉出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妙变化——那根适才被身体的痛觉和心理的抗拒压蔫了的玉柱,在不间断的交合中竟然重新抬起了头。
林阙的呻吟愈来愈急促,迷乱混沌中,其他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只剩某一个欲念在不断攀升。他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臀,下意识地用腿攀住对方健壮的腰身,最后,在一声长长的餍足的喟叹声中,射了。
他又上手抚弄前胸的两粒豆子,这下林阙的反应更大了,甚至扭动起腰身,迎合着对方的肏干,双眼甚至还短暂地与闵无依对望了一下。
林阙也不是那个温和有礼的师父了,闵无依也懒得伪装言听计从的徒弟了,此时此刻,他们只是欲海里的浮游,超脱了世俗羁绊,听凭欲海情潮将他们随意摔打。
他双目猩红,形如走火入魔,整个人成了淫鬼的化身,恣意蹂躏着身下那具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浴缸下的炭火被四溅的水花扑灭,水温渐渐转凉,闵无依才嘶吼着射了出来,将炽热的子孙液尽数喷淋在林阙体内最深处。
林阙胸口堵着一大团奇怪的情绪,不得疏解,他不想听闵无依的花言巧语,更不想答应他的什么无理请求,赌气似的沉默不语。
半晌,才说:“答应不了。”
未有的快感吞噬,阴茎越发坚硬饱胀,他脑海只剩一个念头——干他,用力地干他。
闵无依扳过林阙的肩,目光灼灼地盯着,继续逼问:“说话啊师父,答应我。”
闵无依心尖一颤,糟糕的回忆翻涌而来,霎时间重燃了他的愤怒。他一把将怀中人翻了个面,粗鲁地摁在浴缸壁上,捞着林阙的腰,从后面重重地肏入他的身体。
闵无依又问:“行吗?师父?”
……
意识长久地漂浮在云端,躯体已然缓缓下沉,重新落回地面。
甜蜜也好,疼痛也罢,只要是林阙给的,闵无依照单全收。
几百回合下来,林阙浑身脱力,双手已经无法抓牢浴缸,几次滑入水中差点呛水,又稀里糊涂地被闵无依托起来。闵无依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无间歇地猛烈抽插,将林阙整个人撞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