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燃着的炭火,发出几声噼叭爆响。床塌上的闵无依压抑地轻叹了一句:
“师父,你是属于我的。”
吐出“我的”两个字时,闵无依略显狠厉,同时将一节中指插入了林阙紧窄的后xue。温热的触感立刻将那一截手指包裹住,几乎让闵无依的心跳都停滞了一下,股间的物什顿时肿胀得更厉害。
尽管他很想狠狠地揉弄怀里的人儿,但光是将指节插入已经有点勉强了,闵无依只能强压住欲火,轻轻地转动手指。
“师父,放松点儿。”
他一边在亲吻的间隙里吐出字眼,一边轻缓地朝怀中人顶胯。
在尚不记事时闵无依就死了爹娘,是个从小便无人教化的小叫花子。四书五经、三纲五常这些劳什子,闵无依幼时一概不知,长大了知礼了,骨子里却仍是悖逆的。
四岁那年冬,天气比往年更冷一些。
孤苦无依的小叫花跟一只野狗抢垃圾堆里的包子,差点被野狗咬死。幸得刚好路过的少年人出手相救,小叫花才捡回一条贱命。
少年人见小乞丐可怜,带他到包子铺给他买了热腾腾的包点,又掏出身上的碎银子塞进小乞丐破破烂烂的布兜里。
小乞丐在少年人打算离开时,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角。
“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怯生生地望着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少年人,满脸的污泥都挡不住那双眸子的璀璨光华。
“我姓林,单名一个阙字。”
少年人明眸皓齿、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小乞丐只觉得浑身的血ye都跟着沸腾了。
“你呢?你有名字吗?”林阙问。
“我没名字……”小乞丐赧然,“其他人叫我五一。”
其他人,该是指他的乞丐同伴吧?五一,兴许是五月初一出生的意思?林阙心想。
不对,一个小乞丐,谁会知道他的生日,这名字八成是同伴们随口叫的。念及于此,林阙对他生出更多怜悯之情。
“五一,这名字挺好听的。”林阙笑着揉了揉那头脏污不堪的乱发。
小叫花被俊美的少年人迷了眼,他走街窜巷流浪为生,还从未见过生得如此好看的人。
“林大哥,”他紧张地说,“我……我不能白拿你的银钱食物,我……我该怎报答你?”
林阙爽朗大笑,分明还是个少年人,却好似有着豪侠般的气概。
“你好好长大,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那不行,那怎么行!”小五一满脸严肃,“我一定要报答你的!”
俊美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你叫我一声师父,这不就公平了!”
小五一乌溜溜的眸子发出光来,他搓了搓gui裂的小手,抱拳过头,声音发颤地喊了声:“师父!”
林阙哈哈大笑,应道:“哎!乖徒儿!”
那一年,林阙十二岁。
十二岁的少年人不过是把那句“乖徒儿”当个玩笑,但四岁的小乞丐却当了真,把那句“师父”刻在了心里。
“师父……”
床榻上,闵无依似乎是回忆起十七年前的风雪夜,皱了皱眉头,将怀里的林阙揽得更紧了一些。他将下巴抵在林阙肩窝,覆在耳边轻声质问:
“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对一个陌生的小乞丐那么温柔,对自己的徒弟却那么狠心?”
恨意上涌,闵无依又将手指往里塞了一截,轻易便找到了甬道里那团核桃大小的软rou,开始有节律地碾压。
经过无数次的探索,闵无依已经掌握了林阙身体的秘密——沉睡中的美人儿尽管不会说话、没有表情、也不会对闵无依的亵玩作出任何反抗,但他的龙根却十分诚实,会在套弄下勃起、在碾压时泌ye、在情chao里喷Jing。
更何况闵无依日日替师父沐浴更衣,他对这具身体的了解程度已经不亚于对自己的了解。
果然,从面上看,林阙连眼睫毛都不眨一下,一尊好看的玉菩萨似的,但下体已经随着身体里手指的按压而吐出晶莹的露珠儿来。
多么矛盾,多么美妙。
闵无依叹着,猛地掀开被子,钻到林阙两腿之间,一口含住了那根秀气的东西。他上下吞吐着,手却摸到了床塌上的一个小瓷瓶,这是东洋人的玩意儿——丁香油,润滑助兴之用。
有了丁香油的辅助,闵无依顺利地将三根手指插入了紧密的xue口,三根指尖一勾一勾地按着核rou,口里的rou棒也随之涨大了几分。
“师父……”闵无依吸得啧啧有声,还不忘用言语亵渎他的师尊,“你硬了,想要了是不是?”
他用力嘬了一口龙头,啵地一声吐出硬邦邦的龙根,“徒儿伺候得好吗?喜欢吗?嗯?徒儿想要了,师父,我想要你。”
他又倒了许多丁香油在掌心,抹在自己涨得要爆炸的jing柱上,扶着体型骇人的柱身,抵在了被扩张过的xue口。
闵无依,义兄你说,我这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