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果然咽了咽口水,脸上的面具又消了下去,仿佛未曾出现。
曹操折起他的腿,继续顶进去,自上而下看着他的神情,包括闪躲又忍不住偷瞟自己的眼睛。这个姿势进得恰到好处,曹丕一被碰到那点就欲色更浓,身下殷勤地含弄,他便放开了做,肏得又重又狠。
糟糕不少。他的掩饰要被利刃般的目光剖开了。
“别哭。”
“瞧着精神不错,身子若无碍,便再来一轮。”
春宵一梦,红烛不歇。
下一刻,汹涌的波涛把他高高举起来又拍下去,火热的性器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父亲的一部分,那样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着,满满涨涨地撑开脆弱的地方,摩擦那处隐秘,快感把所有心绪全部掩去,只剩下此刻被父亲爱抚的幻觉。
曹丕眨眨眼,说不疼。烛火的影子在眼睛里摇晃。曹操瞧着他一身乱七八糟的伤,又是杖刑又是鞭刑又是被自己掐了脖子,不由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顺着他的意说道:
曹丕都记不得自己被干了几次,激烈的性事对于一个伤痕累累的雏来说实在称得上残忍,他只记得最后沉沉昏睡去又惊醒,曹操正在给他最严重的伤处抹药,见他睁眼便瞥来,让他继续睡。
父子背德的刺激感在曹丕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那一刻达到顶峰。曹操扼住他的喉咙让那声音停了一小会儿,又无缘无故扇了曹丕一巴掌,把人的脸打偏了过去,浮起淡淡的掌印来,比起身上那些狰狞的鞭伤来说不算什么,已经有地方被性事的动作撕裂渗出血在被褥上,曹丕一点反应都没有,却被这一巴掌打得后穴一绞,差点高潮。
曹丕抓住那只手,把自己的脸贴在手心上蹭,冰冰凉凉的泪水蹭在自己身上有些怪异,曹操也没阻止。情感生动的曹丕对他来说有几分可爱。
身后和鞭痕处都妥帖地被清洗过,药膏已经发挥了作
他意识模糊,眨眨眼,又睡着了,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曹操似乎也懒得挪地方,将就着跟他睡在一起,甚至同盖了一条被子,曹丕有点受宠若惊。
他抬起眼对上曹操欲色正深的眸子,轻易地流露出几分孺慕来,直到他的父亲扣着他的腰在体内释放,精水射在里面。
曹操倒没什么太大心理波动,他向来不爱后悔,也不清心寡欲,哪怕是贤者时间也没生出来太多低沉情绪,只是在想今后该如何对待曹丕,云雨过后,无论如何也是不一样的。
曹操差点笑出来,称谓的转换昭示着曹丕心底的那些小想法。他没拒绝这送到手边的猎物,收紧了手指扼住他的咽喉,看曹丕的脸渐渐胀起红色,发不出来声音的嘴徒劳张着。窒息感让肉穴更紧,他发狠地肏了几下,就让曹丕在濒死的线上高潮了,连前端都没抚弄。被裹得舒坦,曹操放开手,也不管曹丕刚高潮完还在残余的窒息里大口大口吸气,就大开大合往里进,粗大的冠部剐蹭着格外敏感的内腔,失了平衡的呼吸明显是到最后的阶段了。曹操向前倾身,把人压牢了不让动,腰耸动着去肏次子紧致的后穴。
些许的纵容似乎助长了一点曹丕的勇气,他没放开那只手,把它引到自己脖颈,锁骨往上一寸,脆弱的脉动被主动交到曹操手里,他喘息着小声叫了声“爹”。
他想着,目光瞟到一旁偷偷瞅他的青年,脸上掌痕和身上血迹还在,早先说话时的硬气早就没了,恭顺的面具又偷偷戴了回去,长发垂在裸露的肩颈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曹丕“我”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一叫就开了什么阀门似的,眼泪和声音都往外扔,叫床叫得让曹操都忍不住想狠狠干他。眉目散了阴郁,却依然有浓浓的自哀。曹操伸手摸了摸刚才打了的侧颊,难得愿意抚摸他的悲情。
“嗯——父亲,呃,我……”
刚才曹丕那一眼,略微刺痛了他的心,却也让他生出更可怖的欲望来。
“身上痛吗?”
曹丕本还因不应期的难受挣扎几下,被压住的时候差点忘了叫,僵硬又小心地保持住自己的姿势服侍父亲。男人身上的香味冲进鼻腔,宽阔的胸膛似乎要把他全然笼罩住。那一瞬间身体上的不适和快感好像都无从感知。
曹操又问他一次。
他想再多做一次,再多,再多……做到两个人都像河里精疲力尽的鱼,被拍在滩地上等死。
“出声。”曹操言简意赅地吩咐,言语和方才的动作完全不一样。幽暗的眼神看得曹丕心神颤动,好像自己是什么猛虎齿间衔着的猎物。
呻吟声拔高了被放出来,“父亲”两字叫得都甜腻,他的某种脆弱被利刃剖开了。曹操垂眼欣赏他此时情难自已的样子,眼神痴得似乎魂都丢了,手越界地去攀父亲的肩颈,这是平日的曹丕绝对不敢做的事。
再近一点就是拥抱了。
曹操随意地抽出来,身体也随即离开。曹丕心里失落,合上双腿放松着躺在榻上。两个人都没说话,贤者时间里曹丕终于有些后悔方才的放浪,但也没有必要再去找补,于是静静等待曹操的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