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拥有言灵的力量,你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学不会,那会沮丧时卡芙卡过来抚摸你的头发,安慰道:“星想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好了。”
卡芙卡在你面前直接干掉了一个做走私生意的商人,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话,那个富有的女人就乖乖自杀了。
你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道:“那早知道我下手重些了?”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温暖的房间里,你一时有些昏沉迷茫,不远处的壁炉里头烧着碳火,火红暖光照亮了角落里静静坐着的那个人。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操的躯壳。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乳头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像只母猪。”你听见了自己尚且稚嫩的声音。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于是你竖起两根手指,颇具侮辱性地把沾满肮脏脑浆的指尖插进她的鼻孔,用力勾起,鼻孔朝前。
她配合你哼哼两声鼻音。
卡芙卡:“要让我失去力量,必须让我的身体受损。”
梦里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你刚刚诞生,所有本能都来自于创造你的星神,混沌且天真地使用着自己的力量。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你走到商人尸体边上,她是饮弹而亡,脑浆撒了一地,你对人类的脑子很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沾了些想要尝一口。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暇顾及你们,只留下捆住的卡芙卡。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
视角比现在的你矮了不少,手脚稚嫩,没什么力气。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卡芙卡好笑地拦下了你的手:“别乱吃东西。”
“母猪可生不出阿星这样聪明的小家伙。”卡芙卡哼唧着吸鼻子,把脑浆吸进去咽下,你看见她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想来她应当很享受你的触碰。
卡芙卡蓦地笑了一下,似乎习惯了你的顽皮。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27她有些狼狈,你看看她的衣服,问道:“他们怎么对你了。”
“精神和物理的高强度拷打,就是这样。”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没错,还有人能让她屈服的话,也只有你了。
你有些坏心眼地笑。
可这是在梦里,于是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而是抓起一把黏糊滑腻的脑浆,用力握紧拳头,感受它们从指缝里挤出去的愉悦手感。
她没有恐惧的情绪,就算杀了人也是云淡风轻,看着你的紫红色眼睛温柔且专注,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你熟悉的脸,让你动起心思。
深夜,你做了一个梦。
“毕竟知母莫若女呢……”你把她衣服扯开,揪着两颗石子一样硬的乳头,把她扯得一个踉跄,而后用手心轻轻掌掴她素洁的美艳脸庞,“你说对不对,妈妈?”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梦到这里,你醒了。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宽松舒适的单人沙发被他衬得像个小毛线靠枕,深青发丝规规矩矩地拢在胸前,你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你记得当时你很疑惑为什么不能吃,还很遗憾。
她猛然看向你。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卡芙卡。”你喊她,她像哄小孩的大人那样弯腰,来听你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