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疼~”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成功让你呻吟出声。
走到门口的她回过头,用下巴指了指你手上那张在别人眼里珍贵不已的纸,说:“没本事的男人只会让你过得更惨,考上一流的大学你才能拿到那张入场门票。”
你想,如果这双手不是我自己的就好了。你想象它来自母亲、老师、那些被你妈妈赶跑的男孩,路边随便哪个强壮的男人,他们的力气一定比你大一些,他们不会怜惜你,会不顾你欲拒还迎的叫喊,向更深处冲撞。
当天晚上,你躺在床上,学着母亲的力道把玩着自己胸前的软肉。
你的美貌让你从小到大身边都围绕着追求者,可一有点早恋的苗头,妈妈就会冲到学校里,像个巫婆一样,把你身边的男人都吓走。
一道闪电同时在窗外和你脑中劈开。
那只因长期在流水线做工而布满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摆,拨开内衣,覆住你嫩滑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捏了捏,浅笑道:“白薇,这是你的武器。”
“啊~”
软尺在你胸部绕了一圈,像绳索一样,越勒越紧。
她的手和她的人一样白,一样冷,却将你的身体一寸寸染红,一寸寸变烫。
比起挣脱和反驳,你的第一反应是,我不要成为这种脸和手都粗得像砂纸一样的老女人。
新郎在你震惊的眼神中点了点头。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闷热的天气让情绪找不到出口。
你在如野草般疯长的欲望中无师自通地将手伸向了下体。
教堂里坐满了衣冠楚楚的宾客,耶稣像前,他们用目光奸淫着你赤裸的身体。
她将脸凑近,近距离观察着你胸前的两颗葡萄,恶作剧般绷起两根手指轻轻一弹。
皮尺丈量过你的腰、臀、肩、臂、背、腿……所到之处,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间扫过你的肌肤。
这双手最终来到了你36d的傲人胸部,挑开那件半透明黑色蕾丝胸罩。
你的求饶让她颇为满意地收回了手,评价道:“叫声还得再练练。”
她让你丢脸,让你在学校里被人评头论足,可你却从来没怪过她,你知道她是为你好。
在那只你嫌弃的粗糙大手的揉捏中,你的人生观被捏得支离破碎,却是第一次尝到了欲望的滋味。
可现在这样呢?让你把身体当作武器去换取资源,这也是一条对的路吗?
叶雪再次拿出皮卷尺,在你的胸前比划着。
这还是那个把一分钱当作两分花,把不节约视为死罪的妈妈吗,你眼里的惊诧太明显。
那天你拿到了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第一时间跑到妈妈面前和她分享喜讯,却看见她拿着一把大剪刀在房间里一声不吭的剪衣服。
和看衣服的嫌弃不同,她看向你的身体时,眼里闪过一丝赞赏,“确实有些本钱。”
从身体剥离,像是剥掉自己一层皮。
你迷茫地摇摇头,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你甩开脑海里大逆不道的想法,终于找回语言能力,颤抖地将那份名牌大学的通知书举到她眼前,昂着下巴说:“这才是我的武器。”
满十八岁后,你的内衣只分为两种,性感的和更性感的。
“因为摩擦的原因,我的乳头顶出来了。”你红着脸解释道。
神圣的誓言交换完毕后神父对新郎说:“爱是分享,你愿意和在做的兄弟姐妹分享你美丽的新娘吗?”
“不是你让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以后才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吗?”你冲着她的背影大吼。
“奶子真骚。骚货需要穿衣服吗?不如光着身子参加婚礼好了。”
不够,还不够。
“就扔在地上吧。”见你左顾右盼在寻找放衣服的地方,叶雪轻蔑地开口,“反正都是过时的便宜货。”
内衣早已不翼而飞,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座小山,殷红的乳尖因刺激而挺立,像两朵迎风傲放的红梅。
嗯,便宜货,你在心里嘲笑自己,也不过是花了一整个月的工资而已。如果不是不想在未来小姑子面前显得太穷酸,它甚至会被供在衣柜特定角落,和那些连便宜货都算不上的衣物隔离开。
她安抚地摸摸你的头,笑道:“你长大了,这些不适合你了。”
叶雪做出苦恼的样子:“怎么量都比刚才大呀。”
白光打在她的脸上,你竟在那双疲惫的眼里看到了几丝恨意。
剪你那些被洗得发白飘着皂香的老土棉布内衣。
粗俗的言语从她那天使的脸庞中吐出,你忍不住随着她的话语想象起来。
胸前的将你从回忆中拉回,你发出短促的尖叫,听不出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没有人告诉你,在这种场合走神很不礼貌吗?”叶雪冷哼一声,用力拧了拧你的乳头。
这个答案让叶雪很满意,惹人怜爱的梨涡又出现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