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硬，也很烫，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我屁股上。
“除了被我干，你还能射得出来吗？这么些年不见，你这淫贱的身体，很空虚吧？”
我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
但我身体里有另一种本能。
他温温柔柔地说完，下一句，语气就变得森寒，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似的。
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他不让，做的时候也喜欢按着我的手，让我习惯被他操出精来。
“好久不见，”他先开口打招呼，“哥，还记得我么？”
“——但你不记得回来，就是你的错了。”
就算眼花、耳鸣，身体不受控地颤抖，我也能在别人面前保持“正常”的状态，自如地对答。
他比我高，凑近的时候需要微微低头，灼热的鼻息喷在我耳边，话音暧昧又缱绻。
那玩意儿硬得像根滚烫的铁棍，一直在喷。炎夏不让我碰它，直到我因为他的手指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射成了一个尿壶，才把裤子一脱，从后面插了进来。
还好她没嚷嚷到门外去，不然我都想把保笼拆了跳下去。
“爸妈……”
我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狠狠干我，结果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
他连被子都掀了，因为是半夜，所以不开灯，反手把窗帘拉开了点，让我看着自己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个青蛙一样打开。
“……要惩罚。”我听见
顺不顺的我不知道，但是他那个润滑剂洗不干净，我妈以为我十几岁了还尿床，把我狠揍了一顿。
我知道答案，我不想回答。
“正常？哈。”他短促地笑了一声，“你是正常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
“光是看到我就已经硬了呢，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哥哥？”
我浑身僵硬。
回忆到这里突然断了，因为我猛然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
“回家呀，回我这里。”
他逼我承认喜欢被他操以后，人后他就让我管他喊“大鸡巴哥哥”。他说我是他的鸡巴套子，他是我的鸡巴，我生来就是注定挨他操的，毕竟我俩尺寸真的很合，他每次用力干进来都能顶到我最舒服的点。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过，人活在世上有时候是不需要名字的，我就有很多年没喊过他名字了。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就不敢动，此时此刻更不敢动。
我庆幸我穿的是风衣，前襟还能稍作遮挡，但是思绪已经开始乱飘了。我们这小区侧门外的小路修得偏僻，这会儿路上只有一对情侣在朝我们的方向走，我希望……
“已经……过去很久了，我有了……正常的生活……你……你就不能……”
我其实是有点抗拒这事的。
“炎夏。”我说，“你……”
“是不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儿？哥哥，你真叫我好找。”
“他们已经不会再阻碍我们了，你合该跟我在一起，不是么？”他柔声问，“哥哥，做错事的人，要怎么办？”
说完这句，他猝不及防地探手过来，准确地摸到了我的裆部。
……
“回……哪里……”
我第一次用那个洞感觉到高潮是他用手给我弄出来的，我跪在床上，像条发情的公狗，双腿打颤。
我希望能不要社死，但我觉得，我深知，炎夏不会放过我。
那是我被刻下“正常”本能之前，先被炎夏一下一下操进骨血里的本能。
“你也应该有正常的生活……”我说得艰难，眼前泛花，我知道，这是我过上“正常”生活的代价，这些年已经习惯了。
我攥着拳头，用不长的指甲用力掐自己手心，想要清醒一点。
他把我翻过来放平了，就让我躺在我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上，屁股沾到一阵冰凉的东西，黏黏腻腻，提醒我刚才有多淫荡。
他眯起眼睛笑，像当年一样暧昧又恶劣。
“哥哥，我知道当初是爸妈赶走你，我不怪你。”
我那时候还有点年轻人的叛逆，好面，抹不开，嘴可能比鸡巴还硬点，反问他说：“你话这么多是不是快射了怕被我嘲笑故意拖延时间。”
他问我：“哥，你喜欢我操你么。”
然后他伸手，把我还翘着的鸡巴按在小腹上，用手掌心慢条斯理地揉，又问我：“哥，你喜不喜欢我操你？”
这是我被刻下的“正常”本能。
他这个人看着皮，其实心思挺活络，不知道怎么的，估计是看出来了，后来又买了很多别的东西，说一定要让我体会到快乐。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我弟是个狠人，因为他真能忍住开了荤以后两个月没干我，想着法让我找快乐。
“——但是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我还是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念他名字的语感。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