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关卡,一死就得从头开始,制作组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啊啊,怎么又有人马,池老师,我要被操死了!”
丢下红字黑屏的游戏机,耀东城才感到池景川定定看他的视线不太对劲。以往不管他把饭菜做的多美味,池景川似乎都不曾流露出这种,饥饿,隐带凶狠。
清下喉咙正要说话,冰棍递回来,直接塞进他嘴里,耀东城瞬间心底炸裂得肩膀微抖,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但池景川看着若无其事,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接手拿过棍底,一时悻悻又尴尬,不知道该吸,该舔,还是咬碎了嚼下去。
炉火愈演愈烈,温度攀升,融化奶褐色滴在耀东城胸前,池景川看了眼,手指过去勾起来,放自己唇下抿掉,一本正经像是强迫症的清理工作。
耀东城眉毛微挑,忍不住前倾,融化滴落在下腹,大腿缝隙里,抓住池景川的手,冲他不怀好意笑起来。
然后,就眼睁睁看他低头俯身,舌尖掠过腹部,吮在他腿里敏感细嫩的皮肤上,本就堪堪覆盖的器官,立刻硬挺直观。
“我真是迷恋你到无可救药”,耀东城低叹里,满是莫可奈何,自嘲笑道,“要是以后有一天,我没这么喜欢你了,你会不会有点,嗯,害怕?”
池景川抬头看他,摇头,耀东城也并不意外,却听见自下而上坦然言语:
“我不是到那天才怕的。”说完嘴唇要碰触勃起时,被握住肩臂拉起身。
耀东城不由分说亲吻,搅动强势搜掠几番,豁出去压低眉眼瞪着人说道:“你今晚不把我上了,我跟你没完。”
池景川身侧手握得更紧,面上仍安然,拉开少许距离,陈述道理般回道:“我们结婚了,这是义务。”
“你你你!”耀东城炸裂得脸色涨红,拉过人手掌,环身贴放自己腰后,“就这么不情愿?我好歹,没被人上过。”
“嗯,难得有公平的时候”,池景川顺势压过去,“我也没上过人。”
耀东城震惊:“你没?从来没?这是你第一次?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吧?”
“我不会再骗你”,池景川垂眼道,“我也不喜欢说谎,就算之前,除了你,其他人我都说实话。”
“包括沈煜?”
这名字让两人间涌动顿挫片刻,池景川轻点头:“嗯。”
耀东城眼睛眨动两下——
那时沈煜问:你喜欢东城么?
喜欢。
是一见钟情?
是。
哎哎哎,耀东城控制不住,想抬手捂住眼睛,无法光明正大摆上台面,那种失控的羞耻和窃喜。
”所以你是真心觉得——”,飞扬跋扈着嘴角,在池景川眼前晃动手掌五指,得了便宜卖乖,“他手好看是么?当我面勾搭别人?这可不是操一顿能哄好的事。”
池景川横攥住他四指打量,淡淡道:“你又不是只有手好看。”
然后轻捻开并拢手指的指缝,低头舌尖勾进去,轻慢细致的挑动,刺探,进出。
“骗鬼呢,第一次……”
被向后推倒,池景川欺身在上,眼睑低垂,不疾不徐,不容置疑:“我只有你。”
如同挫骨扬灰的高热消磨,耀东城慌不择路,张腿夹上对方腰身:“我现在真怕,到嘴的鸭子飞了。你要是没经验,我可以先做准备……”
池景川手指点他下唇:“被我干的时候,话少一点。”
前戏充足,进入时耀东城不觉疼痛,被填满开拓的异样,新奇躁动,抬手搂住池景川,摸到他背上忍耐的汗透:“景川……”
只是不确定,自己表现如何?过分骚浪了,还是太生涩?
动腰,勾腿,主动收缩,明显感到纳入更深,顶到内里酸软,他抓紧池景川手臂,尽量呼吸笑得自然:“你清清白白处男身我收了,这辈子,我都对你负责到底。”
“你先管当下吧。”池景川托高他腰臀,后撤再挺入抽送,并不蛮横掠夺,是循序渐进给予适应的结合。
沉溺得毫无戒备,像一迈一迈提升的车速,像一层一层搭建的高塔,等突然觉察风声鹤唳,已经绝无退路。
更重要,疾驰的速度,俯瞰的顶峰,耀东城根本不想拒绝,后仰拉直的脖颈,喉咙里呻吟像滚烫的岩浆,他只想索取更多:
“景川,再那个——”被抵触到陌生的核心,像猫爪抓挠心脏下面薄薄的皮肉。
“负责,到底?”池景川呼吸稍显急促,仍游刃有余吮在他胸前,支腿加码满足他的需索。
深透让耀东城低叫出声,颤抖收腿痉挛着按住额头,闭眼道:“到底了!到底了!超标了!我目测失误么?你太,太……”
“太什么?”
“我闭嘴。嗯……嗯”,耀东城咬牙坚持不到一分钟,被折腿压在肩上,更为顺畅击打初次受教的内壁,刺激交汇得海纳百川,“池老师!慢点慢点!我是很爽,但快爽炸了!”
池景川停下,手抚按几下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