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家伙的力量确实非同小可,可能光靠我这一点小手段是阻止不了的呢?」一位肩披着黑se风衣的男子朝我走来。
美好的一天?悬日已经落下,今天已经结束了。
「祂的权能还没那麽大啦。」
「你是在质疑神明吗?」
「孩子。」他搭着我的肩膀,像一位师父在向徒弟传授最後绝活那样。他对我说:「离开这个烂地方,去往那些你从未去过的那些地方,去寻找那些你想知道的答案。」
…………做为人类最可怜的就是我们甚至不能向上质疑。
「来了。」我站在贝塔飒克村的主g道上,街边的人车川流不息,而在人群之间站着一个蓝se的身影。祂就像一尊人形玻璃艺术品,散发着隐晦的光,而路人就像是看不见一样径直穿过他全然对称的身t。
「时间正义。」离我们的村子只有一个转角的距离,雷碧嘉嘀咕着这两个词语。我没多问。
「祂真的是绝对正义吗?」
「这是?」
「嘘!小声点,别让祂听到,要是祂发现了那该怎麽办啊?」
「或许全人类都在默许。」
「我想知道。」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什麽远见,我只想好好读书好好工作过着安稳的生活。
「雷碧嘉?」
「这取决於你。」
所以我们拥有质疑的权力吗?
「你在倒转时间?时间可以倒转?」
我躺在我家的废墟上,没听到一声轻微的鼻息从瓦砾堆下传来,而我发誓我试图呼喊过他们的名字了,我的每一位亲人,每一位好友,可这该si的世界好像静止了一般,无声无息,它是害怕面对我的控诉吗?
……
「贝塔飒克村的居民占用了整座城市60的资源并控制着整个国家的运作。」光y先生说。
「因为我想夺回我所认为的正义。」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们的对谈不存在一样似的哼着小调跟上课堂的进度。
「艾尔。」她将伞收起,任凭倾盆大雨扎在我们身上。
「呀,下雨了。」接着为我打伞。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对吧?」他的语气轻松,甚至面带微笑,他的面目清秀,胡子甚至是眉毛都有细心打理,他有一双x1引人的深红se眼镜,远看独特帅气,近看倒有些慑人,他的衣装白净,像个知情者又像个局外人,而他朝我走来,像是为了嘲讽我。
我回头,没看见他的身影,没看见他面带微笑的认真听我即将讲的话。
现在我的十指指尖流着血,感觉不到痛,现在我的鼻腔里灌满飞灰,我只能微张着嘴,小心翼翼的呼x1。
於是我又回过头,看见我所成长的村子在无声无息中被夷为平地。
「正义旧神,同一,喔对了,同一是祂的名字。而我的名字是光y。」男子在我身旁坐下,丝毫不介意他的黑se大衣沾上我的血ye与石灰。
「不能,却能反转後复制贴上。」
「他还是会毁灭吗?」
「这是人类社会必然的走向,而且不g我的事。我不是达官显贵,我只是刚好住在这里。」
「贝塔飒克村确实是官员所居住的地方,但,我不觉得我们有罪大恶极到需要临及这种程度的神罚。」我这是在质疑正义之神的正义吗?
那天的风很是诡谲,像是在把我和雷碧嘉推离贝塔飒克村,但我们都没把气候放在心上,只是聊天。
「你是时序旧神的使徒。」天空开始由黒转白,我的伤口在快速癒合,身下的房子的碎片开始重组。
「路上小心喔!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正义。」接着我主动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因为我的大脑告诉我以匕首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敌人并不符合公平
在那天结束之後,我和雷碧嘉--应该说,雷碧嘉跟着我一起回到了我们的村子。
「对於同一来说,你们都只是视若无睹的共犯。」
「你是正义的使徒,吗?」
「祂会把人类换回神话生物吗?注一」
「是谁g的?」而我现在却可悲到除了他,无法向他人求得解答。
「你知道些什麽。」
我有想知道什麽吗?
「为什麽要这麽做?为什麽能?为什麽只有我还清醒?」我有好多问题想询问,但世界康复的速度实在太快。
「不是。」他没有看着天空也没有看着我,只是盯着怀表上的指针滴答滴答。
「见面礼喽。」雷碧嘉在校门口递给了我一把匕首,说是替他保管?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是,但这不代表我的主人是同一,你甚至能将我视为同一的敌人。」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佩剑,银se的剑身缠绕着金se的时间流,当我仔细看,能看见我--能看见我的人生故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