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轻易,只要稳住就会赢。
果然,接下来他又连拿三分,都是我追不上的高速杀球,b近边界。
我思考了下,然後反手发球,打在他身侧,赖毅森立即回拍,我使了些力将球击向对角,他一个跨步救回,同样打对角,力道却稍嫌不足,导致球被我捕捉到,轻轻点过球网便开始坠落,他有心抢救,不料角度过於刁钻,触及拍子飞起的球直接扑在网上,落回自己场内。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对他b出一个三,赌约可是他提出来的,愿赌服输。
大局已定,赖毅森绝望地把自己挂在网上装成屍t,被我用球拍敲了一下後,又r0u着後脑杓抬起头x1鼻子,「我最近有点拮据,中午拜托你手下留情。」
提到请客,他哪回不拮据?我又不是他,才不会狮子大开口。
等他赖皮够了,我们才继续将单局打完。口渴的赖毅森跑去喝水,我则将束发的发圈拉下,重新绑好变得松散的马尾,然後动动手脚稍微放松;五分钟後,赖毅森仍没有归位,我忍不住朝置物柜的方向张望,发现他似乎正在用手机回讯息,也就不以为意。
又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地走回来,面上yu言又止,望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按照过往经验,稍微动点脑子我就能猜到发生什麽事了。
「有人约你了对吗?」我低下头注视自己的鞋尖,尽量让语气显得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怒意。
反正不是头一回,我早该习惯了。
沉默半晌,当我以为赖毅森这回可能会有不同的选择时,便听他歉然道:「对不起喔,姒妍,我下次再请你吃东西吧。」
到底习惯了没?说实话我也不确定,若是已经习惯,理应不会感到郁闷,可是这个当下,我的x口却塞满了无法宣泄的负面情绪,好像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