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shi热的内壁紧紧地包裹住粗大的rou棒,傅斯年忍住想要干呕的欲望,葱白似的手指握在rou棒根部,模仿性交一样吞咽rou棒。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底滑落,俊雅的面容显出引诱,他抬起头,蒙上雾的双眼与季瑜对视,仿佛是在魅惑男孩要将他拽入欲望的泥潭的魅魔。
季瑜直愣愣地盯着他,他从来没有过一刻比现在感觉还要爽,这简直让他疯狂。
他的心脏不断剧烈跳动,落到傅斯年脸上的手都在打颤。他似乎想要说出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转而改成用手指揩去傅斯年眼角的一滴泪,再送到嘴边伸出舌尖舔走。
“哥,是甜的。”季瑜声音也甜。
当然,他心里才更甜,像抹了蜜。
傅斯年不能发出声音回答他,所以转用将季瑜的rou棒含入嘴里更深的方式来表达他对季瑜的喜爱。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得到如此优待,不仅如此,跪在季瑜身下的男人是傅斯年,是百度搜索资料里让人叹为观止的数据集一体的男人,还是这景城最权势滔天的男人,尽管季瑜一无所知。
季瑜得到的偏爱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含了快有二十分钟左右季瑜才在快感的刺激下射出来。他本来是要退出来射在外面,不然太不顾及傅斯年的感受,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傅斯年没让他出来并且吞掉了所有ru白Jingye。
“哥!”季瑜射完后双眼通红,好像被欺负狠了。他着急傅斯年的情况。
喉结滚动,傅斯年吐出rou棒,他的脸部肌rou酸涩不已,难以合上的双唇中露出半截舌尖,久跪的双腿疼痛酸麻。
他的意识不太清醒,还在缓过神。
季瑜急忙把他抱到怀里,让傅斯年坐在他腿上,紧贴他把头埋到肩上。
“哥。”季瑜又喊了一遍。
“怎么了……”傅斯年嗓音干涩低哑。
“没怎么。”季瑜埋得更深,“就是想告诉你,我好喜欢你。”
傅斯年轻柔地拍打男孩的后背,告诉他:“我也很喜欢你这么可爱的小孩。”
就不能不加小孩吗?
季瑜反倒没那么高兴了,他拉着个嘴,想: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外面天色很暗,星星越发明亮,季瑜和傅斯年结束后一起去的浴室洗澡。
傅斯年一贯擅长照顾人,连季瑜的头发都是他细致揉搓帮忙洗的,更不必说后背,季瑜还让他摸得重新燃起火,多亏靠着傅斯年的手又射了一次。
替季瑜吹好头发,傅斯年把吹风机对向自己,没一会后面就缠上来独属于年轻人的火热躯体。
季瑜圈住傅斯年的腰,在心里直感叹真细啊,突然就想起当时傅斯年主动骑乘吃他鸡巴的时候白得晃眼的腰肢。
头发吹至半干,傅斯年拔掉插头。他走到床头准备关灯,就听到季瑜喊他。
“哥——”季瑜盘腿坐在床边,仰起头,可怜巴巴地问:“没有晚安吻吗?”
甜度超标了。傅斯年想。
季瑜怎么可以比那杯nai茶还要甜。
如此想着,他和男孩交换了一个法式热吻。
季瑜平时自己一个人睡觉挺老实,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傅斯年睡进一个被窝老实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化身考拉抱住傅斯年不说,手还不老实喜欢在傅斯年身上乱摸。
一觉过后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自己埋到傅斯年胸膛里。他身上的睡衣由于季瑜的不老实,把胸口露出一大片。
季瑜刚想做坏事在粉嫩的ru头上面咬一口就发现傅斯年早醒了。
“哥你什么时候醒的啊?”季瑜眼馋地盯那看,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为这事打架。
傅斯年饶有兴趣地观察季瑜想吃不敢吃的表情,声音里带了浓浓笑意:“比宝宝大概早了十多分钟。”
“那哥你怎么不叫醒我?”
“因为宝宝睡得很香,而且我想和宝宝多待一会。”傅斯年见男孩似乎是要放弃,反倒主动伸手将季瑜压到自己胸口,捧起柔软的胸rou。
季瑜因他的话红透耳根刚想开口回话,就闻到一股香味,睁眼一看他立马顺势一口含住nai头,开始专心致志地嘬nai吃。
nai头算是傅斯年的敏感处,男孩的亵玩让他不禁低喘,季瑜听在心里更痒痒了。
早上的行程安排一律让傅斯年延后,他和季瑜在床上胡闹到快九点才从酒店出来。
临走时季瑜特意抱住傅斯年一直在他耳边嘀咕不要忘了傅斯年答应他,还要给他Cao这个约定,反反复复说了三四遍。
傅斯年边亲边耐心地哄:“宝宝乖,我不会忘的。”
“到时候我们宝宝想怎么Cao,我都答应。”
季瑜又要了一个吻才坐上出租车不舍地离开。
月底傅斯年公司接了个大项目,他天天忙得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不停运转,整日咖啡作伴,又成了彻头彻尾的工作狂魔,全公司职员的工作典范。
不过和以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