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低头吻上她的肩胛骨，在她沙哑的喘息声中，再次从身後重重捣入她体内。
好恶心。
“……”
耳畔如恶魔般的低语快要将她折磨到精神崩溃。
事实上，她只是不敢面对夏油杰此刻的反应。
爱抚、亲吻、抽插、射出。
“你找到三年前那场车祸的肇事者了?”
拳头重击肉体的闷响传入耳中，紧接着是数声吃痛的哀号。
她反锁门栓，神情麻木地坐在马桶盖上，从一旁抽了几张纸巾清理身体的污迹，然後将沾满各种液体的卫生纸扔进马桶按下冲水键。
她被烫得一个哆嗦，疯狂收缩的花径紧紧绞住体内的阳物，混着精水和爱液的浊液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滴滴答答地落到地面。
她搭乘地铁回到东京市区。
厌恶明明杀了人却不愿承担罪责的她。
“放开我。”
“……”
“…不…不…不要！”
时间接近午夜，此时的地铁站已是一片冷清。
她听着话筒中男人焦急的声音闭上眼睛，用比预期更平静的语调轻声说:
没有丝毫犹豫，她笃定地摇头。
“杰，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我的精液的样子。”
炙热的白浊在身後男人的一声闷哼後爆发出来，像一股热流冲刷在甬道最深处。
午夜的街头人烟稀少，道路两侧的店家早早就拉上铁门熄了灯。微弱的街灯下只有几个晚归的醉鬼歪歪斜斜地行走的身影。
垂下眼睛，她定定注视眼前茶几，好似突然被桌面上不知被什麽烫出来的烧焦痕迹勾起兴趣。
意外地，夏油杰听了她的话之後似乎并没有太多的讶异。
相同的性事不知进行了多少回。直到她除了偶尔几声微弱的呻吟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男人才终於放过她。
她明明打从心底对男人所说的一切深恶痛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对方的爱抚和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沉沦，遵从最原始的肉慾像大脑发出欢愉的讯号。
她听见男人笑着说。
＂＂
哗啦哗啦。
轰隆轰隆。列车行驶的动静从铁轨遥远的另一头传来。
喀答。塑胶材质的门板在她面前关上。
“硝子说你今天没有来医院，手机也一直拨不通”
苍白的灯光闪得她一时间睁不开眼。下一秒，意图向她出手的那人被从跟前扯开。
会厌恶她吧?
男人在她面前驻足，脱下外套，将仍带有余温的布料披到她肩膀上。
“杰。我杀了人。”
“就这麽舍不得我吗?”
“…杰。”
她没有回答，男人却已经从她的沉默中还原出真相。
他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追究，只是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
就在这时，一束车头灯照亮阴暗的巷道。
她伸手到包里捞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点开萤幕按下通话键。
男人向後抽身。她双目失焦，感觉到身下的液体失去了性器阻塞後流得更欢，被撑到暂时无法闭合的穴口在龟头退出去时发出恋恋不舍般的「啵」一声轻响。
由於地铁站出口距离租屋处不远，加上时间太晚不容易招到车，她打算直接步行回去。
“别着急。会喂饱你的。”
眼看有三个男人迎面就要撞上来，她连忙侧身闪躲，却被其中一人扯住手臂。
拧上水龙头走出男厕，她爬上楼梯，来到空空荡荡的月台。
“…哈啊…哈啊…”
要是佑没有醒来，她或许还会考虑自首这个可能性。但现在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要去警局自首吗?”
半眯起眼睛适应直射的强光。她看着从刺眼白光中走来的熟悉身影，迟疑地开口:
嗡嗡嗡。嗡嗡嗡。
“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小姐一个人吗?跟我们一起喝一杯怎麽样?”
吵杂的抽水声中，她推开门，踉踉跄跄地走到外头的洗手台前。
从车内到公寓，两人没有一句交谈。
此刻，他们相顾无言地坐在客厅里，上演着和昨日一模一样的场景。
不同的是，这一次先开口的人是她。
这样的动静持续一阵後，三个醉汉被打得落荒而逃，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巷口。
被她推开的男人登时变了脸色，神情狰狞地扑向她。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现在在什麽地方?把位置发给我，我过去接你。”
她甩开对方的手，後退几步，一手探进包内掏出防狼喷雾。
她用手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从镜中看着水滴像泪液一样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