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小远，你舒服了吗？”
凌佑的声音还有些沙哑，眼角泛红，萧尘远承认，他确实……被萌到了。
“咳！舒服了，你把自己收拾一下吧……”
凌佑伸手拿起了床头柜的眼镜，戴上看清的那一刻，他脸又红了。
他将萧尘远和自己凌乱的衣服收拾好，再将萧尘远的袜子脱下，随后用医务室消毒湿纸巾将身上和地板收拾干净，重新拿一个垃圾袋尽数丢了。
凌佑首先将萧尘远的吊针拔了，时间正好，水快见底了。随后自己出门丢垃圾。
微风吹来，凌佑走之前把窗户开了，里面暧昧的味道在风和消毒水的作用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萧尘远睡了过去。
“……你做了什么，本来要好了，怎么手还更严重了？”
“……对不起…”
“对不起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痛。”校医被气笑了。
萧尘远在小声交谈中被吵醒，睡了一觉感觉轻松多了。
他看向帘子，倒影着两个影子，一男一女，是校医回来了。
萧尘远没有出声，躺着床上回忆着凌佑的滋味，似乎……还不错？
可以发展下去，萧尘远点评。
晚上。
凌佑家。
凌佑看着一双白色袜子，保持着怔愣，桌上做了一半的竞赛题也没能勾起凌佑的兴趣。
凌佑呆坐了不知道多久，沉默的拿出手机，点开浏览器，指尖颤抖的搜索。
［为什么会喜欢朋友踩自己。］
［为什么会想和朋友亲吻。］
［为什么脑子里一直想着朋友。］
随着一条条搜索，顺着相关词条，一个全新的大门对凌佑展开……
“小远，凌佑是不是有事跟你说…？”安玉书迟疑地看看凌佑又看看萧尘远。
凌佑今天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都频频看向他们这一桌。
“是吗？那我下课去问问他。”萧尘远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疑惑。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大课间，萧尘远拉着凌佑到人少的茶水间。
“你怎么一直看我，课代表。”
凌佑欲言又止。昨天晚上他因为自己的疑惑搜过了浏览器，上面描述的内容让他脸热，很想分清他和萧尘远到底算什么关系。
昨天下午的行为已经出格了，是恋人才会有的行为，但是网上也有说朋友自己可以“互帮互助”。他搞不懂他们的关系是否还是朋友间的互帮互助。
“昨天……我……”
看着凌佑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萧尘远抢过话语权，直接了当开口说“课代表昨天开心吗？”
想起昨天的种种，凌佑又脸红了，他低下头轻轻点了点。
“开心不就好了嘛，你开心，我也开心。还是说课代表还想再开心一次？”
闻言凌佑更加慌乱了，他声音细若蚊蝇，“不是这样的……”
他伸出一只手拉着萧尘远的衣角，“我们这样做，是朋友的互帮互助吗……”
“当然啦，就像学习，我们讨论的也很开心，朋友就是在一起做开心的事！”
凌佑点点头，忽略心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周末。
萧尘远和安玉书告别后就回家了，一个星期没回家了，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
可能是这两次的开荤让萧尘远食髓知味，萧尘远的性瘾隐隐有些复发了，他被迫禁欲了十几年，现在总算可以开荤了。
回到家，顾思眠的态度自然许多，似乎打算把那晚当成没发生过。
萧尘远不急于一时，自然顺着他的意。
“休息一会，家教老师很快会过来。”顾思眠看着萧尘远，温柔的说着。
萧尘远点点头，吃完饭就上楼了。家教老师的事是他高一为了能和凌佑搭上话，特地请来补习的。
家教老师名叫任榆，业务能力很强，单纯老师这部分，萧尘远很喜欢。但是上升到个人喜好问题上，萧尘远就不太喜欢了。
任榆长得很有攻击性，浓眉大眼，肌肉发达，是萧尘远喜欢的类型，但是，和凌佑的天然不同，任榆的性格萧尘远琢磨不透，萧尘远不喜欢看不透的人和物，因为这意味着不能掌控，因此，萧尘远只把他当成老师。
……
“……小远，你怎么走神了？好好听讲！”
任榆低沉的声音传来，将萧尘远的思绪拉回，他视线从任榆的身体移到他的脸。
“抱歉抱歉！老师刚刚讲什么？我一定认真听！”
真不怪他走神，任榆今天穿了一件裁剪得体的西装，领带被摘下，衬衫解开顶端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任榆的身材很好，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被西装衬托出来，衬衫紧绷，里面的胸肌呼之欲出。
任谁看这一副场景不会心动啊！萧尘远擦了擦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