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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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成为笔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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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李莎拉指着自己,“花钱雇你们,懂吗?”

    “那点钱能干什么,跟兄弟们喝几次酒就没了。”黄毛说着大话,想起那么大一袋子钱,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钱,现在心里还直痒痒。

    李莎拉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叹息着说了一句话,“这样啊……”

    然后就离开了。

    另一边的人留意着这边的动静,一看李莎拉离开,几人相视一笑,从可怜的李泰哲身上起来。

    “我劝你们不要过去。”尹载硕一个挺身,射在李泰哲体内,抽出来时带出一大滩不知是谁的体液。

    一个小弟满脸谄媚,“大哥,那女人不也没说什么,虽然这小鸡仔操着还不错,但我们更喜欢女人。”

    尹载硕没再说什么,掏出烟点燃,隔着朦胧的烟雾看戏。身下的李泰哲转动眼珠,看向被男人团团围住的崔惠廷,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

    搞什么啊?还以为李莎拉有多喜欢崔惠廷,不还是把她当成报酬给了那群畜牲。

    他咧开嘴,些许白浊顺着缝隙淌下,其中夹杂着几缕血丝,瞳孔中倒映着崔惠廷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的面容。

    始终不曾挺立的性器看到这一幕兴奋地跳了两下,一旁的尹载硕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全是嫌恶。

    呲嚓——嚓——

    粗糙的水泥地面与锈铁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所有人寻找声音的来源。

    黄毛,也就是金泰正,一回头看到异常冷漠的眼神,其中的恶意将他裹挟住,令他不能有任何举动。

    砰——

    下一秒,那个眼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鲜血般的红。他摸了一把糊住双眼的湿漉漉的液体,哦,那就是血,他自己的血,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

    过度的疼痛令他嘴巴大张,甚至能够看到喉咙深处鲜红的血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锈迹斑斑的铁棍一头沾上了点点血迹,李莎拉将它塞入金泰正口中。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不知是血的味道还是铁棍的味道。他不停干呕,仍然无济于事。

    李莎拉垂眸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我有说过可以碰她吗?”

    “唔唔唔”金泰正拼命摇头,合十的手掌上下搓动,希望对方能够放了自己。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并不在乎有没有回答,只是想泄愤,铁棍进入更深的地方,甚至还有深入的势头。

    金泰正开始翻白眼,双手用力抓着铁棍,却不能撼动分毫。

    一连串的口水粘连着滴落在水泥地上,喉咙发紧,想要阻止异物的侵略。

    崔惠廷暗骂疯子,合着她就是一块砖呗,哪里需要哪里搬,还是疯子李莎拉的专属红砖。

    趁着众人处在震惊的状态下,她拨开身上恶心的手,上前握住李莎拉冰凉的手。

    “你真的疯了吗?”崔惠廷认真问道,“他都快死了。”

    在一旁吃瓜的尹载硕也过来,“差不多就行了,她也没怎么样。”

    “死了不是应该的吗?他凭什么那样对你?”李莎拉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铁棍掉在地上,刺耳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金泰正捂着脆弱的脖子咳嗽,唾液中掺杂着几缕血丝。

    崔惠廷气极反笑,冷冷道:“他到底是为什么才会这样对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莎拉沉默不语,她没有办法反驳,这确实是她的错误。可她只是想要叫她来看热闹,看李泰哲如何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付出代价,仅此而已。

    她这样想的,也这样说出口了。

    “如果某一天你厌倦我了,会不会叫别人来看我的热闹?”崔惠廷头也不回地走了,铁门吱呦吱呦地打开,刺眼的阳光洒在身上,本应该感到温暖,可她还是止不住打颤。

    崔惠廷从来没有如此讨厌过性爱,觉得它那么恶心,就像被按在一盆臭鸡蛋中。

    李莎拉看着崔惠廷愈来愈远的背影,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和李泰哲那个人渣放在一起作比较。

    黄毛的呕吐与呻吟声像极了睡觉时在耳边嗡嗡吵的蚊子,让她心情更加烦躁,她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黄毛,“去死吧,狗崽子!”

    然后像疯了一样对着老旧的铁门拳打脚踢,最终发泄完毕就扬长而去,留下簌簌掉铁锈的门和懵逼的众人。

    “我可是说了的,不要去碰那个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偏偏不听。”尹载硕冷眼旁观,说着风凉话。

    小弟们低下头听老大训斥,一边对那个疯子心有余悸,一边暗自庆幸躺在地上的不是自己。

    “大哥,这个人怎么办?”正打算离开,小弟甲指着躺在地上的李泰哲问道。

    “怎么办?”尹载硕没好气地重复,顺手拍了拍小弟的后脑勺,“当然是放这里了,不然你还想给他叫个救护车吗?”

    沉重的铁门关闭,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李泰哲躺在一滩肮脏的体液中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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