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a大图书馆。
“宁宁,你有心事?”
“啊?没有啊。”
黎宁反射性地回答,等回过神时才发现宫亭正眼怀关切地看着他——他们已经在图书馆坐了一个小时,黎宁面前的书本愣是一页未动。
“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宁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尽管提。”
说着宫亭握住黎宁的手,想像往常一样拍拍他,结果刚触到黎宁的手背,就被黎宁下意识拍掉了。
“对不起!”黎宁惊慌失措地看着宫亭手背上迅速浮起一片红,愧疚得快要掉下眼泪,“宫亭,真对不起——”
黎宁引发的小小sao动在图书馆动静不小,旁边认真学习的同学们立刻向黎宁投来不满的目光,于是黎宁只好压低音量,“宫亭,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宫亭并不在意被拍红的手背,声音反而更加温柔了,“宁宁,你到底怎么了?暑假回来后你就有些怪怪的。”
“我没事!”黎宁坚定地摇头,扯开一个微笑,“我只是没睡好,有点累。”
“这样啊,”宫亭体贴地点点头,也不拆穿,“那你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实验数据我去盯着。”
“好。”
“许岩说实验室任我们用,不着急还,这样的话我们还可以利用剩余时间多做两组对照试验。”
“……好。”
若是在平时,黎宁肯定会不好意思只让宫亭一个人去实验室,可今天一反常态,好像有什么事等不及似的。当然,宫亭也不会忽略提到“许岩”时黎宁瞬间僵硬的表情。
宁宁和阿岩,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不论究竟是什么,都一定不会是好事。
宫亭摇摇头,叹了口气,事后他十分后悔自己没有拒绝那杯威士忌,导致他醉倒一旁丢下黎宁一人孤零零地待在那儿。但是他问过很多人,那天大家玩得很开心,并没有什么异常,而这两位当事人,一个不见人影,一个只会说没事。
唉!看来事实如何,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既然黎宁不愿开口,他还是从许岩那边弄清楚比较好,只是希望他的发小没有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
在宫亭愁眉不展的同时,他这些天遍寻而不见的人——许岩,正巧出现在校门口。倒也不是许岩故意躲着宫亭,实在是因为他太忙,原先定好寒假才进公司实习的计划被他爸强制提前,却也不给他安排工作,搞得他天天跟在他爸后面陪一群老头在高尔夫球场散步。
海城的夏天闷热无比,真不知道这群老头子哪来的那么多闲工夫和耐热的超能力,这半个月他前后奔忙,肤色都晒黑了一个度,人也瘦了一圈。
许岩今天穿了一身无袖牛仔劲装,毫不吝惜地展现自己晒黑了却更显流畅有力的胳膊线条和大长腿,他脸上顶着一副大大的蛤蟆款墨镜,搭配停靠在身旁火红的法拉利,他像只开屏的公孔雀,闪闪发光,吸引了一票目光。
许岩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施施然拿出手机摁下几个键。
“在哪?”
电话里的人半天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摸摸地应:“……图书馆……”
“十分钟后,四楼见。”
许岩挂断电话,长腿一迈便往图书馆去。
许岩去图书馆算不上什么稀罕事,他的成绩虽说没有宫亭那么好,却也不算糟,中不溜的水平,勉强达到许氏继承人标准的及格线。真正稀罕的是他去找的人居然是黎宁!
那晚事后,许岩很快找到了下药的人。对方是他一狐朋狗友,这人所有脑细胞都长到鸡巴上了,面对许岩的质问还在嬉皮笑脸:“好小子,我还说那婊子怎么没倒呢,原来那杯酒是被你给喝了!说说,那天晚上怎么解决的?”
在谈情说爱这件事上许岩堪称毫不费力,他长得帅,光是看到他这幅模样路过的莺莺燕燕便成群结队地自动扑到他怀里,因此他从未尝过爱而不得的滋味,自然也最看不起那些必须使用下三滥手段才能得到rou体的人,何况还是在他的场子上搞事。
于是许岩当场翻了脸,压着这王八蛋狠狠揍了半小时,直到把他打成猪头,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才罢休。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许岩愤怒的,最让他愤怒的是那春药药效竟迟迟未过。
那晚后他对肥猪食髓知味,好似鬼上身,满脑子只剩那嫩豆腐般的手感,耳边时时萦绕着肥猪泫然欲泣的叫床声,一浪又一浪。许岩将黎宁强留在海宁山庄,逼迫他答应做自己的床伴。黎宁起初一直不从,直到许岩拿着他的床照威胁说要发给宫亭之后才黎宁才含泪妥协。
“你这个恶魔!”
在又一次将黎宁压倒在床上时,他哭着骂道,可底下那口小逼却随着他的哭泣将鸡巴吞的更深。
“我是恶魔,你又好到哪里去?长成这幅肥猪样,你也只配和我一起待在地狱,也许你住的那层比我还深呢!”许岩充满恶意地回,将粗硬往那口嫩逼里钉得更深。
许岩有时也会反思,那样的自己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