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海城林山星御湾一片寂静。夜风似水,明月低垂,别墅区的居民们都已陷入甜美的黑梦中,只有西南角最边上的二楼仍闪烁着微光。仔细听还能听到些许声响,婉转哀啼似野猫叫春,此刻若是隔壁哪个单身汉突然醒来,恐怕会被勾起万般旖旎心思,孤枕再难眠,只能辜负这清凉夏夜,与五指姑娘长伴。
“哈啊……嗯嗯……不要了……哈啊!”
声音的主人乔宁躺在床上摇着头大声呻yin,一副难承欢爱的模样。
事实上也是如此,哥哥乔铭在晚饭后借着帮他通ru之名,将他摁在床上爆cao,至今已有足足四个小时了,频繁的高chao让他声音嘶哑,下腹痉挛,整个人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白嫩的双腿大开,承受着黑紫色粗大鸡巴来回抽插的腿间已是一片红肿。
及肩黑发披散在额头和颈肩,莹白的全身被汗水镀上一层粉,显得白嫩非常,乔宁双颊通红,大大的杏仁眼里盈满泪水,红肿得过了头的嘴唇上破了几道小口子。
乔宁是双性人,才生下二胎女儿没两个月,还处于泌ru期的雪白双ru肿胀异常,上面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宛如两只装满了ru浆撑薄了皮的大气球,正随着身上男人cao逼的节奏一上一下地颠动着。哺育过两个婴儿的nai头如草莓大小,红艳艳、rou嘟嘟的,大开的ru孔上像哭泣一般泌出一滴一滴的ru泪。
空气里满是Jingye、sao水和nai腥味,硕大rou棒cao进shi软逼洞中发出噗嗤噗嗤的cao逼声,shi黏而情色的器官摩擦声随着乔宁越来越高的呻yin而越来越急,越来越重,砰砰砰啪啪啪啪,像极了攻城的鼓点。
“哈啊……哈啊……够了……够了……呜呜呜……快停下……轻点,宁宁……宁宁受不了了……呜呜……”
乔宁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身上男人赤裸的臂膀,啜泣着说要停止,可屁股却不住摇摆着跟着他的节拍扭动,子宫口一嘬一嘬地拼命将大gui头往子宫内吸。
乔宁被cao得眼神溃散,无数快感电流从还未完全恢复生育前形状的sao子宫传向四肢百骸,舌头从红肿的嘴角掉出来,流出晶莹的涎水,白嫩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乔铭的劲腰,挺翘而布满指痕的嫩屁一个劲地发抖,脚尖勾紧如弯弓。
真是个sao货,刚生完孩子就这么sao。乔铭拧紧剑眉,盯着弟弟漂亮的眉眼,抓紧他的胯,全力挥动腰肢往那个吸Jing的sao洞中撞去,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则捏住鼓胀到发硬的篮球大nai,捏住肥nai头狠狠搓弄,再用力一捏!
“啊——!”
就像戳破装满nai水的气球一般,nai孔在剧烈的刺激下迅速扩张,nai阵来临,nai头如水枪般喷射出几股ru白nai水,一股脑全浇到乔铭下巴上、胸腹上,再汩汩流向兄弟二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一时间房间内的nai腥味盖过了其他味道。
“喷了!喷了!又要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乔宁发出一声高亢尖叫,像濒死的天鹅般伸长他纤长白嫩的脖颈,他的小腹再次不受控地抖动痉挛起来。
这次的高chao比今晚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猛烈,rou逼和子宫爆发最后的力量,像热带丛林中残酷藤蔓绞杀,将粗壮如驴屌般有力的大鸡巴紧紧裹住,大张的两片Yin唇也像另一张饥渴的小嘴紧紧贴在鼓胀的囊袋上,似乎想要将那两只卵蛋也一同吞进去。
下身rou棒被子宫和rou逼、Yin唇吸得发麻,乔铭在这样强大的吸力下勉力支撑了百来下,最后一气捅到子宫最深处,抵着子宫底喷Jing。射Jing的力道比乔宁喷nai的力道要大得多,热Jing把仍在高chao中的人儿又推上一波小高chao,装过两个足月胎儿的子宫贪婪地全数吞下男人注入的全部Jing水,小腹迅速膨胀,如怀胎五月。
乔宁在这恐怖的高chao中昏了过去,在昏睡之前他听到哥哥的声音,“宁宁,我们再来一次。”
乔宁将煎得喷香的培根、煎蛋和面包片放到餐桌上,又为端坐在餐桌看早间新闻的乔铭添咖啡。“哥哥今天不去所里吗?”
乔铭原在津海红圈律所任职,自乔父乔母车祸意外离世后便回到海城生活,开了个律师事务所。海城的业务量和案子质量远远不及津海,但胜在竞争者不多,乔铭很快便凭借实力和人脉站稳脚跟,加上他在业内也算小有名气,即便远在海城依旧有大把人想请他打官司。
乔铭事业心很重,钻石王老五一个,眉目冷峻,不近男色女色,除了回家睡觉之外,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乔宁婚变被丈夫赶出家门,无奈投奔哥哥乔铭,乔铭为了陪伴弟弟推掉了大半不重要的case,但饶是这样,平日里乔铭依旧很忙,偶有周末得以休息。因此当乔宁看到乔铭在工作日居然慢条斯理地同他享用早餐,不觉有些诧异。
“今天在家陪你。”乔铭将乔宁拉到怀里,带着咖啡香气的嘴唇在乔宁光洁的颈项间落下,先吻后舔,濡shi的舌尖划过细腻的颈间,尝到皮肤上沐浴露的香气。
脖子是乔宁的敏感带,只是一瞬他便在乔铭怀里软了身子,小手揪住乔铭衣服下摆拧成结,口中逸出呻yin。“哥哥,早餐,哈啊,早餐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