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元序没想到插入的过程如此顺利,素人没有受伤,容纳进他性器的地方湿软温热,淫液裹满了肉屌,热意相互侵染蔓延。
马屌龟头平坦,勃起的性器近乎有小素人整条手臂那般粗长,毫无疑问,是一支凶器。
激烈的交媾充满强迫的意味。
发情的气息更浓厚了。
这本身就是为了驯服素人特意准备的淫刑。
给白榆下的药是经过测验的,能让蜜穴肉壶充分发情,再加上舌头深深舔弄操干过整个穴腔,连宫口都被舔开了,舌尖钻进去搅弄一圈,惹得瘫软在架子上的小母马呜呜噫噫地尖叫,逼穴失禁似的涌射出大股淫液。
呜、怎么这么粗啊……?
粗长马屌猛地抽出,嶙峋的柱身勾缠着骚媚淫肉,淫液四溅,马屌只留一小截在穴口,转眼又猛地凿进去,一口气撞到柔嫩的宫口软肉上。
“呜啊……嗯呜……”
漂亮素人翻眼吐舌,呜呜噫噫地尖吟哭叫。
白榆被插的眼冒金星,穴腔几乎被撑坏了,龟头甚至撑开了宫口附近的淫肉,从未体验过的饱胀酸涩在药物作用下激发成强烈的快感,刚潮吹射出阴精的肉穴转眼又高潮了。
脆弱可怜的哀叫哭泣在狭小的审讯室回荡,泛红的肉臀抖个不停,撑纳马屌的肉逼被奸淫成了合不拢的圆洞,肉腔很快被肏到黏糊至极,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逼穴完全成为马屌的肉套子,穴肉柔媚异常,吸着马屌吃的咕啾作响。
肤白貌美的雌驹连呻吟都变得微弱,颤抖的哑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舌头有意舔蹭骚点,又深深钻进穴腔里撩拨宫口,素人抑制不住的哼叫似乎有什么催情作用,让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的骏马决定动真格。
白榆呆呆的,眼眸失神,身体还在时不时地痉挛颤抖。
“嗬呜——!!”
骏马毫不犹豫地操弄起来。
“呃啊啊、嗬啊……!!”
马屌还有一大截没进去,依旧执拗地往穴腔深处挤蹭,顶的宫腔变形,小腹浮现可怖的凸起。
骏马坚信自己的判断无误,抬起前蹄搭在木架前端的横杆上,垂落的顺滑马尾轻轻摇摆甩动,昂扬挺立的粗长马屌蹭上柔嫩多汁的肥蚌。
逼穴立刻吸紧了。
精液射的又多又浓,小子宫被撑大填满,肚子鼓的像是怀了小马驹,宫腔根本盛不下,精液多到满溢出来,艳红逼口,翕张屁穴,泛着粉的臀肉……全都是浊白的浓精。
自上而下的穿操强势无比,被高大健硕的骏马骑跨在身下的小母马驹显然承受不了过于凶猛的奸淫蹂躏,脂膏玉体被肏的通红,身体被绑住也抑制不住潮喷引起的本能的颤抖,糜艳肥屄水嫩多汁,马屌干一下就喷一次水,小股小股的,从尿眼射出来。
骏马也从前所未有的交媾中汲取到无尽快感和充盈至极的精神流,他抽出粗长的性器,变成半人马的模样,弯身捏住白榆柔软的脸颊揉了揉:“现在呢,有改变主意吗?”
正当冬元序以为他把人给玩废了的时候,漂亮素人有反应了,水润的眸子转动,嗓音喑哑脆弱,“没有、就不、有种……你操死我。”
春药的药效已经过了。
马屌也想像舌头一样钻进宫腔里肆意奸肏,但龟头形状让它一时难以完全肏开宫口,只能用龟头马眼对准了软烂热烫的宫口射出浓浓的马精,用精液‘操弄’柔嫩窄小的宫腔。
窄小的尿眼大张,发情红肿的肥蚌嫩逼顿时激射出尿水,穴口缝隙艰难地溢出潮吹淫液。
可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肉腔被肏成了马屌的形状,蜜穴媚肉贪恋淫欲,紧紧裹吸着能让小穴更爽更舒服的肉屌。
已经插到最深了、不可能再进来了、不能再进来了!
吞了春药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舌头钻进来肆虐搅弄的时候骚逼就忍不住又喷又泄,这会儿终于被硬热肉屌撑开填满,饱胀感激得穴腔颤抖不已,收缩夹紧,骚点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碾蹭,蜜穴淫壶疯狂分泌淫液,又一次抽搐着高潮喷水。
娇粉肉唇变得殷红肥厚,因情欲而充血,又因马屌进进出出的磨肏再度泛肿,时不时还会被捣进穴腔的马屌给带进穴口,再随着抽出的动作瘫软敞开。
从马屌插进来之后,逼穴就一直徜徉在热胀的高潮里,白榆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太猛烈,还是欺负穴腔的马屌太凶狠。
龟头抵住窄小的穴口捣入,穴壁立刻感受到了粗硬炙热的压迫感,骚点被狠狠碾过,崎岖层叠的甬道被迫一寸寸敞开,吞进马屌。
马屌实在是太粗了,塞进身体里挤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膀胱被挤压碾蹭,根本憋不住尿,有时候马屌抽出的太快太凶,湿滑的柱身整个滑出雌穴,再操进去的时候没对准,硬生生挤进屁穴,浅处的前列腺点被碾压到变形,爽的发酸。
骏马反应快,意识到吸着它龟头的穴太紧,硕大平滑的龟头蹭了蹭湿濡的肉逼,重新挤进雌穴,捣进最深处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