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把她揽进怀里疯狂的吻着斯拉文卡,这让她有点惊慌,毕竟现在大礼堂也不是只有他们,甚至教授都在这。斯拉文卡试着把他推开,但这反而让他抱的更紧了,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巴蒂……”斯拉文卡终于推开了他,她不敢看周围。“你真是笨蛋。”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只有爱意,“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足够闪亮了。”“我当然知道,”她故作傲慢的侧过头,巴蒂笑着又亲了她一口,“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我爱你。”“那你愿意教我打球吗?”斯拉文卡快速反问。“我的荣幸。”作者有话要说:艾雷:斯图的姓氏;格里夫斯:布lun南的姓氏;安斯科:罗密欧的姓氏。其实这里他被海宁诬陷后老克劳奇的态度基本映照了小巴蒂被捕后他在法庭上的态度,他在乎的不是到底自己儿子干了那件事或是不是食死徒,而是无论怎样他都让这件事发生了,并且实实在在的给他造成了影响,这才是最重要的。斯妹在爱情里一直都很慢热,她这时候说原来自己是真的爱他,结果那头小巴蒂已经不能自拔了,斯拉文卡在他心目中现在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石楠俱乐部天蒙蒙亮时,斯拉文卡在睡梦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动静,阿米莉亚在箱子里翻腾着找东西,她拿出一件薄一点的毛衫外套,一件新的衬衫和一盒未拆封的护发焗油,准备去洗澡。“现在几点了?”斯拉文卡哑着嗓子问,阿米莉亚惊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醒。“大概六点多,我把你吵醒了吗?”“没……”她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阿米莉亚大概以为她又睡过去了,蹑手蹑脚的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的应和着唐妮有规律的呼噜声,阻止斯拉文卡再进入梦乡,哪怕昨天晚上她是那么累,这还要从她该死的提议打球说起。
斯拉文卡跟巴蒂一有时间就会在来去屋打球,那里有现成的扫帚、人工草场、装球的箱子,还有给飞行扫帚护理的工具,有关魁地奇的速成书……斯拉文卡第一晚学的时候抱了很大的劲头,但没一会她就放弃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的断定自己天生就不是干这行的料。剩下的时间就是她陪着巴蒂打,她在下面给他传球,后来她实在是无聊就用弹回咒让他自己在那练了。她很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趁着阿米莉亚还没洗完,斯拉文卡整理起自己的书包,她把今天要上的魔咒课和变形课的课本,以及写好的作业一股脑装了进去。她在床边的矮凳下摸到了巴蒂送的那根速记钢笔,斯拉文卡有时候会分不清他的跟雷古勒斯的,这两个都是同一个牌子。她忽然有些忧虑,现在已经是开学第三周了,雷古勒斯还没回来,也许这学期他可能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斯拉文卡把钢笔和墨水盒抓进了书包,还有笔记本、一本打发时间的《被遗忘的古老魔法和咒语》、一盒用来提神的涂脑速醒糖,还有——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信纸。斯拉文卡捋平信纸,照着初升起的日光,上面写了寥寥几笔:亲爱的妹妹:文件我已收到,有关威廉·加兰一事我会着手处理,勿念。狄波拉甚至连句——啊真是感谢你送上门的肥羊——都没有,斯拉文卡又把它揉成一团扔进抽屉里。她动静稍大了一点,唐妮的呼噜声戛然而止,正巧阿米莉亚从浴室里出来,里面腾腾的向外冒热气。周三上午的魔咒课还是跟往常一样热闹,尽管她们上学期已经学过无声咒了,班里只要一开始练习大部分人都还是习惯性的把咒语大声念出来,当然,念出来的效果肯定要比无声效果好得多。这周她们要学习造水咒,整间教室都弄得shi踏踏的,弗立维站在那堆书上给自己周围画了防护圈,以防那些没掌握好火候的“喷泉”滋到他身上,不过只要他下来巡视她们的练习成果,就不可避免地要浇一头水。斯拉文卡跟阿米莉亚早在暑假就学会这个咒语了,她们很快得到了弗立维的自豪的赞叹,毕竟全班最快掌握的人都是他自己学院的学生。唐妮在一旁憋红了脸,她有点控制不好水流大小,阿米莉亚不厌其烦地教她施咒诀窍。斯拉文卡无所事事的凑在她们身边,主要是为了躲避来自维多利亚灼热的目光。从上周开始她就变成这样了,只要是她们一起上的课,维多利亚总会有意无意的注视斯拉文卡,起初她以为对方是在看巴蒂,后来她发现自己就算不跟他待在一起,她也摆脱不掉那种探究的目光。但每当斯拉文卡试图去找她问清状况时,比如之前她为什么要拉上自己上占卜课,她为什么要自己观看她的魁地奇训练,维多利亚就会巧妙地逃脱提问,要么干脆说“我就是想这样。”斯拉文卡无可奈何,这世界上要是有一则“禁止过多注视她人”或者“禁止话说一半又不想说”的法律就好了,不过很快下午的变形课维多利亚找上了她。斯拉文卡觉得她可能终于逮到一个能跟自己独处的机会,六年级开课前只有她没选上麦格的高级进修班,是的,阿米莉亚、唐妮、巴蒂她们全都选上了,麦格说斯拉文卡选的太晚了,导致她们班的人数正好满员,她推销阿尔文也不错。斯拉文卡以前上过他的课,阿尔文是一个年轻的优雅男巫,他为人和善又温柔,脾气跟赖安正相反。阿尔文很受女学生欢迎,斯拉文卡承认,纯粹是因为他太温柔了,她一年级有可能会喜欢这种教课风格,但是放在六年级,阿尔文的语气简直就是在教幼儿园小孩(除此之外他的教课进度也比麦格慢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