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晧恍然大悟,心生愧疚之意,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仍不满足,还要还要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泄在你的里面了。你眼睛看不见,动起来不方便,还是我来帮你。”
王临风嗯的呻吟一声,软绵绵依靠在玄晧怀中,不一会儿又达到高潮。
章碧津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谁料下一秒,他就听到一个人淡淡唤道:“临风。”却不是玄晧的声音,而是章碧津那冷冷清清的嗓音!
玄晧看王临风被自己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淫靡模样,心中爱怜尤甚,低头在他脖颈中不住亲吻。
玄晧连带着王临风的双指开始动作,在那湿润甬道中不断翻搅,丝丝白浊缓缓流出,很快就流得干干净净了。
抬头望去,又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周遭景物也全然不同了——白雪皑皑的昆仑山脉已消失不见,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农田村庄。
幸好没过多久,不远处就传来靴子踩过积雪的细碎声音。
王临风心想师父叫我过去,必然是要狠狠惩罚我了,应道:“临风愿受师父一切责罚,只求师父听我一劝。”
王临风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腿都软了,又想师父不知在旁边站了多久,看到了我和玄晧师父多少不堪入目的画面颤声说道:“师父,你你老人家亲自来找我了吗?我我一直在修习清虚功,从未懈怠,但雪域情龙突然发作”
玄晧却不忙拔出手指,一边搂紧了王临风的身姿,一边在那甬道中四处探索,找到阳心位置,便用指腹用力摁揉按摩。
王临风心头一宽,微笑说道:“玄晧师父,你回来得好快。”
话一出口,惊觉自己声音变得异常清脆稚嫩!
王临风顿住脚步,低头看去,更是大吃一惊,只见自己修长高挑的身子变得又矮又小,身上道袍也变作了童仆衣装,竟然是变回了童年的模样!
王临风骤然和师父重逢,虽然一开始害怕得跟什么似的,但终归是欢喜高兴占了上风。见师父拂袖离开,王临风大为惊慌失措,连忙举足追过去。
章碧津反问道:“你在那里做什么?”
王临风刚刚还沉浸在火热肉欲之中,现在却在冰天雪地中独自等待,一热一冷,相差何止百倍?
王临风这一回听得更加分明,一时如受重击,脑中一阵晕眩,不知不觉扯下了手帕,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不远处果然立着一个白发道士!
他又把右手探到穴口,指尖摸索着插入洞中,小洞转瞬间就吞入了两个指节。
王临风听他语气真诚,心中十分感动,答应道:“我都省得。”
玄晧大为遗憾,不过心里十分敬重王临风,不愿强行侵犯他,便帮他穿戴整齐,转头见火堆不知何时熄灭了,说道:“王道长,我再去捡些树枝来,你乖乖在这儿等我。”
打开大腿,红肿花穴登时暴露在外。
王临风还来不及拔出自己的手指,一时间后穴里挤了四根手指,把紧致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不那声音分明是我自己叫出来的啊。
章碧津面色恒定,没有半分喜怒,淡淡说道:“临风,你还不过来?等着我来抓你么?”
玄晧又有些担心,叮嘱道:“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你都千万不要取下手帕。我须得守你周全,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就没脸活下去了。”
不过他这一回高潮,阳物并未勃起,只是马眼中流出一股透明淫水来,快感如热水般蔓延开来,暖烘烘的玄而又玄
王临风惊得呆了,猛地站起身来,结结巴巴说道:“师、师父?是您老人家来了吗?”
两人仅仅相距数丈,王临风却怎么追也追不上,眼看着师父越走越远,他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脱口叫道:“道长,等等我!”
王临风慢慢从玄妙快感中恢复过来,察觉到玄晧有蠢蠢欲动的意思,忙道:“玄晧师父!我冷了,劳驾你帮我穿好衣裳。”
王临风答道:“嗯你快去快回。”
王临风呆了一呆,心想我怎么突然发出小孩子的声音?
哪知章碧津头也不回,走得愈加快了。
王临风一时糊涂了,心想我到底是大人,还是小孩子?
水田中青绿稻谷迎风招摇,远处青山连绵,水道纵横,分明是江南嘉兴地界!
玄晧起身而去。
那道士手腕拂尘,腰配长剑,华发如霜,穿着玄色道袍,正是王临风日思夜想、又敬又怕的师尊章碧津!
我到底是在西域昆仑,还是回了嘉兴
说罢,他也不管王临风怎么回答,双臂从王临风腋下穿过,把王临风整个儿搂到自己怀里,顺势把食中二指插入小洞中。
难道是那“小临风”又出现了?
玄晧眼睁睁看他淫弄后穴,不由心脏砰砰乱跳,哑声说道:“王道长,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王临风初始不说话,在后穴中掏弄许久,才几不可闻地答道:“我得把你的东西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