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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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大道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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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体温化开了,滋得奶子粉红透亮。

    做完这一些,男人让唐浩天坐起来,吩咐男仆取来衣衫,给唐浩天穿戴。

    此时的唐浩天浑身皂角香、玫瑰香和其他不知名的香,疑心自己已化身成了一个香陇,还以为男人必然要取了花红柳绿姹紫嫣红富丽堂皇的衣衫来配。

    不想,送上来的却是一件青色布衫,十分素净。

    衣衫穿戴好了之后,男人又打散了唐浩天的头发,只在头顶盘成一个髻,用玉冠束好。

    唐浩天瞧着镜中,渐渐省过味来,这青衣发包,分明是书塾里求学的童生打扮。

    发髻束好之后,男人跪下来,给唐浩天换上了与衣裳同制式的靴子。

    正这时,一名男仆快步走了进来,在男人耳畔低语几句。

    男仆虽然声音压得低,但唐浩天离得近,依稀听见一句“老爷”。

    “正好,”男人点头,唇畔隐约带了一点笑意,抬头看向唐浩天,“请少爷出门。”

    唐浩天便被簇拥着出了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沿途见了雕梁画栋。待过了一处小桥前,男人站定,其余的仆从也不再上前:“少爷自己进去吧。”

    唐浩天只能自己一个人往前走。

    那小桥是真的小桥,小桥下有流水,也是真的流水。

    唐浩天上桥的时候,总得流水微风,吹得下身凉飕飕的。一开始,唐浩天还以为是毛发被剃去了的错觉,夹紧了双腿才发现,先前他没有注意,这看似寻常的童生衣衫,竟配的是开裆的裤子。从腹下到尾椎挖去一块布料的裤裆,露着他刚刚被剃得光溜溜的下体。

    过了小桥,便是一所独栋的阁楼,唐浩天伸手一推阁楼的门,门便开了。

    门的后面,坐在桌前的男人听见声音,便抬起了朦胧的醉眼:“过来。”

    那是一个器宇轩昂的男人,极为英俊,即使是坐着的,也能看出极为高大。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宽阔挺直的肩膀撑得衣衫平整,一个褶子都没有。

    唐浩天走了进去,男人又吩咐:“到床上去。”

    唐浩天爬上了床,男人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只烛台。

    唐浩天躺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撩开了唐浩天青衣的下摆。下面果然是开裆裤,没有布料,也没有毛发,可以清楚地看见唐浩天细白的性器蛰伏着,温顺得有些稚嫩。

    男人拿起了唐浩天的性器,男人的手指十分温热,带着养尊处优的柔软,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的指尖,熟练地褪开了唐浩天的包皮,将龟头整个剥了出来。

    唐浩天的龟头颜色浅淡,被膏脂滋得鲜润透亮,缀在雪白细长的茎身上,如同雪顶的一枚红蕊似的。

    男人细细地端详着唐浩天的性器,目光逡巡,连肌理马眼都没有放过,俱用无法言说的眼神一一打量。

    或是为了看得清楚一些,男人把烛台拿得近了。

    摇曳的火光,照亮了唐浩天的龟头。

    啪嗒——一滴鲜红的蜡油,滴在了唐浩天的龟头上。

    龟头何其稚嫩敏感,骤然遭遇了完全融化的蜡油。

    唐浩天浑身一僵,然后才感到随着热度扩散开来的火烫剧痛:“啊!”

    “痛吗?”男人忽然问道。

    男人神色如常,声音低哑和缓,便生出些温柔来。唐浩天疑心刚才的蜡油只是男人的失手,他喝醉了,所以手抖,唐浩天点头:“痛,你小心些,不要再滴下来了。”

    男人点着头,手中的烛台却又是一下倾斜。

    先前蜡油很快冷却了,在唐浩天的龟头上凝成泪形的一块,剧痛过后的平静,仿佛是舒适。

    但是这种佯装的舒适,很快就被男人再次滴落下来的蜡油打破了。

    融化的蜡油,准确地滴落在脆弱的龟头上,产生了仿佛被烈火灼烧的剧痛。

    “啊!”

    唐浩天挣扎起来,他想要推开男人,羸弱的胳膊却全然不是对手,脆弱的阳具更是被男人握在手里。男人端着烛台,毫不留情地将蜡油大滴大滴地浇在唐浩天的龟头,茎身和睾丸上。

    当性器被蜡油浇灌成直立的形状,唐浩天无力地躺在床上,发髻已在挣扎间散了,浑身都是津出的汗。

    唐浩天再也不会疑心男人是醉酒失手了,从头到尾,男人动作都是从容不迫而有条不紊,他甚至在唐浩天的挣扎中,还能够确保蜡油准确地滴落在哪个部位。唐浩天的小腹、下体覆盖了厚厚的蜡油,如同穿了护裆的艳红色盔甲,却一直准确地保留着龟头中央的马眼,为火烫剧痛的余韵不住收缩颤抖。

    最后,男人握着烛台的手,在唐浩天惊惧的目光中,移到了马眼的上方:“不要,爹,不要。”

    唐浩天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称呼男人,男人并不是唐浩天的父亲。虽然唐浩天年少便被接到蓬莱修仙,但依旧保留着对生身父亲的记忆,眼前的男人绝非他的父亲。

    但在这一刻,唐浩天脱口而出的哀求:“我会听话的,爹,饶了我,我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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