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阿窑一听山柱出事,心脏瞬间停跳,呼吸都停滞了。
去看他。
阿窑望着窗外,看着那轮跟家乡一样明月,泪水却忍不住潸然落下。
但爹不让他见那个人,他从没看过爹那么伤心痛苦过,孝顺的他当然不会让爹难过,所以他也不会再回村,不会去见他,就算他心里再想,心里再疼,他也不会再回去了。
那小混混知道阿窑要见山柱,啐了一口唾沫道,“真恶心,就是你这个贱哑巴勾走了山柱,让山柱变成了废物,现在小命都要没了!”
山柱模样倒是没变,依旧又高又壮,黝黑的脸坚毅瘦削,下颚满是胡渣,看着确实憔悴许多。
当看见阿窑居然来了,山柱子的虎目都快崩裂了,“姓刘的!老子他妈操你大爷!!”
此时的海棠村变得怪怪的,路上人极少,阿窑一颗心全放在山柱的身上,慌忙问小混混,“啊啊啊啊啊?”山柱呢?
阿窑这才意识到这小混混根本就没安好心,但他担心山柱,竟也不害怕,还打着手语道,我要见他!我要见山柱!
阿窑看着山柱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酸一阵苦,那眼泪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小混混也听不懂,只能苦着脸道,“山柱哥他爹正好去了外地,村长又跟柱子哥他爹有仇,也不管,那些村民更是恨着山柱哥呢。”
山柱原本想抱他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中。
阿窑闻言心都要碎了,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此时啥面子里子,啥爹的劝告他都不顾了,阿窑连行李也不拿,直接就跟着那小混混往村里赶!
阿窑看着山柱,眼圈都红了,此时也顾不得别的,哭着扑了上去,他记起来那小混混说山柱伤了一条腿,还哭着啊啊啊地问他。
但阿窑却没看见,山柱走了几步就狂奔起来,边跑边吼,那震山的悲吼传遍了整个村子。
而阿窑也再没有被山柱子纠缠过,欺负过,他的身子也在这段时间更是除了自己谁都没碰过。
阿窑却哭着摇摇头,意思说自己不傻,随后像是想起什
除去欲望,他那空荡荡的心底也一直藏着一个人,就是那个新婚之夜就夺了他的身子,从小就总喜欢欺负他的坏家伙。
但那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的肉穴却再也回不去了,每到晚上,那肉屄就会又痒又湿,肉洞会骚唧唧地发出骚味,迫使纯洁的阿窑用手指抚摸那里,摸得汁水横流,磨得屄里越发饥渴,阿窑也知道为啥会这样,但他忍不住,他总是想要。
那姓刘的小混混心里虽然怕的不行,但面上却强撑着,还哆哆嗦嗦地骂道,“俺就带来了咋地,你以为你是个啥,你现在就是个快死的牲口,俺一刀就能结果了你!”
许久,大手慢慢放下,山柱子笑了笑,黝黑的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骚哑巴,别让老子再逮到你!再抓到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说罢山柱扭头就走了。
阿窑这一走,就差不多走了半个多月。
“其实,俺要来找你,山柱哥还骂俺,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等满脸泪水的阿窑赶到海棠村的小山丘上的房子,推门而入时,正看见了被反绑在木柱上的山柱。
“啊啊啊啊啊啊!!”阿窑闻言眼眶里迸出泪珠,啊啊啊地抓着那小混混的手拼命摇头。
山柱赤红着眼看着他,许久,哑声道,“骚窑儿,你是不是傻!”
山柱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但满面狰狞,目眦欲裂,看得那小混混几乎吓破胆,身子不住往后退。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一脸担忧的小混混居然露出得逞的奸笑,“嘿嘿,终于把你这个贱哑巴引过来了!”
阿窑在县城安生地住着,虽然学校的聋哑孩子尊重他,同事们也对他很好,但阿窑总觉得少些什么,心里总是空荡荡的。
直到某天,阿窑去上班时,山柱子身边最亲信的一个村混混居然出现在校门口,这小子一看见阿窑像是看见救星似的大叫着,“出事了,山柱子出事了!”
虽说如此,但这小混混的任务就是带着阿窑去见山柱。
等到了下午,阿窑才风尘仆仆地到了村里。
那小混混知道阿窑听得懂,于是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道,“自从你走了,山柱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干农活差点掉坑里,还伤了一条腿!后来那个老流氓老刘头跟全村说山柱跟你有肉体关系,说你们是同性恋,这消息一出来,曾经的弟兄都不跟山柱哥了,说山柱哥犯了大忌,但山柱哥不在乎,他还说是他强迫的你,跟你没关系,但那老刘头记恨山柱哥把他鸡巴踹了,就号召村民把山柱哥绑了,说要把他烧了祭天!”
山柱听不懂,但不知道为啥,原本焦躁的山柱在听见小哑巴开口后,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那小混混原来也姓刘,看样子跟那断了鸡巴的老刘头有血亲关系,阿窑平日里也不怎么接触村民,所以也不知道这层关系。
“你他妈来啊!小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