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的男人和憔悴虚弱的陆纺互相依偎着进入了安全屋。
玻璃那头,男人虽然干趴了两个蒙面人,可自己也快撑不住了,胸腹重创,喘息间隙,口中吐出大量血沫,看得陆纺悲戚绝望地哭叫,同时拼命挤压阴道媚肉,发疯一样往水瓶里挤出残精。
男人看着一脸泪痕的小宅男,喉结滚动道,“之后你就信了。”
“我的朋友,你需要快一点哦,不然你的好朋友就要被打死了。”套头怪人恶毒地催促道。
这时,一个更加肥硕可怕的怪人出现了,他似乎有两米多高,秃头没有戴头套,那恐怖肥胖扭曲的五官在大脸上哆嗦几下,随后肥厚的嘴唇开口道,“很美味,挤精的小屁股太诱人了,我想舔他的全身,我想操翻他。”
男人把肋骨艰难接好,又简单处理下伤口,抬头看向小宅男道,“都是轻伤,他们没下杀手。”
而那个戴着头套的怪人看着那生死与共紧密相拥的两人,突然对身后一个身影道,“友友,怎么样啊,朋朋的新朋友好不好?”
男人口中浓重的血腥味和陆纺喝下的精液,在口中色情交汇,更是刺激了彼此无法压抑的难以割舍的爱欲。
“放了他吧算我求你了”可怜的小宅男满脸憔悴地哭求,全身都是汗水和灰尘的混合物,但那赤裸的为男人献祭无数次地身体又是如此的诱人。
陆纺也不去争辩,为了能让男人活,他捧起盛满精液的水壶,凄惨又迷离的喝着浓稠腥臭的白浆,小宅男大口大口喝着,他想着是男人的精液,是男人射精他子宫里的精种,陆纺就仿佛喝精的母狗一样毫不嫌弃,甚至身子都跟着战栗起来。等可怜的宅男将男人射进他体内的所有浓精全喝完,空的水瓶掉落地上,精疲力尽的陆纺哭着跪在地上求头套怪人放过男人,他已经全喝光了。
“亲爱的友友,要不要玩一个的游戏?”
一条腿颤抖着跨过与他等腰的另一端木头,那木桩正好架在腿弯两侧,随后,陆纺就这样敞开腿,将自己挂在滴精架上,那汗湿瘦弱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头套怪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嘎嘎怪笑道,“我的朋友,给朋朋看是没有用的,喝下去,喝了你才能救你的朋友哦。”
俩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缠绵地抱在一起,水流哗哗地冲刷着彼此的身体,男人望着陆纺憔悴痴迷的泪脸,忍不住低头吻住陆纺,仿佛无法压制体内兽欲的狠狠地吻他。
陆纺刚喝完精液,怕男人嫌弃他,含泪扭开头,却被男人捏住下巴地强行吻住。
而此时的男人已经被那几个蒙面人揍得口鼻流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时,蒙面人突然退下,硕大的玻璃墙突然收回在地缝中,地缝也神奇地慢慢合拢,而浑身汗湿赤裸,满脸带泪的小宅男,更是哭嚎着向他奔来,哭喊着他的名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纺嘴唇都被咬破了,他的小腿都开始抽搐,那小腹里的精液也慢慢挤空,嫣红的骚穴口糊满过多的浓精,但还在汇成一股一股地往下滴。
而小宅男倒是没收什么伤,主要是受到了巨大惊吓。
“呜”
当然,这次惊吓倒是让陆纺改变太多了,人类恐惧症缓解了,什么自闭症,语言障碍也消失了。此时就像个正常人一样,哭着抚摸男人身上的伤痕,摸着摸着,男人一把抱起他就一起去洗澡。
这种难堪淫荡的姿势仿佛献祭一样,陆纺却努力抓住木桩,高翘着腿弯,拼命往下面的细窄的水壶里,挤入他被男人内射的精液。
陆纺哭着摇头,显然是不信。
在那里,陆纺扶着男人一起进了卫生间,帮男人清洗伤口。
但陆纺还不急害羞,陆纺含泪看见男人重重撞在玻璃上,更是死命按压小腹,当最后一股精液硬生生挤出腹腔,顺着甬道滑到屄口,陆纺想用手弄出来,那套头怪人却恶意道犯规就一切取消。陆纺只能虚弱用括约肌和阴户的力量拼命挤压,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全身汗水淋漓,额头沾着细碎的发丝,小腹死命收缩,最后,咕噜一声,那混杂着淫水的浓精中滴落在水瓶里,陆纺也哀哭着从滴精架上摔下来。然后来不及顾忌身体,举起装满精液的水瓶,颤颤巍巍地给头套怪人看。
陆纺也羞涩地回应着男人的热吻,虽然只有一米七
透明的水壶里已经盛满陆纺体内存积的所有精液,虽然只是一天的量,却也存了一半的量,可见男人往他体内射入了多少。
男人强撑着身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望着憔悴哭泣的陆纺,竟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愫,一把抱住对方汗湿颤抖的身子,低头就去吻他的双唇。
温暖的水流下,陆纺也不会害羞了,像个花痴似的,紧紧地抱住浑身肌肉的高大男人。
陆纺凄惨无比地哭泣着,被射鼓的小腹激烈起伏,屄口肉花大开,白浊浓稠的精液从屄口一股一股艰难地涌出,最后汇聚成一大股地滴落在透明水壶里。
可怜的小宅男看着男人断裂的肋骨,和遍布的淤青伤痕,直接忍不住捂脸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