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上楼,下楼,上楼……
喝着水,看着热乎乎的小米粥,精致的小菜,我有点疑惑。
这时公公见我慌乱的样子,微笑道:“你抓了俺一早上了,总不能现在你说放手就放手吧,不行,俺还得多抱一会。”
头痛的好厉害,眼睛迷煳的都睁不开了。
“嘿嘿,白日做梦!”公公寸步不让,以目光迎战上来,跟我对视片刻,他勐的低下头来,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小茹视角………………
“臭流氓……”我又羞又愤,脸蛋绯红好像又要高烧起来的样子,恨恨的唾了他一口。
听他这样说,心里突然有一种被关爱的感动呢!
但是那股寒冷,还是不可遏制的冲了过来,让我迫切的想找一个温暖的源头,去暖和暖和。
“你,你……还不是你昨天那样对我,让我病死好了,不要你管。”我赌气地说到。
“啊,快放开我。”我慌乱地说,衣衫不整的被公公搂在怀里,姿势实在是不雅。
直到我感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就不顾一切的凑过去,随后就有一面温暖的墙将我包容起来,让我安心的靠在那,再次陷入梦乡。
身子发软,实在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我沉默良久,忽然问道:“我……我昨天晚上真的说了半夜的胡话?”
他背起了我,到哪里去呢?
公公一把将我抱在怀里:“好闺女,爹咋舍得让你死哩?”
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被扔到了火炉里,周身说不出的热,不知过了多久,又觉得彷佛被从火堆扔到了冰窖里,冷的牙齿打战,拼命的把自己缩成一个团。
我怎么了?
“别乱动了,再乱动……诶!你怎么还咬人啊,属狗的啊。”
桌上还给她留了言:“亲爱的老婆,老公有事先上班去了,真是对不起,我把粥给你熬上了,起来乖乖的喝了,药也给你准备好了,一定要吃哦,爱你,我的宝贝!”
公公的手再次遭殃,我转过身来,气呼呼的:“胡说八道!什么生孩子的事,你连想都别想。”
我见死活挣不动,对方越抱越紧,情急之下,就在公公的手上狠咬了一口,扬起天鹅般美丽的颈,一双凤目直瞪着公公:“松手!”
但是脑袋现在还是迷迷煳煳的,没法子仔细分辨他话里的漏洞,更记不起来他昨晚有没有在医院了。
不知道为什么,妻子这样一个娇美的南方姑娘居然特别爱喝小米粥,想到她娇憨的模样,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别……别胡闹。”因为高烧,我的嘴唇有些干裂,嗓子里也在冒烟:“快放开我,几点了?我老公呢?”
终于停了下来,鼻子里熟悉的味道,是家的味道,我终于放松下来,陷入了昏睡之中。
我终于不复刚才的镇静,向后退缩道:“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
怀着深深的歉意,我轻轻的在妻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等我终于醒来时,吃力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是被公公抱在怀里,大惊之下发现自己衣衫完好,才长出一口气。
雪白的房顶、墙壁,护士?在医院吗……
公公的手抱的更紧了一些:“别乱动,你昨晚上烧得跟个火盆似的,还想下地?你现在坐起来都得头晕,老实休息,现在都九点多了,你老公天一亮就走了,现在这家里,就只有俺和你了。”
话音未落,公公已经在我的额上轻轻亲了一口,道:“再咬人,下次就不是额头了,热的跟亲个热水壶似的,你啊,还是给俺好好养病吧,快点好起来,这样才有力气跟俺肏屄啊。”
这岂不是说,不生孩子的话其他的事就可以想了?
“是啊,你说要给爹生很多儿子,结果天一亮,你就不认账了,诶……你怎么还咬啊!”
“别看了,快吃吧,都是爹给你做的。”老头一脸邀功的表情:“
昏昏沉沉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嗔怪的说道:“你说了半宿胡话,你那个老公一点也不当回事,要不是爹催着你老公,还陪着跟他送你上医院,你现在情况可危险的很了!”
迷迷煳煳中,好像是老公在叫自己的名字?
我手忙脚乱的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是全身无力,再加上公公的胳膊如同铁箍,将我牢牢固定在怀里,怎么也挣扎不开。
醒来,昏睡,醒来,昏睡……
临走之前,我给妻子拌了两个小菜,又在电饭锅里熬上了她最喜欢喝的红枣小米粥。
“嗯?”好像他说的哪里有一点不大对?
老头乐滋滋的说:“好了,好了,爹胡说八道,你烧的厉害,口一定干了,俺去给你弄点热水。”
我心里一阵突如其来的伤心和哀怨。
“老公已经走了?”好像迷迷煳煳中记得老公半夜里背着我上医院,可是他怎么一早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