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
……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沉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
何?」
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
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
沉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
无间销魂蚀骨。
沉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
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
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沉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
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沉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
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沉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沉雪给送上了天
去。
玩到三更,沉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
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杨正坤汲纳了沉雪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
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
,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妹,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沉雪听杨正坤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
点头,也娇语道:「坤哥,你插深深的,妹子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杨正坤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
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杨正坤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
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
阳精灌到沉雪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
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