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间隔墙里找到两男一
女,他们自称是赵羽的子女。」
洪承畴精神一震,连忙命人带上来。
果然见两个少年一个少女被押了进来,三人均是穿着锦袍,白净皮肤,面相
多少与赵羽有些相似。
洪承畴也就信了几分,心中大喜,这三人的出现如同救命稻草,总算让他的
抄家之行有了收获,多少能平息顺治的一些怒火。
当下又细细盘问一番,原来这三人分别是长子赵平、三子赵寻、四女婉宁。
原来当日赵平、赵寻与罗芸纠缠一番后,罗芸想起赵羽的厉害来,十分后怕
,竟然动了杀心,想将二人灭口,只是她一向宅心仁厚惯了,又忌惮二人身强力
壮,终是没能成行,正绞尽脑汁寻思计策,忽然外面传来打斗之声,三个人都吓
了一跳,罗芸连忙道:「天杀的皇帝,这么快就动手了,这可如何是好。」
赵平道:「都怪父亲,他自己惹得祸事,连累的我们也跟着受累,不如从了
朝廷,皇帝说不定就放过我们。」
赵寻也道:「没错,放着好日子不过为何要与皇帝过不起,想不通他脑子里
想的是什么。」
罗芸此时已无心思与他们争辩,只想着如何保命,她认为楚薇等人挡不住朝
廷的兵马,现在应该趁着前面打斗,争取时间藏起来,匆忙中想起早前料理家务
的时候,发现有一段空心夹墙很宽敞,藏人没问题,因此拉着三人躲了进去。
想着晚上或明天过来再将人救出,自认为万无一失,谁知这些清兵在抄家的
时候连墙壁都要凿穿,赵平等人很快就被发现。
不言洪承畴如何处置三人,且说赵羽躺在逃亡的马车上,神识忽醒忽迷,不
知不觉身子轻飘飘的,随风而行,正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来到自家房间,此人不
是别人,正是师兄杨正坤。
许久未见,此人比先前萎靡了许多,面目浮肿,身材发福,像是被酒色掏空
了身子。
只见他进了楚薇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
子多已熘去睡觉。
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丫鬟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
手蹑足往里间而去。
他知楚薇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
赵音在做什么,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
:「赵音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
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见楚薇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
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赵音却是松松地
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
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
杨正坤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母女两个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
「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师弟喝酒了。」
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楚薇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弟妹…
…」
叫了两句,楚薇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
睡海棠。
杨正坤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
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见过楚薇之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
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
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
楚薇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
竟似在跟赵音说话。
杨正坤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
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
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
轻去褪楚薇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