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来。」
馨儿也感叹道:「我又何尝不是想家呢,只是在这乱世之中,能保条命就不
错了,夫君去那儿,那儿就是我们的家。」
蔡瑶笑道:「此话也不错,苏子瞻曾云‘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
是吾乡。’话虽有理,不过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没了官身,我们再回一次扬
州,若是老了之后能埋在那边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
馨儿听了十分难受,含泪道:「说这些丧气话干嘛,咱们长命百岁,何止去
扬州,整个天下都可以游遍,你生下孩子之后,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这个人我
是知道的,其实最好清闲,将来必定也做不了什么大官。」
蔡瑶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别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
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顿骂。」
贺馨儿却忽然正色道:「说实话,要是将来夫君厌弃了我们,你会不会另外
嫁给别人?」
蔡瑶诧异地坐起来道:「为什么说这个话?你是不是又乱想了?夫君可不是
那种喜新厌旧之人。」
贺馨儿摇头道:「人心易变,我们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那里知道他什么
想法?」
蔡瑶沉了脸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这辈子也就毁了,那还有心
思去跟别人再婚?」
贺馨儿闻言心头大震,毕竟她与蔡瑶多年感情深厚,怎么也不想毁了她,拉
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澹了许多。
蔡瑶见她痴痴的发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贺馨儿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感慨而已。」
蔡瑶道:「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不见夫君,心里有些不舒服是吧,我又何尝
不是呢,漫漫长夜,冷床冷板凳,没个男人陪着,谁都难熬。这都是咱们女人天
生命苦啊!」
贺馨儿笑道:「下辈子投胎做个男人才好,想去那儿就去那儿,想有多少老
婆就有多少老婆,还有没有月事、产子之苦,真个比神仙还好。」
蔡瑶忽然悄声贴耳笑道:「男人的苦也是有的,咱们身为女人体会不到罢了
,这世上就没十全十美的事情,若是你实在熬不住,用这个东西代替也未尝不可。」
说毕她命贺馨儿拉出床底的箱子。
贺馨儿也十分好奇,不知里面是什么,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许多绸缎、鞋
样子、簪子之类的杂物,蔡瑶翻了一会儿,从最底层拿出一个木质物件,形状如
男子肉棒,有龟棱,棒身刻有螺纹,卵蛋如手柄可握,原来是个角先生。
贺馨儿看的俏脸通红,拿着角先生似乎觉得烫手。
蔡瑶见她神情扭捏,还当不愿意,于是笑道:「这角先生还没人没用过,干
净的很,你只管拿去就是,里面是中空的,可以灌一些温水进去,用完记得洗干
净藏好,别让人瞅见就是。」
贺馨儿扭捏道:「那…….你……用什么呢?」
蔡瑶笑道:「如今怀了孕,我哪还有别的想法,你自己留着吧,对了这里还
有春宫图。本来要新婚夜送你的,后来就忘了,你无聊时可以拿着看看,夫君不
在的话,咱们自己解决问题,省的男人以为咱们离了他就活不成。」
馨儿拿着春宫图翻了一翻,里面都画着些赤裸男女交合图,画法虽然粗糙了
一些,不过胜在姿势良多,一时看入了神,倒忘记了羞耻。
蔡瑶笑道:「憨丫头,你自个拿回房去看,别在我这儿丢人现眼。」
蔡瑶听说,只得将角先生和春宫图裹在衣兜里,飞快地回了房间,藏在床底
箱子,据说这样也可以辟邪,待到晚膳用过之后,就匆匆回了房里,打开那春宫
画儿细细观摩,其中一副画让她印象深刻,那就是一男一女坐在秋千上,男子在
下,双手紧握秋千绳,女子背对男子蹲坐怀中,两人都是双腿大张,私密交合显
露无疑,肉棒肉穴画的尤其精致,只见那青筋毕现的肉棒才刚插入那蝴蝶状的肉
穴一半,肉唇周围似乎还有许多淫水挂着,背后还有一个小童子推着二人荡来荡
去。
这幅画正与当日吴克善与蒋英所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如此淫荡的一幅图,让
她闻所未闻,登时心潮澎拜,面红耳赤,胯下痒意入骨,渐渐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