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贺馨儿终于忍不住如潮的快感,开始呻吟起来,口中喃喃道:「夫
君啊……夫君啊」
吴克善听了连忙纠正道:「看好了,本王是你公公不是你夫君!」
贺馨儿不理,每当被肏的爽利时就呼喊赵羽的名字。
吴克善心中不满,但也知道一时无法改正过来,只得应声道:「好儿媳,你
的肉逼夹的好紧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贺馨儿始终怕惊动赵羽,又期盼吴克善赶紧了事,故意用嫩穴用力夹了好几
下,夹的吴克善连连喊爽,差点精关大开,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有心在
次交欢的时候拿下这个小媳妇的心,怎能匆匆了事,因此竭力稳住心神,使出生
平技巧,耸动的越来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我的好儿媳,你真是美极了,羽儿是不是也经常这样肏你?」
吴克善问道。
贺馨儿照旧偏过头去不答,吴克善知道她会有此动作,嘻嘻笑道:「其实那
天你送东西到邻水庄,看见本王和蒋英在秋千上胡来,你其实也心动了对不对?」
贺馨儿连忙道:「没有,我才不是蒋英那种荡妇,公然和公公做那种事情,
羞也羞死了。」
吴克善笑道:「你还嘴硬,你要真是那贞洁烈妇,看见如此不雅的场景,早
开转身离开就是,为何偏偏从头一直看到尾,看的是津津有味,想必你当时下面
都湿了。」
贺馨儿大惊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来了?」
吴克善笑道:「当然知道,本王还不至于老煳涂,连你也认不出来,不过装
着没看见而已。你当时是不是很想推开蒋英,坐上我的鸡巴?」
贺馨儿怒道:「胡说,我从未有如此想法。」
吴克善笑道:「别装了,你脸皮子薄我是知道的,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表露出
来,偏偏那流萤停在你的头上,你不惜打碎油灯,引发火灾,但如果当时没有其
他人,说不定你裙子一捞就坐在我身上了。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贺馨儿被他如此说,又羞又急,嗔怒道:「你当我是谁?没见过男人肉棒的
花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贺馨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羞愧难当,自那天以后,她好几次都梦见吴
克善挺着大肉棒肏弄蒋英的场景,那肉穴和肉棒的连接之处在梦里如此清晰,以
至于她醒来后也是满脸通红,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无耻的梦,然而越是这样排
斥,她梦见这样的场景也越多,最后还梦见自己一脚踢开蒋英,直接跨坐在吴克
善身上起起落落地肏了起来,这梦做的毫无廉耻,只有欲望,感觉却如此真实,
似乎真有肉棒插入体内,让那种饱胀感充斥全身,醒来后床单都湿了一大片,羞
的满脸通红,暗骂自己无耻。
谁曾想今日竟然真的和吴克善连在了一起,难不成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都
怪夫君没事要吃什么大杂烩,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被吴克善得成,正想着,吴克善
忽然勐地一插,她的花心被龟头顶的退无可退,方才累积的快感似乎再也无法消
受,忽然崩溃开来,整个人如遭电击,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最后排出大股
大股的花蜜,嘴里也发出低沉的悲鸣:「啊!不行了,要到了!」